“娘娘,奴才不辱使命,终於查出来了!”
金寿一进门就十分激动。
给緋晚行了个礼,起身后顾不得尊卑规矩,抬头直看著緋晚。
压低了嗓子稟告:“跟灶房那个该死的奴才树墩接触的,是长乐宫的人!但不是直接接触!”
长乐宫
贤妃么
“仔细说说。”
“是,娘娘!事情是这样的……”
金寿一五一十稟报他调查的过程。
緋晚喝著一盏杏仁酪,银匙慢慢在碗里搅动,一边听金寿稟报,一边细细思量。
原是这金寿一直听緋晚的吩咐,暗中调查,不打草惊蛇,带著几个心腹除了继续查膳房其他人有何不妥,主要精力全用来盯那个烧火的內侍树墩。
工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发现这个树墩夜里借著如厕起夜,从另一个人那里拿到了一包药粉。
拿得十分隱秘。
那个人前半夜去茅厕,树墩后半夜去的,彼此没有见面,根本看不出不妥。
但金寿为了查清这件事,自从发现树墩有夜里如厕的毛病,便派了个心腹每晚趴在茅厕房樑上躲著。趴一晚上,只为在树墩如厕的片刻盯著他,看他干什么。
於是便在昨夜,发现了那人前半夜把药粉包放在茅厕墙壁的一个洞里,用砖封好,后半夜树墩把药粉拿走了。
金寿便调查前半夜那个傢伙,於是发现那人有个堂兄弟,就在长乐宫当杂役內侍。
金寿没敢惊动长乐宫,把那內侍暗中抓起来拷打一番,倒也没费什么劲,就问出了对方从堂哥那里拿药粉,再送到茅厕的过程。
他只知道拿药送药,做一次就领一次的赏金,至於茅厕里的药粉被谁拿走,他不知道。堂哥给药粉是谁指使,堂哥不说,他也不清楚。
“娘娘,您看,下一步要不要把树墩拷打一番”金寿讲完了询问。
緋晚道:“先別忙。你暗中做事不惊动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