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只有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桌上。
“是我想多了。”李想自嘲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
他走到衣橱前,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小心翼翼地挂好,然后坐在办公椅上,手里摆弄着手机。
他心里不停的琢磨着:她是怎么回事,说好了买早点,到现在也没见到她人,电话还关机,这是什么情况?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眼睛时不时看向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快到工作时间了。
他琢磨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用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给杨楠办公室打过去。
电话拨通后,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响声,一声、两声……还是没人接。
“真奇怪,她是在搞什么,早点吃不上了,连电话也不接。”李想眉头紧锁,满脸的困惑。
又过了几分钟,已经到了工作时间了,李想实在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来,决定去杨楠办公室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脚步匆匆地直奔杨楠办公室而去。
“你们杨总在吗?”李想来到杨楠办公室,询问着旁边工位的同事。
“不知道,来了就没看见她。”同事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了他一眼,摇着头回道。
李想索性直接推开门走进去,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办公桌上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有人来过的痕迹。
他拿起手机又拨打杨楠的手机,熟悉的关机提示音再次响起,依然是关机状态。
“嘿,这人有点不靠谱啊。”李想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他从杨楠的办公室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一路上若有所思,脑海里全是杨楠的身影,她到底干什么去了,说了吃早餐,到现在也见不到人,打电话还关机。
李想迈着匆匆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略显疲惫地将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坐下后,他眉头紧锁,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飞速运转起来。
“她到底干什么去了?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不过是买顿早点,总不至于躲起来不见我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担忧,一边低声自语,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轻轻敲打着沙发扶手,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愈发强烈,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他的内心防线。
尽管内心已经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李想仍没有死心。
他迅速掏出手机,手指熟练地拨通了杨楠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那熟悉的提示音却变成了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的手微微一滞,不死心地又拨了几次,结果依旧如前,听筒里传来的始终是无情的关机提示,这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时间仿若一位冷酷的旁观者,一分一秒不紧不慢地悄然流逝。
李想坐在沙发上,眼睛时不时望向办公室的门口,满心期待着杨楠能像往常一样,带着早点笑盈盈地走进来。
然而,每一次门口的响动都只是希望的落空,始终没有等到杨楠的身影出现。
李想无奈地叹了口气,在这毫无办法联系到她的情况下,他也只能继续等待下去,徒留内心的焦虑不断蔓延。
与此同时,在一个昏暗而寂静的空间里,杨楠的意识逐渐从混沌中苏醒过来。
鼻腔中还残留着那股刺鼻的乙醚气味,这让她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下意识地咳嗽了两声,声音虚弱而无力,紧接着,缓缓地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两只眼睛开始不安地四处观望。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心里只是不停地琢磨着:我这是在哪里?
映入眼帘的是四周破败不堪的景象,墙壁上的灰泥大片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石,地上满是灰尘和杂物,看起来像是一个被废弃已久的房子。
尽管此时正值白天,但房间里却弥漫着一股冰冷与荒凉的气息,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
随着意识逐渐清醒,杨楠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十分危险。
她开始使劲挣扎,却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破旧不堪的椅子上,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地反绑在椅子背后,每一次挣扎都让手腕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急忙低头查看,双脚也分别被牢牢地绑在两条椅子腿上,丝毫动弹不得。
杨楠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反复摩擦过,干涩疼痛得厉害。
她拼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喊道:“有人吗?谁来救救我啊!”
可话一出口,一阵剧烈的咳嗽便汹涌袭来,她蜷缩着身体,单薄的肩膀剧烈颤抖,每一声咳嗽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稍稍缓过神后,她再次张开干裂起皮的嘴唇,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呼喊:“有人吗…有人能听到吗?”
声音在这空旷的荒废房子里悠悠飘荡,却好似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波澜,唯有她那微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徒劳地回响。
她强撑着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无助,目光急切地四处打量。
四周墙壁破败不堪,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黑漆漆的砖石。
窗户没有玻璃,冷风呼啸着灌进来,扬起地上的灰尘。
破旧的房梁上挂着几缕蛛网,在风中轻轻摇晃。
“救命啊…有人吗…”她不肯放弃,一次又一次地呼喊,声音带着哭腔,透着深深的绝望。
每喊一声,她都满怀期待地竖起耳朵,可回应她的只有死寂一般的沉默。
随着时间的流逝,杨楠的眼神逐渐黯淡,绝望的情绪如乌云般笼罩着她。
她心里很清楚,那些劫匪怎么可能把她安置在有人的地方呢?
这里必然是一处极为荒凉、渺无人烟的偏僻之所。
他们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自己被带到这里,恐怕获救的希望是极其渺茫了。
但即便如此,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她一遍又一遍地发出求救的呼喊,哪怕声音越来越微弱,哪怕她知道希望越来越渺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