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可能做到”
“遵命!”
片刻之后,一支换上了大姜军服的神秘军队,趁著夜色,出了北安城南门,直奔西南而去。
“咳咳!”
此时,已经接近子时。
军营內,中军大帐。
刘福林和祖寿等人,仍旧在饮酒作乐。
虎威军高层,几乎有百分之七十人员到场,剩余不过十人,奔走各方,统领整支军队。
確切来说,刘福林帐下已经只有八万人了。
“咣当……砰!”
倒酒侍女不小心打碎了面前的夜光杯,祖寿当即勃然大怒,一脚將那侍女踢翻在地。
“小贱婢,瞎了吗”
“呜呜呜……大人饶命啊,奴婢知错了!”侍女惶恐,跪地求饶,娇躯止不住颤抖。
“噗嗤!”
祖寿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刺入侍女小腹,血溅当场,眾人无不胆寒。
“下辈子,小心点!”
他抹了抹眼皮子,顿时斥退了歌舞团,“滚!都给我滚!”
“一帮妖妇,乱我等意志,摧吾等身躯,简直……罪该万死!”
酒过三巡,觥筹交错。
眾人还以为祖寿喝多了,没有在意,还在那儿鬨笑打趣。
“军师,是不是最近力不从心啊”
“军师,休要恼怒!卑职认识一名老神医,专精房中之术,可为您解忧。”
“回来啊,都回来!军师跟你们开玩笑的。”
一帮將领,对一眾绝色舞女依依不捨,流连忘返。
唯独刘福林脸色沉鬱,大怒道,“都给我闭嘴!”
他与祖寿共事多年,深知军师秉性,一旦他心神不寧,眼皮狂跳,必有大事发生
一念至此,刘福林赶忙起身,衝过去扶住了祖寿,目光惊疑不定,“贤弟,为何这般暴怒难道……”
“兄长,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我们可能要遭难了。”
“何出此言”
刘福林不解,如今他们身居坞城,前有雁门关作为屏障,西有大军驻守,能有什么危险
“难不成,那李世成还能追到坞城贤弟是不是过於杞人忧天了”
“兄长,真的安全吗別忘了,那八贤王是怎么进来的”祖寿诚惶诚恐,“我们做的,为何凌鸞做不得”
“你是说……她会故意放姜兵进来”
一语至此,刘福林瞳孔瞪得老大,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快!快让探子去雁门关附近查探,是否有军队异动!”
“嗖!”
而下一瞬,毫无徵兆的箭雨,如瀑来临。
其中一支穿云箭,居然直接射进了中军大帐,落在刘福林脚边。
“敌袭!有敌袭!全军戒备!”
警钟长鸣,军號刺耳,一时之间,整座坞城军营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