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凌鸞他们早就察觉到了敌人的意图。
可文渊的到来,还是引起巨大的震惊!
“真没想到,延世釗那帮人吃里扒外,竟然甘心当汉奸。”
柳红缨美眸中透著杀气,“王上,不如我们先发制人,现在就去把他们给砍了,免得他们里应外合,到时候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杀能杀得完吗”
凌鸞一声苦笑,如今內忧外患,就算知道七大总兵通敌卖国又如何
他们手底下可是还有大几万的亲信,哪怕是几万头猪,也要杀很久。
一旦內战爆发,不是给匈奴人送菜吗
“那难道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吗”
柳红缨急得上躥下跳,“我们镇北军,何曾这么窝囊过”
“你先冷静一点。”
凌鸞瞥了眼文渊,一个眼神示意,左右顿时跳出来两名护卫,將长剑架在他脖子上。
“王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文渊一脸懵逼,他冒死前来报信,为何要遭受此等待遇就连柳红缨都为他鸣不平。
“王上,您难道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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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信,小心驶得万年船。”
凌鸞没有多做解释,当即下令將文渊关入了监牢,等待秋后算帐。
“好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下去准备吧!”
柳红缨很是不解,为何王上要如此处罚冒死来报信的忠良之臣难不成,她嚇糊涂了
“都退下吧!”
柳红缨还想据理力爭,不料被诸葛青拉了一把。
“我的柳將军啊,你的脑子真是个摆设吗”
“哎呀,我最烦你们这些读书人,快点说,怎么回事”
“这一招,叫做投鼠忌器!”
诸葛青道出了自己的见解,不战而屈人之兵,七大总兵背负如此大罪,肯定人心惶惶。
文渊向来投靠,肯定不是突然临时起意。
延世釗等人无非就是一帮墙头草,无非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
平日里当兵油子当习惯了,不敢去上战场,也不想乖乖被收编,只好鋌而走险做狗,就是要等著战斗结束,谁贏了跟谁。
但有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扣下文渊,能让他们心生疑惑,不敢轻易出手,更加坚定地作壁上观。
“王上之智,远胜你我!除非,你想两面作战。”
“可是,一帮叛徒,还跟他们讲什么情面哪怕日后站在我们这边,再次遇到这种事,还是会叛变的。”
柳红缨想不明白这一点。
“柳將军啊,人的立场是隨时改变的,只要我们强大到他们只能仰望,那他们还能泛起什么浪”
诸葛青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论跡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別说那些兵油子了,就是这满城的百姓,怕是也想过去投降匈奴,至少还能活下去,难道,你要把他们都杀光吗”
“这……”
柳红缨陷入了迷茫,这个世界对於她来说,还是太复杂了。
“愣著干嘛还不赶紧去整军教会它们烟加特林的用法要不然,关键时刻掉了链子,王上可要打你屁股了。”
诸葛青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目光中透著一股怜爱。
“你说得对,我马上去!”
有人欢喜有人忧。
文渊失踪的消息,马上就传到了北境军团所在的北大营。
“什么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失踪你们去找了吗”
延世釗怒不可遏,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现在可是决定兄弟们生死存亡的时候啊!
几万人的前途,就寄托在他们七人身上。
偏偏文渊是他们当中,最足智多谋,能征善战的一位。
“问过他家人了吗”
“都找了。”
一名护卫跪在地上,嚇得冷汗直冒,“我们把全城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除了……王府!”
“什么王府”延世釗一把將他拽起,目眥欲裂,“为什么会是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