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二进保卫处,出来以后看着没什么改变,平日里还是大大咧咧的,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可是她作为枕边人却是在无数个夜晚都听见傻柱的梦话,那一口一个,冯科长,冯处长,我错了,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尊重您,求求您,放了我吧~
一边哭着说梦话一边在被窝里蜷缩着身体不断的发抖,把床抖得都差点让她以为是地震了。
可想而知,冯振东看着平易近人,实际上手段何其狠辣,要不然能把傻柱这个混不吝吓得隔了一年时间还会做同样的噩梦。
“秦淮茹!”
“你什么意思?”
“他是你儿子,他学坏了,也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有教好他!”
“我,我一个老太太,我能懂什么?又,又不是我教他偷....偷东西的。”贾张氏同样觉察到了不远处的两名警卫员表情的变化,偷偷咽了咽口水,立马扯着嗓子替自己推脱狡辩。
她虽然不知道冯振东的官有多大,可当初街道办的王主任就是冯振东抓的,后来的陆主任每回来四合院都是先进跨院在出来开会。
那说明两者之间,肯定是冯振东的官比街道办的陆主任大,棒梗偷东西的事要是牵连到自己,冯振东万一公报私仇搞什么连坐责任,动动嘴皮子,街道办搞不好是要把她遣返回农村的。
一想到被遣返回农村种地,贾张氏是又心惊又委屈,明明她好好的在炕上睡午觉,在梦里吃着烤鸭喝着鸡汤,被白白扰了美梦还不算完,宝贝孙子的胳膊还残废了,现在还把她给牵连进去了,这事上哪说理去啊?
“是你!”
“是你。”
“明明就是你,是您没管教好孩子,是你把棒梗害成这样的!”
“是你,是你这个破鞋,以前没教育好棒梗,棒梗肯定是跟你学坏了!”
都为了避免被棒梗偷桃子牵连,秦淮茹跟贾张氏当即在厂门口一边撕扯一边相互唾沫横飞的试图把责任推卸到对方身上。
“你说她俩家里那个叫什么棒梗的孩子,胆儿得多肥啊~”
“偷桃都偷到在家处长家里去了.....”左侧的警卫员脸皮抖了抖,保卫处处长家里被偷,这纯粹就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味了嘛。
“胆儿多肥,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是....这事严重了。”右侧的警卫员彭海低声惋惜道:“这不是往处长的枪口上撞了吗?换平日也许还能念在岁数小,处长不乐意追究,今儿个处长刚开会下达了整顿风气工作~”
“是啊~”
“那倒霉孩子,偷个桃吃,换平日处长心情好的事情,也许没啥事,毕竟处长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也不至于跟个孩子计较那么多~”
“顶多就是口头教育一下,也不至于上纲上线嘛。”左侧的大柱认同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