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忙就忙去吧。”冯振东看着他这折返跑的滑稽行为也是哑然失笑,其实他对傻柱这个人也没什么很强烈的敌意。
毕竟双方身份地位悬殊,虽然说住在一个院里,但是除了偶尔上下班遇到之外也没什么交集,去年要不是这个傻子非得作死挑衅自己治安科长的权威。
他也懒得跟一个能被养老团耍得团团转的傻厨子较真,他更多的时候只是拿傻柱当做是一个解闷的乐子罢了。
上回傻柱被困北新桥派出所,要不是他连夜把赵山河派过去,这傻子最轻都得被何雨水的那个公安对象周德明的师傅扣上一个知法犯法袭击公安的不法分子,严重点闹不好当天夜里都得被对方一枪崩了。
傻柱低着头视线刚好看到了冯振东脚底下那双崭新的皮鞋,在看到对方迈开脚步准备离开的时候,内心矛盾的咬着嘴唇。
面对这个千载难逢能够单独与冯振东见面说话的机会,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自身面临的困境又让他无时无刻都在痛苦中煎熬。
“冯,冯处长,您,您能帮帮我吗?”听着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傻柱最终还是抬起头奋力往前跑了几步追上了即将离开的冯振东,目光中满是哀求的开口说道。
“不是~我帮你?帮你什么啊?”
“你是轧钢厂的工人,不是保卫处的保卫员,要是遇到不公的事情,诺,去工会或者保卫科的信箱投检举信。”冯振东颇为诧异的看着这个在剧中自尊心极强,宁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傻子。
“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也受到应有的惩罚了,可是许大茂,还有那些人都不肯放过我.....”
“冯处长,我真没办法了才求您的,您帮帮我吧,您帮我说句好话吧~”
“只要能让我回后厨干活,多苦多累我都干,我知道我打扫旱厕身上脏,我一定注意卫生,我每天都会洗得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敢偷拿东西偷吃东西了。”
“还有许大茂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我该认怂服软的时候也认了,可他们还欺负我。”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跟淮如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敢耍横了,您帮帮我吧~”。傻柱越说越委屈,眼眶里泪水不断的在打转,嗷的一声就止不住的哭了出来,顷刻之间哭得是鼻涕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滴答。
四个月的时间里,许大茂成天跟一帮工人混在一块的找他麻烦,不论是在轧钢厂内还是在外边,只要一遇到就立马把他围在中间谩骂与挑衅。
每当他即将忍无可忍准备匹夫一怒血溅三尺的时候,许大茂总是适当的以一句:“想想秦淮茹,她没了你,可真找不着活路了~”
一来二去,时间一长,他已经逐渐的失去了匹夫一怒的决心跟反抗的勇气,彻底沦为了一个任人欺辱的“傻子”。
不仅每天受人欺辱还得为了入不敷出的生活重担发愁,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跟秦淮茹商讨生活方面要节省一点。
可是每回秦淮茹都答应得好好的,隔几天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抹着眼泪对她说:“柱子,不是我不节省,是孩子们也得吃也得喝呀,我也得养养身体,咱们还得要孩子呢。”
再加上棒梗这个饕餮又时不时的会跑进何家胡吃海喝,他那点为数不多的老婆本已经在上个月花了干干净净,这个月要是在想不到办法,可能到不了月底家里恐怕就该断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