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要钱呢,还是要权呢?”
“冯主任嘴里也没个准~
“刘光天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家伙就能对我指手画脚,凭啥啊?”
许大茂一个人独自坐在屋内抽着娄家给他的进口烟,烟雾迷绕之间那张略显袖长的脸颊上布满了不甘与扭曲。
刚才他已经拆开了娄家给冯振东的那个装满票据的信封进行了查看,里面的票据不光有烟酒奶糖与生活用品的票据之外,还有三十几张鲜少见的光明牛奶的票据。
这批票据的价值加在一块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比起娄家给他的那个放有五十张大团结的信封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价值相差之大,简直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他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手握权力受人追捧,仅一年时间里他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在冯振东面前表现出了卑躬屈膝愿为其执鞭之士。
还顶着被人嘲笑奚落的压力,隔三差五就制造一起夫妻不和大打出手寻求街道办调解的戏码。
到头来换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还得一天到晚跟在刘光天屁股后头当一个复读机与跟屁虫,让他十分的不甘心。
他自认为在四合院里,这些年能够比他混得好的人唯独只有冯振东,即便是当初深受厂长书记喜爱的傻柱都不如自己。
凭什么刘光天一个“没爹没娘”,工作房子都靠别人施舍的家伙,能够爬到他的头上拉屎撒尿,凭什么冯振东在拿了他从娄家“勒索”出来的那一箱大小黄鱼以后不重用他。
还给他画了一张巨大无比的大饼,说什么今后会有用得上他的地方,让他一等就眼巴巴的等了大半年。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得罪不起他,我也不能丢了娄家这棵摇钱树!”
“说不定以后政策就变了,还是钱比较实在!”许大茂郁郁寡欢的抽完了一支烟,咬了咬牙,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既然他的成份已经被娄家影响,今后仕途这条路恐怕是走不通了。
那不如就向“钱”看齐,把钱揣进自己裤兜里,总比那遥不可及的仕途来得强。
帮娄家约冯振东吃饭?这话他用脑子想就能想明白,只要他敢说出这句话,恐怕都会引得对方不满。
两头骗,一边接着给冯振东当狗腿子,一边私底下打着与冯振东有所交集的旗号在娄家索取报酬。
“哈哈哈~”
“对,就这么办,冯振东本来就反感娄家,也没人会去跟他说关于娄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