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明个儿一早我就把罚款交了。”
“滚吧!”
苗大民一摆手,傻柱立马屁颠屁颠的躬身过后就迈着虚弱的步伐,强撑着头晕目眩摇摇欲坠的身体走出了拘留室。
走出拘留室的大门,沐浴在阳光之下,傻柱被突然迎面而来的一股寒风吹得是连打了七八个喷嚏,他抬起手随意的用脏兮兮的袖子擦掉了鼻起附近的鼻涕。
“总算出来了~”
“呼呼~”
“出来了!”
傻柱闭着眼睛张开双手尽情的享受着阳光照在身上的舒适感,也没有理会周围路过的保卫员在用一股异样眼神看向他,声音沙哑的从嘴里传出。
“脏成这德行了~还在这儿待着呢?”
“麻溜滚蛋,要是舍不得走,我就带你回去住两天。”一道声音从身后传出,傻柱适应了阳光之后艰难的睁开双眼回过头看去。
“我这就走,这就走,不用麻烦您了,我立马就走。”瞧见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赵山河,正在用一种玩味的坏笑看向自己,傻柱吓得是虎躯一颤拔腿就跑。
赵山河的手段,他是尝得够够的了。
肉体虽然没有承受到什么折磨,可是精神方面的摧残足以让他永世难忘,他第一次与这一次在拘留室里的待遇已经算得上是天差地别。
当初他因为当着冯振东的面做出的挑衅行为,成为了治安科的头号教育对象,不仅被提吊审讯,每天夜里还在睡梦中被人用一盆冷水叫醒带进了拘留室。
目睹治安科,保卫科对黑市成员以及遗老遗少的刑讯逼供,那层出不穷的严刑拷打手段以及血肉模糊的惨状,深深的刻在了他脑袋里,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尤其是赵山河那副神经质的笑容与喜怒无常的脾气,前脚嘻嘻哈哈的在调侃他,后脚就把他倒挂在了房顶的铁环上。
重则还会让他拿着破抹布去擦拭那些黑市人员遗留在审讯室的血迹,他稍有怠慢就会被一双大脚按在满是粘稠的地板上。
“淮茹,我,我回来了。”
傻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凭借着想念的信念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一进推门走进屋内刚与惊喜看向自己的秦淮茹打了一声招呼,就扑通一声,身体前倾朝着前方径直的晕了过去。
“柱子,你,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醒醒啊!”
“柱子,你醒醒啊!”秦淮茹大惊失色的走上前弯下身体紧张的摇晃着陷入昏迷的傻柱,好端端的人回来了,前脚还再跟自己说话,结果还没等她回应人就倒下来,给她吓得是误以为傻柱快不行了。
直到探了一下傻柱的鼻息,发现他呼吸正常以及身体烫得厉害,这才意识到傻柱是发烧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