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远,何文达姐弟三人就在刘洪昌与街道办的驱赶之下迫于无奈收拾完属于何家的细软搬离了95号四合院回到了北新桥。
没了刘洪昌的照料,当天晚上姐弟三人连饭都没有做明白,只能把各自身上的零花钱拼凑在一块跑到了一家国营饭馆,丝毫没有任何担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嘻嘻哈哈吃完饭以后就回了家。
压根就没有认为何家离了刘洪昌就会被打回原形过上曾经那种食不果腹的日子。
四合院,中院刘家屋内。
刘洪昌端着餐盘从厨房走到饭桌前,把刚学会的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京酱肉丝摆放到了桌上,又跑回去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老鸭汤。
“坐下来一块吃吧~”
“老刘,接下来有什么想法吗?”屋内只有两人,就连王翠兰也是在致谢过后就找了个借口回了后院,冯振东率先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肉丝放在嘴里细细品味。
没有国营饭店学的精,可是胜在学得杂,刘洪昌不光研究明白了京派川菜,还向不少人请教了各式各样的菜系,虽说只是学了点皮毛。
不过恰恰就是这种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每天冯家的饭桌上菜品就不会过于单调与重复。
刘洪昌也不是傻柱那样每天围绕在秦淮茹身边不务正业的舔狗,他除了抽烟之外连酒都很少喝,大多时间都在研究着手里头的菜谱与向人请教学来的几道其他派系的菜品。
“主任,我明白您的意思.....”
“我妈也跟我说了,您帮我,是瞧得起我,是我老刘被天上的馅饼砸在了头顶上,撞了大运。”刘洪昌坐下以后打开桌上的汾酒,先给冯振东倒了一杯,紧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跟我妈也说了,三个月,就三个月!”
“我一定走出这段被人耻笑的婚姻,到那时候还得劳烦您替我向陆主任开口,让挂靠街道办的媒婆们替我寻摸一个好姑娘相亲~”刘洪昌放下酒杯又拿起桌上拿包特意买回来的牡丹烟,拆开以后又是重复了刚才的操作,先给冯振东点燃了一支。
以他如今在轧钢厂后厨担任炊事员的工作条件以及刘家本身家境就富裕,他哪怕是个二婚的大龄男青年,也不愁找不到条件好的相亲对象。
五级炊事员,一个月工资五十五块钱,还有其他补贴跟隐性福利与灾年厨子饿不着的潜规则,前几年的粮慌历历在目,大多数老百姓都还对那三年心有余悸,他的条件在很多人眼里属于是能轻易的甩开五六级机务工人一条街。
更何况,谁都知道他与冯振东有私交,双方总是以棋友身份往来,当他今天从民政局办完离婚手续回来南锣鼓巷的路上就已经媒婆主动上前搭话。
就冲他对何家任劳任怨的故事,南锣鼓巷胡同里有着不少家境普通的姑娘对这种“好男人”颇为动心,要不是他刚刚离婚,怕这会凑上来会引起一些风言风语,造成两人名誉受损,恐怕早就有人托媒婆上门想要与他相亲了。
“那就好~”
“想开了就好,好好过日子,找个体贴人的媳妇儿,比啥都强~”冯振东挑了挑眉,一副“我懂的”轻笑道:“你条件摆在这儿,不用担心找不着漂亮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