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醒悟就来不及了啊~!”何大清眼见儿子执拗的模样,顿时气得是恨铁不成钢的拍着桌子声嘶力竭的劝说道:“听爸的,把婚离了,我带你去跟你师傅认个错,咱在找找关系,你还能重头再来!!!”
一旁的何雨水眼眸微垂从始至终都没有插上一句话,静静的看着父子俩各抒己见的辩论,她就在等,等傻柱彻底让何大清失望。
只有这样,让她怀恨在心的“大哥”才会彻底的众叛亲离,亲爹才会听她的,去法院起诉替她争那间正房的使用权。
她一开始就没有指望何大清能够替她把傻柱教训得服服帖帖的,也没有指望他能醒悟悔改,她只是想看到傻柱过得不好,比她过得更加不好。
只有这样,她心里那团憋了许久的恶气才能得到舒缓。
“我跟你不一样!”
“淮如跟白寡妇也不一样!”
“你过得不好,那是你没本事,那是你看人看得不准!”
“淮如一个人拉扯大了三个孩子,还得天天伺候贾张氏那个恶婆婆,她从昨天就一直在劝我别跟你计较,一直在说家和万事兴!”
“结果你居然还在歧视她.....她当初也是迫于无奈,她也是没办法才会被那个家伙欺负了.....”
“何大清,老子告诉你,老子不需要你帮我去跟谁求情,也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的媳妇儿,我的孩子,我自个儿能养得活!”
“当年你走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现在我有工作有积蓄,我还用得着你假惺惺的可怜吗!”傻柱抬起手指指向对面的何大清,声音洪亮的大声嘶吼道。
何大清放在桌子上的手掌攥在一块,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那张肿胀的“老脸”更是布满了失望与悲痛,他是看出来了。
儿子身边的秦淮茹已经彻底拿捏住了他的性格,一言一行都在变相的刺激着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与好胜心。
往事重提,何大清心中既有愧又无奈,眼下傻柱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劝,他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最后真的落一个孤家寡人的下场,但身边的女儿早在刚才就已经跟他表过态。
如果他不替她争房产,今后她也不认这个爹,从今往后再也不跟他有任何书信往来。
“爸替你安排了饭馆学艺,是你自个儿不争气在饭馆待不住最后跑到了轧钢厂上班!”
“爸还每个月给我寄了生活费,每个月也都会寄信回来。”何雨水察觉到了父亲的纠结与矛盾,缓缓开口反驳道。
“哼,当初就属你哭得最凶,要不是我哄着你,你眼睛都得哭瞎了!”傻柱不屑的偏过头呸了一口嘲笑道。
“行,既然你不听劝......我也就不劝你了。”在女儿开口的那一刻,何大清心里做出了决定,儿子现在是毁了,也没有任何听劝的意思,今后迟早会沦为秦淮茹的提线木偶,与其让这个破鞋捡了便宜,倒不如把该给闺女的东西给了,自己老了以后,白家的两个继子要是不管自己,他兴许还能有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