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连带着架在耳朵上的瘸腿眼镜的镜片都被摔成了两瓣。
“上手段吧,让他体验体验当初傻柱走过的流程~”
“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保卫处是他在学校里的学生,不敢拿他怎么样呢!”治安员冲着屋内正在摩拳擦掌准备一展身手的几名审讯员咧嘴说道:“不留外伤的情况下,弄狠一点,这狗日的哭了一宿,给我吵得烦得不行了。”
“得,没问题!”
“火柴盒给我留一盒,我这用完了。”两名审讯员笑呵呵的把疼得满脸扭曲的阎埠贵捆了起来,拉上吊环之后就朝着门口准备离去的治安员伸手说道。
拿到火柴盒,两名治安员分别点燃一支烟,看着双手被吊在半空中的阎埠贵,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体重似乎有点轻。
这么一来提吊的效果指定达不到最佳效果,索性就从角落里拿来了两个重达十五斤的沙袋,二话不说就把他的双脚并拢。
一个捆在了腿上,一个挂在了脖子上。
果然,刚一挂上去就达到了最佳效果,阎埠贵被这股拉扯力压得头抬不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双手瞬间被拉扯得拼命挣扎。
由于脚下就是沙袋,治安员特意把他吊高,他连踮起脚尖缓解压力的机会都没有。
“啊~”
“救命啊!”
“我错了,我认罪,我认罪,我投机倒把了。”
“我卖了盆栽,十块钱一盆,还有鱼,鱼也卖了。”
“棉花票,布票,还有白面,我都卖过!”
“我收礼了,我收了学生家长送的礼.......”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阎埠贵疼得满头大汗,青筋爆起,扯着沙哑的声音,哭喊声络绎不绝的在审讯室内回荡着。
“就这儿?”审讯员见他那么快就招了,扭过头瞥了一眼桌上那盒价值一分钱的火柴盒,心里有些愧对刚才那位“战友”的馈赠。
“他受不了了,在吊一会估计就得残了。”
“要不换个法子在给他拷一会?”另一名负责审讯的治安员提议道:“背个剑或者掰掰腿怎么样?”
说话间,阎埠贵已经疼得浑身抽搐,深蓝色裤子裆部瞬间有了一个深色的图案,一道伴随着骚臭味道的液体从裤脚处滴落在了地面上。
“行吧,咱弄完出去抽支烟.....”两人闻着这股骚臭的味道,微微皱了皱鼻子,作为常年在审讯室里审讯罪犯的老手,虽然早就习以为常,也架不住对臭味的厌恶。
“我什么都招了,我什么都说,不要再吊我了。”
“求求你们,我,我认识冯主任,帮我求求情,我不想在被吊了。”阎埠贵被放下来摔在水渍中,顾不上手臂上的疼痛与那股骚臭味,一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边凄惨的哀求道。
两名治安员相视一笑,强忍着阎埠贵身上沾上尿液的衣服,把他按倒在地,双手被在身后捆上了麻绳。
“别,别拷了,你,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啊~”
“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饶命,饶了我吧~”阎埠贵被捆在地上,双手被掰到了身后,感受着胳膊关节带来的疼痛,那股疼痛感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