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要管她叫妈,你想想,那些同学们不得笑话死你啊?”贾张氏死死抱着不断挣扎的棒梗,在其耳边咒骂道:“她干了不要脸的事,害得你都被人嘲笑了,她要一天不死,别人都得笑话你呢。”
“张小花,你死了我都不会死,等着吧,我每天都会盯着棒梗回家吃饭,你要敢饿着我儿子,瞧我不去街道办举报你!”
“你个老不死的玩意,没皮没脸的事情你还干得少了吗?”秦淮茹听见儿子的哭声心里有些难受,在听见贾张氏恶语相向之后忍不住的站在屋外破口大骂道。
两人顿时就站在屋内屋外相互彼此对骂了起来,骂声也越来越大,很快院里原本趁着是周末在家吃过饭,准备美滋滋的睡个午觉的众人也是被吵醒。
“喂喂喂,你们吵吵得没完没了了啊?”
“差不多得了啊!”
“成天在院里鬼哭狼嚎的,尤其是你,秦淮茹,你爱咋跟贾张氏吵那是你们的事,但下回在趁着中午大家伙睡午觉的时间这么吵吵。”
“我们可就要向许大茂跟光天抗议了!”率先开骂的就是住在中院穿堂屋的两户住户,作为住的最近的两户,即便是躺在屋里都能十分清晰的听见婆媳俩人那扯着嗓子叫唤的声音。
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被吵醒之后也是气得头晕脑胀,一出门就气呼呼的插着腰骂骂咧咧的宣泄着心中不满道:“一个让儿媳妇生完孩子就带环,一个红杏出墙搞破鞋,你们要点脸,别他娘的成天在院里闹腾,要闹出去闹,让胡同里的人看着闹。”
“对不住,对不住,都是她先骂的我。”秦淮茹骂声戛然而止,转过身冲着从穿堂屋出来的郑家与陈家两家人欠身赔礼道。
“实在不好意思,贾张氏那张臭嘴,天天骂人,秦,秦姐也是被骂得急眼了。”傻柱一边来回搬运着秦淮茹的铺盖卷与生活用品,在瞧见院里有人出来骂娘以后也是连忙一边掏出兜里的烟盒上前哈腰点头的赔着笑脸道歉。
经过这段时间的遭遇,他在院里已经没了往日的嚣张跋扈,也在几次与人发生口角时被人抱团围殴过后,逐渐明白了他如今在南锣鼓巷里就是一个万人嫌。
一没靠山,二没名声,不光如此还得罪过不少人,每当他被人群起攻之的过后众人还抱团取暖的嚷嚷着是他先动手打人才引起了众怒。
这番颠倒黑白的说辞,被闻讯赶来的街道办与派出所得知以后还把他带了回去进行了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口头教育。
并且勒令他上门给那几个打他的家伙郑重的道歉,否则就会把事情通知轧钢厂的后勤处,对他进行处罚。
不过好在胡同里的人虽然会排挤他,欺负他,甚至会在发生口角的时候抱团对他进行拳打脚踢,但也保持着分寸感,并没有把他打得太狠。
受的伤不过是皮肉伤,只会让他疼上个两三天,同样也没有想过闹到轧钢厂后勤处的想法,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怕把他欺负得太狠了。
万一把他工作弄没了,生活一旦过不下去,久而久之他积怨太深容易在末路的时候失去理智走上极端,闹出点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