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跟陆大有两人分别被关进了两间阴暗潮湿的审讯室内,被拷在了特制的审讯椅子上。
冯振东端着一杯热茶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看着在面前声嘶力竭苦苦哀嚎求饶的秦淮茹,嘴角的弧度越发扩大。
“冯主任~”
“求,求求您,看在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份上,帮帮我~帮帮我吧~”秦淮茹哭得泣不成声,嘴巴一张一合间还连接着一条拉丝的口水,乱糟糟的头发与那张布满泪痕惊慌失措的苍白脸庞让她显得格外凄惨。
万念俱灰的秦淮茹也只能寄希望于能够通过卖惨博取同情,能够倒打一耙的把这口黑锅扣在陆大有的身上,只有这样才能以受害人的身份免于处罚。
啧啧啧。
用后世的瘫痪老哥那句话来说,修车不直播,出事求老哥。
养老团的惯性思想果然还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冯振东用手指关节扣动着桌面,脸上神情平淡风轻的说道:“这是保卫处的审讯室,不是轧钢厂谁谁谁的办公室,你还妄图让我包庇违法行为?这可是罪加一等的大罪!”
什么玩意,求情?
冯振东劳心劳力的布置了这么一出戏码,为此还大半夜的让手底下的得力干将赵山河大冷天从被窝里钻出去跑到了北新桥派出所把在里面体验“快乐”的傻柱捞了出来。
为的是什么?
为的不就是想看一出柱目犯前的好戏,看完之后在看一看心心念念的中式精灵球,现在才看了上半场戏,后半场还没看演呢。
“我....”秦淮茹目光绝望的看着对方冷漠的脸庞,万念俱灰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她本来就是一个依靠易中海以及依靠傻柱,靠着卖弄一点小心机跟仗着自身长相跟丰满胸脯对一些有色心没色胆的普通人骗吃骗喝骗接济的普通妇女。
一直以来只要遇到任何突发事件,她都本能的会去找易中海寻求帮助,要不然就哭哭啼啼的在傻柱面前卖惨博取同情。
可自从易中海被发配黑龙江劳改之后,她渐渐的才发现以往她百试百灵的招数,实际上也只是在易中海跟傻柱面前有效。
就比如陆大有跟郭大撇子俩人,完全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想从他们手里持续拿到接济就得付出代价,更何况是本就身为领导的冯振东。
“认不认罪啊?”冯振东耐着性子再次缓缓开口问道。
实际上对于这种抓了现行的案子,压根就不需要他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之所以会跑到审讯室里待着,一方面是他先看看秦淮茹被抓回来之后的惨状,另一方面是给与孙武足够的时间跟轧钢厂白扯。
毕竟他前脚跟轧钢厂达成了友好的“互帮互助”协议,后脚治安科又抓获了两个搞破鞋的工人,老杨的面子上会有点过不去罢了。
搞破鞋嘛。
道德问题,也就是社会性死亡跟受到单位处分,哪怕搞到头也只是被单位开除罢了。
劳改是很难谈得上的,两人之间都是你情我愿的搞破鞋,如今又没有什么流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