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周德明语气强硬的拒绝帮忙,傻柱当场就急得差点跳脚,但是碍于他已经体会到了执法部门的“专制铁拳”,理智还是战胜了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骂娘的冲动目睹拿到远去的身影走进了派出所。
“呸,没良心的白眼狼!”
“不就是托关系找领导帮秦姐说句情吗?这都不肯帮我!”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白眼狼!”傻柱一路上义愤填膺的往轧钢厂方向走去,嘴里还不停骂骂咧咧的口吐芬芳。
赶在上班之前好不容易回到了轧钢厂,从休息室里拿着扫帚与一会要掏黄泥的工具连忙就跑到了打扫卫生的区域,生怕迟了一秒就会撞见秦淮茹。
他不敢面对那张充满崇拜与期许的脸庞看着他,向他询问那位派出所的领导什么时候能抽空替她求情。
当谎言无法圆上,他拼了命塑造出的“能人”形象一旦破灭,他不敢想象秦淮茹会对他有多失望,每当想到这件事情,也是让他愁眉不展的一个劲猛抽着消愁烟。
一连过去了三天,秦淮茹询问的次数与语气变得越来越急切,心里显然已经对傻柱先前胸有成竹的诺言产生了质疑。
当天中午午饭之前,秦淮茹再次拎着扫帚来到了傻柱负责打扫的区域,满脸委屈的开口说道:“柱子,罗三炮又找我的茬了,他让我下午下了班以后不仅要帮老乡掏黄泥,还要帮老乡推那辆木板车去城门口~”
“秦姐,我,我帮你推,我一会弄完就去帮老乡推车。”傻柱耳边传来的柔柔弱弱的语气,在他耳中显得格外刺耳。
心虚的他哪能不知道,这是秦淮茹再一次准备向他寻求帮助,可现在周德明不愿意帮忙,他实在是再也找不到能跟保卫处说上话的领导了。
“柱子~”
“他说他会盯着我,不允许别人帮我 .....”秦淮茹抬起胳膊假意捂着脸发出了委屈的哭泣声,哭着哭着手里的扫帚哐当掉到了地上,随后膝盖一弯蹲在地上将头埋到了膝盖上哭得泣不成声。
“秦姐,秦姐你别哭啊,我.....我一定给你想办法,我今天立马就去找人替你求情!”傻柱弯着腰在秦淮茹身旁来回踱步,急得满头大汗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一时不慎再一次吹了个牛皮。
说完之后,伴随着秦淮茹哭声缓缓止住,他也猛然意识到刚才不经意之间又许下了无法完成的承诺,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撇了撇嘴:“我这臭嘴....瞎说啥呢。”
“柱子,姐就靠你了!”秦淮茹刚刚哭过,那张鹅蛋脸上神情柔弱再配上通红的眼眶,显然得格外令人怜悯,飚着高超的演技,双眼注视着傻柱的眼睛。
一瞬间。
傻柱就感觉一股电流在身体中来回蹿腾,大脑短暂的出现了空白,心头一阵悸动,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柱子,姐先回去工作了,要不然罗三炮待会发现我溜过来找你,又该找茬骂我了。”
直到秦淮茹远去,傻柱呼的一声吐出一口炙热以及浓烈的口气,缓缓从那份悸动的情绪中回过神,点燃一支烟,一边抽着烟一边烦躁的抬手搓着凌乱的头发,满脸发愁的低估道:“这该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