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则是第一时间跑回了四合院在屋里翻箱倒柜的翻出了几张烟酒票据跟刚刚领取的棉花票跟布票,再次从存放“老婆本”的铁盒子里拿出了一百块钱,一股脑的放进了一个信封里。
离开四合院以后,傻柱乘坐着一辆无轨电车来到了一栋筒子楼,摘下口罩顺着楼梯上了三楼,看着面前的大门深吸一口气,抬手就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谁啊。”
“你找谁?”房门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匪夷所思的打量着傻柱问道。
“赵大娘,我是傻柱啊,去年您过生日还是我来掌勺的,您忘啦?”傻柱殷勤的扬起标志性的傻笑,自来熟的自我介绍道:“就是做京派川菜那个傻柱,上回您还夸我的东坡肘子做得好吃呢。”
“傻柱?你是傻柱?轧钢厂里的傻柱?”赵大娘皱着眉头想起了傻柱,皱巴巴的老脸上就浮现了一抹不悦,眼神里满是警惕与掀起。
“对啊!”
“大娘,赵主任在不在家?我有点事儿,想找赵主任。”傻柱抬起左手傻呵呵的挠了挠头卖着笑脸开口询问。
砰的一声。
赵大娘在傻柱错愕的注视之下瞬间把房门关上,随后屋内传出一道冷漠的声音:“我家跟你不熟,不欢迎你,你走吧。”
“啊?”傻柱楞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位赵大娘是工会一位负责职工意见的主任的亲娘,从61年底开始一连好几年都会邀请他来家里掌勺做一顿家宴。
他也是想通过赵主任的帮助,能够替秦淮茹求情,能让冯振东跟赵雅不再为难秦淮茹。
可没成想,对方一听见是他,立马就变了脸,连家门都不让进就直接下达了逐客令,周围人听见动静也是纷纷打开房门探出脑袋看了过来,一时之间傻柱陷入了尴尬的处境,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要换做以前,谁要是给他甩这种脸色让他吃闭门羹,他早就骂骂咧咧的拂袖而去了,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他不仅失去了依仗跟靠山,还得为了亲爱的秦姐四处求情,只能咬着牙强忍着自尊心受挫的憋屈在屋外好声好气的哀求道:“赵大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只是来看望您跟赵主任的。”
嘎吱。
“何雨柱,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跟我母亲也不需要你看望,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跟我的家人,立马从这里离开,要不然我会打电话报公安告你扰民!”
房门再次被打开,傻柱看到这次开门的人是赵主任时脸上谄笑的刚想开口攀关系就被对方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嘴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