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只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在刘海忠自己感觉腰不舒服不断扭动身躯以及治安与通过用棍子戳肋骨的方式之下,他的腰椎从最初的不适变得越来越难受,直到最后疼痛难忍。
“斯哈,斯哈,疼,我腰疼,赵队长,放我下来吧,我腰好疼啊~”刘海忠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汗水一颗又一颗顺着他那张苍白的胖脸滑落。
滋啦,赵山河点燃一支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语气平淡的说道:“你这身体真不行,才半个小时就疼了?”
“我真的不行了,太疼了,我的腰....我的背,好难受,我坚持不住了,赵队长,我错了,放,放我下来。”刘海忠疼痛难忍的哭喊道。
“行吧,既然认了错,那就签字画押,赶紧把罪名认了,省得吃苦头嘛。”赵山河一摆手,两名治安员就拿着纸笔走到了刘海忠身前弯下腰笑呵呵的说道:“认了罪,你就不用受苦了,就能回到拘留室里待着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赵队长,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故意气我,我一时之间气不过,我当时被气糊涂了。”一听见要写认罪书,刘海忠立马就疯狂摇头拒绝道。
比起现在的疼痛,在他看来写了这份认罪书,将来他的“仕途”就会彻底断送,让他难以接受。
“唉,你就是不听劝,看来你是觉得我不敢放开手脚伺候你啊?”赵山河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像这样犯了事又嘴硬的工人都想通过抵死不认账来摆脱罪责,保卫处又不能动真格的,给工人们上硬手段,以免被临时翻供,回头被反咬一口说是屈打成招。
例如,捆绑在工字架上时间久了会对腰椎造成伤害,使用棍子戳对方肋骨让其他增加扭动频率加剧对方的痛苦,还跨院底下再加上一盆炭火,让对方加剧扭动身体形成更强烈的反应。
但是这种方法很容易会被查出工人身体受到损害,一旦工人以及家属闹起来,引起连锁反应之后就会给保卫处带来一定的麻烦。
所以早就研究出了许多五花八门既不留下外伤,又能让人痛不欲生的手段。
“放他下来,给他后背擦跌打药,然后给他敷敷毛巾洗把脸,把咱们科的手段反复都给他上一遍,我回去睡一觉,待会再过来。”赵山河扔下一包大前门就背着手走出了审讯室。
“你,你们要干嘛,我,我不洗脸,我是工人啊~你们动私刑是不合法的,闹大了,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刘海忠压根听不懂对方话里敷毛巾是什么意思,只是在听见对方要反复折磨自己,吓得心颤不已,赶忙扯着嗓子威胁道。
这番话一出口,两名正在撩开他后背准备涂抹跌打药酒的治安员顿时就嗤笑出声:“威胁啊?呵呵,行,一会我让你知道威胁保卫处的代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是想说我是工人阶级,我要有事的话,你们也会有麻烦的。”刘海忠慌不择言的再次威胁道。
“是是是,我们知道,我们会有麻烦的,只是现在你会很麻烦!”治安员嘴角一撇随意将跌打药酒擦拭在了他的后背之后就将麻绳解开,目光闪烁着一抹看待智障的眼神看着被解开麻绳后摔在地上的刘海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