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揭穿了遗老遗少的身份,再加上她包庇傻柱以及投机倒把的事情暴露,她也从最开始声嘶力竭哭得昏迷的癫狂中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现在她这条命已经快到尽头了,反而平静了许多,也不在乎死到临头在被人辱骂或是嘲讽了。
见状,王玉凤撇了撇嘴,坐在草堆上将脑袋靠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她同样也是已经平静了下来,刚才故意刺激易中海无非就是因为心里对他有气,想要在前往农场之前宣泄宣泄心情沉闷的情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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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保卫处治安科的拘留室内,一道身影肥胖的人影霸占了角落处的草堆,另一道手臂上缠绕着纱布的人影只能坐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双眼死死的等着前方。
“别不服气,傻柱,你这个罪犯,还想跟我抢草堆坐?你凭什么!”浑身脏兮兮的刘海忠坐在草堆上出言侮辱道。
“你别得意,你也是阶下囚,要不然你为啥进来?我是罪犯,你不也是?”被关押了五六天,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的傻柱讥讽的怼了回去。
“我不是罪犯,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被关进这里的都是罪犯,都是犯了事的人,要不然保卫处为啥抓你啊?为啥把你关起来啊?”
“我不是!”
“你就是!”
“我不是!!!!”刘海忠愤怒的从草堆上站起,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咆哮道:“我不是罪犯,我不是!!!”
“切,你就是罪犯,罪犯,罪犯!”傻柱缓缓撑着膝盖站起身对其对视,一字一顿的反驳道:“要不然你为啥进来啊?”
呼哧呼哧,刘海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气得胸口犹如鼓风机一般上下起伏不停,鼻子不断的喘息着粗重的呼吸。
“别以为我受了伤你就一定打得赢我,我刚才,刚才只不过是让着你罢了。”
傻柱眼瞅着刘海忠额头青筋暴起,双眼也渐渐发红,就像是一头逐渐要失控的野猪,第一时间也是抬起手上的双手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两人本来在四合院里关系就不好,傻柱还经常拆刘海忠的台,刚被关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就为了草堆的使用权进行了几番争吵。
直到刘海忠察觉到傻柱跟他争吵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又瞥见他手腕处缠着蹦跶,他那充满“智慧”的大脑突然灵光一闪,猜测出了傻柱可能是受了伤,所以才一改往日混不吝的态度,只敢动口不敢动手争抢。
当即他就直接动手将傻柱推倒在地,直接独霸了拘留室里唯一软卧的草堆,正巧也如同他所料,傻柱被推倒之后气呼呼的冲上来也只是进行了一些言语上的口角,并没有跟他发生什么肢体冲突。
“我让你让我!我让你让我!”刘海忠理智逐渐被愤怒取代,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傻柱那张讨人厌的脸庞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了害他被关进拘留室里的白眼狼刘光天,心头的愤怒一瞬间就被彻底点燃,抬起胳膊就朝着“刘光天”的脸上狠狠的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