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四合院里,傻柱一个人独自坐在饭桌前就着一盘所剩无几的花生米喝着闷酒,一杯又一杯的白酒下肚,脸色也渐渐慢的红润,眼眸中满是怒火与愤恨。
“冯振东这个王八蛋,居然仗势欺人把一大爷给逼得搬走了。”
“杨厂长也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王八蛋,一大爷是厂子里的老师傅,还是八级工,居然还真听保卫处那群兵痞的话把一大爷调走了。”
砰的一声,傻柱重重的将酒杯砸在那张实木饭桌上嘴里喋喋不休的骂道:“一大爷多好的一个人啊,他们凭啥欺负他啊!”
他从得知易中海搬离的消息开始心里别提多不得劲了,当时就憋着满肚子不满与怒火,下班回来以后看着空无一人的易家以及院里人的窃窃私语,他的情绪就瞬间跌到了谷底。
平时他一下班就会受到易中海主动上前打招呼,更是每天都能听见层出不穷的夸赞与对方竖起的那根大拇指,让他早就习以为常的陶醉在了一句又一句:柱子,你是好样的,一大爷以你为荣!
现在冷不丁的没人夸他了,让他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就连喝酒都乐呵不起来了。
“哼,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一大爷弄回来!”一瓶酒下肚,傻柱顿时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当即叼着一根大前门豪言壮志的一拍桌子霸气站起身插着腰出声道:“等着吧,一大爷,你等着,我一定让杨厂长跟聂书记把你调回来!”
随后酒劲上头,傻柱感觉晕头转向的将嘴里的烟吐出转身就扑通躺在了床上,不到几秒钟一阵轰鸣的呼噜声就在屋内传出。
翌日清晨。
傻柱破天荒的起个大早,这番举动惊得正在院里正在洗手池旁轮流洗漱的一众邻居都为之诧异的惊呼道:“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从傻柱担任小食堂的小灶菜与招待餐开始没多久,除了厂里年头与年尾的一顿会餐之外他就压根就没有准时上过班,每天都是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到日晒三竿临近中午才起床慢悠悠的洗漱。
今天怎么突然起那么早呢?难道是易中海不在了,刺激到他了?
“柱子,你怎么起那么早啊?是今儿个厂里后厨有什么事情啊?”秦淮茹误以为傻柱早起是因为后厨的事情,凑上前笑眯眯的询问道。
甭管是招待餐还是有什么好菜,只要跟吃的有关系,她就会一如既往的开始对这头已经驯化得快能够跳火圈的舔狗展开表演。
“嘿嘿,秦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味了,哪怕后厨有什么事,也不耽误我睡到十点钟在去厂里啊!”傻柱微微仰起下巴傲娇的炫耀道:“只不过是我今儿个想早点去厂里而已。”
闻言,刚准备硬挤出眼泪飚演技卖惨博同情的秦淮茹微微一愣,心里暗骂一声有睡不睡,起来害老娘白高兴一场。
可面上却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细心的收拾好洗漱用品后开口邀请道:“那待会一块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