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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电影?谭歌警探(二)(2 / 2)

樱几乎是冲出来的,手上还带着水珠。她快步来到沙发边,俯身看着凌澈此刻毫无防备、意识涣散的模样。她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脸颊迅速染上两抹异常的红晕,眼神复杂地交织着紧张、渴望和一丝罪恶感。

“姐姐,快!”铃急切地催促,声音里带着天真的兴奋,“快带着……姐夫,回房间休息吧!”她毫无顾忌地用上了那个禁忌的称呼,脸上是纯真又带着狡黠的笑容,“剩下的餐具交给我来洗就好!”

“姐……姐夫……”这个称呼像电流一样击中樱,让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心跳如擂鼓。她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反驳,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身体素质极佳的樱,弯下腰,手臂穿过凌澈的腋下,稍一用力,便将他沉重的身体搀扶起来。

凌澈的头无力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温热却绵长。樱支撑着他,脚步有些踉跄却异常坚定地,一步步走向属于她的、那扇紧闭的卧室房门。

身后,传来铃轻快的、走向厨房的脚步声,以及餐具碰撞的细微声响。

樱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将凌澈沉重的身体安置在自己那张铺着柔软床单的床上。一股奇异的、带着冷冽甜香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从被褥间散发出来,弥漫在空气中。

她颤抖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开始为他褪去束缚的外套和衣物。动作虽然慌乱,却异常执着,直到他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内衬,勾勒出沉睡中毫无防备的轮廓。

樱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凌澈的耳廓。她将滚烫的唇贴在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压抑多年终于得以倾泻的炽热和颤抖:

“凌澈……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吗?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看着你……你的背影,你的侧脸,你思考时皱起的眉头……我日复一日地注视着你,渴望你的回应……哪怕只是一个眼神……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委屈,随即又化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所以……现在……回应我吧……给我……给我一点点……好不好?”

令人惊异的是,处于半梦半醒混沌状态的凌澈,竟然在樱的耳语中,极其轻微地、突兀地点了点头!

樱的身体瞬间僵住,心脏几乎停跳!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向凌澈的脸——他双眼紧闭,呼吸绵长,脸上依旧是那份被药物和暗示双重作用下的、毫无波澜的平静。刚才那一下点头,仿佛只是无意识的肌肉抽动,或者……是更深层在药效下的扭曲反应。

确认他并未清醒,樱紧绷的神经才骤然松懈下来,随即被一种更强烈的、扭曲的兴奋取代。她嘴角无法抑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病态而满足的微笑。药效……太好了。

视角无声地滑落,聚焦在床边冰冷的地板上。

那里,凌澈被褪下的外套、长裤,与樱匆忙间脱下的围裙、外衣,凌乱地堆叠、纠缠在一起,衣料相互覆盖、缠绕,形成一片暧昧而混乱的阴影。

这纠缠的姿态,仿佛无声地映射着床上即将发生、或正在发生的……更紧密的纠缠。

床脚,开始发出细微而持续的、有节奏的“嘎吱”声。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某种隐秘的、无法言说的节拍。

在更深沉的、被药物和酒精共同编织的梦境里,凌澈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中,温暖而柔软,却又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诡异。他仿佛沉溺在温暖的潮水里,与一具灼热滚烫、却又异常柔软滑腻的躯体紧密地缠绕、贴合在一起。

那具躯体像藤蔓,像水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和令人窒息的热情。一双带着薄茧却异常灵巧的手,带着探索和占有的意味,一次次地、不知疲倦地抚过他的全身,从紧绷的肩背到坚实的腰腹,留下滚烫的印记……

这漫长而迷幻的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那双手终于停止探索,当那灼热的缠绕感缓缓退去,凌澈的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彻底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更深的黑暗睡眠之中。

房间里,只剩下他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以及那奇异冷香,久久不散。

凌澈从深沉的睡眠中缓缓苏醒,意识逐渐回笼。他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异常的柔软——这不是他熟悉的床铺。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环顾四周。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铺。他的衣物——外套、衬衫、长裤——被异常整齐地叠放在床边的桌椅之上,一丝不苟。更令他皱眉的是,他身上穿着一套陌生的男士睡衣,质地柔软舒适,而且……尺寸竟然意外地合身。

他掀开被子下床,拿起自己的衣物准备更换。一股奇异的、带着冷冽甜香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从衣物上散发出来,钻入他的鼻腔。

怎么回事……?

带着满腹疑虑,他迅速换好衣服,推开了卧室的门。

客厅里,樱正将最后一份早餐端上餐桌。听到开门声,她转过身,脸上带着惯常的、似乎毫无破绽的微笑:“凌澈,醒了吗?快来吃早饭吧,铃她已经吃完去上学了。”

然而,凌澈的目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异常。

樱的脸颊上确实泛着一种奇异的红晕,像是羞涩,又像是某种兴奋的余韵。但这红晕之下,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苍白,仿佛精力透支。

更明显的是她的脚步,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虚浮,动作间少了平日的利落和力量感——这在她那经过严格训练、身体素质极佳的身上,显得格外突兀和不对劲。

“樱,”凌澈不由得开口,声音带着探究,“你这是怎么了?”

面对这直接的询问,樱脸上的红晕瞬间加深,她微微侧过脸,带着一丝嗔怪的语气说道:“还不是我们的凌大警探,酒量那么差!昨晚那么突兀地就倒在沙发上醉过去了,叫都叫不醒。”

她顿了顿,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和委屈,“害得我……昨晚又是帮你擦身体,换睡衣,还把床让给你睡……我自己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都没怎么睡好。”

这番解释让凌澈也感到一丝惊讶。他的酒量……真的很差吗?昨晚那杯酒虽然倒得满,但也不至于……他努力回想,记忆却像蒙着一层浓雾,只有模糊的片段和强烈的凝滞感。

最终,他只能生硬地挤出两个字:“抱歉。”随即补充道,“我会补偿你的。”

突然,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脑海,他下意识地追问:“那昨晚……”他想问昨晚自己是否失态,或者……是否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

樱却温和地打断了他,脸上带着一种坦然的、仿佛看透他心思的笑意:“没关系的,凌澈。你忘了?我帮你包扎过那么多次伤口,你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真的没关系的。”她的语气自然,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谢谢。”凌澈沉默片刻,只能再次道谢,但心中的违和感并未消散。

早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进行。樱似乎心情很好,嘴角总是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时不时偷偷地、飞快地瞥一眼凌澈,然后迅速低下头,仿佛在回味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那奇异的红晕始终未曾褪去。

凌澈:“……?”

早餐后,凌澈主动提出替樱请假。他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没有理会电话那头警员在听到樱请假时发出的、带着明显八卦和疑惑的“咦?”声。

离开樱的公寓,走在回警局的路上,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却无法驱散他心头的迷雾。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伊甸的助理。对方的声音礼貌而公式化,传达了伊甸小姐的请求:希望凌澈警探能陪同她参加今晚在谭歌市举行的一场上层权贵云集的宴会,以提供必要的保护。

宴会……凌澈的眉头立刻紧锁起来。真麻烦。他本能地抗拒这种充斥着虚伪应酬的场合。

但是……他不得不去。

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凌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在谭歌市,警局长期不受重视,甚至为了配合某些黑色领域的“平衡”而与其合流,导致年年被削减资金,处境艰难。

伊甸,这位世界闻名的歌星,是少数,甚至可以说是唯一愿意慷慨赞助他们警局的人。她的存在,对警局至关重要。也因此,她必然成为某些人眼中钉,承受着不为人知的恶意……

保护她,是职责,也是警局维持运转的关键。

不得不去。凌澈在心中再次确认了这个决定,脚步沉重地朝着警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