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他缓缓站起身，帝王的威严如同实质般笼罩整个大殿。他看着龙曦月，目光复杂，有震惊，有愤怒，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最终，所有的情绪化为冰冷的杀意。
“李德全！”
“老奴在！”内侍总管连忙跪下。
“传朕旨意：着皇城司即刻配合曦月卫，查封净心斋，搜捕所有人员，尤其是主犯亡无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得有误！”
“遵旨！”李德全连滚爬起，迅速出去传令。
“曦月。”
“儿臣在！”
“朕给你全权，协助皇城司，给朕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所有涉案人员，无论涉及到谁，一律严惩不贷！”
“儿臣领旨！”龙曦月心中一块巨石落地，重重叩首。她知道，她赢了这最关键的一局！
龙渊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他知道，无论结果如何，龙曦月今日之功勋和地位，已再也无法撼动。
龙破天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眼神深邃。这个女儿，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惊喜”。她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刀，但用起来，也着实令人心惊。今日之后，他对她的倚重会更深，但忌惮，也同样会更重。
“都退下吧。”他挥了挥手，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朕，要静一静。”
龙曦月与失魂落魄的龙渊退出长生殿。
殿外，龙曦月深吸一口气，她知道，逮捕亡无脸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清洗和审讯，将是一场更大的风暴。
但她无所畏惧。
她握紧了手中的剑，目光投向宫外净心斋的方向。
毒蛇，该清算总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