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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太庙血祭,你是祭品(1 / 2)

镇南侯府的月光总带着海盐的腥气,可今夜的月光却裹着铁锈味。苏棠攥着那半块从太庙地砖下挖出来的青铜碎片,指尖被边缘的锯齿割得鲜血淋漓——碎片上刻着的凤凰纹与淑妃药箱上的纹路严丝合缝,而纹路间隙的凹槽里,还残留着暗红的血垢,像凝固了十几年的血泪。

“这是从先帝灵位前挖出来的?”萧玦的声音比青铜还冷,他接过碎片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左眉骨的疤痕在烛火下突突跳动,“卫凛说,太庙的地砖被人动过手脚,

苏棠的心脏骤然缩紧。八岁的男童,与当年萧玦在冷宫的年纪正好相符。她突然想起《大齐秘录》里被撕碎的最后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血祭需童男十七,与受咒者同庚,取心头血饲太庙龙神,方可镇咒”。

“是先帝。”苏棠的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他不仅下了弑亲咒,还想用十七个孩子的命镇压诅咒。可他没想到,这诅咒根本镇不住,反而……”

“反而让诅咒更凶戾。”萧玦接过她的话,指尖抚过碎片上的血垢,眼底的红血丝比血垢还要狰狞,“母妃死的那天,正好是第十七具骸骨埋下的日子。她不是被蛊毒反噬,是被这血祭的怨气活活拖死的。”

窗外突然刮起狂风,将烛火吹得噼啪作响。博古架上的木偶被风吹倒,脖颈处的断线像根绞索,在月光下晃来晃去。苏棠看着那木偶,突然想起王若薇临走前说的话:“林御史的驿馆里,有个和苏姐姐长得一样的木偶,穿着嫁衣,心口插着银针。”

一样的木偶,一样的银针……难道林御史不仅是前朝余孽,还知道太庙血祭的秘密?

【警告!检测到高强度诅咒能量波动,太庙方向异常!】

系统的警报声尖锐刺耳,苏棠手臂里的同心蛊突然疯狂乱窜,带来一阵剜心般的剧痛。她踉跄着扶住桌沿,看着萧玦眼底瞬间燃起的猩红——他的蛊虫也在躁动,显然感应到了致命的危险。

“太庙出事了。”萧玦猛地起身,玄色锦袍带起一阵冷风,“他们要重开血祭。”

太庙的朱漆大门在狂风中吱呀作响,门环上的铜锈被月光照得发青。苏棠跟着萧玦冲进正殿时,正看到林御史穿着前朝太子的蟒袍,站在先帝灵位前,手里举着一把镶金匕首,匕首下跪着个瑟瑟发抖的男童,眉眼竟与萧玦有三分相似。

“七皇叔来得正好。”林御史转过身,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蟒袍下摆沾着新鲜的血迹,“这孩子是我从镇南侯府的佃户家里找来的,八岁,属虎,和您当年的生辰分毫不差,正好做血祭的祭品。”

“放开他!”萧玦的龙渊剑瞬间出鞘,剑尖直指林御史咽喉,“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林御史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太庙回荡,像有无数冤魂在附和,“当然是完成先帝未竟的事业!当年他用十七个孩子镇不住诅咒,是因为缺了最重要的祭品——受咒者的心头血!今日我就用这孩子的血引您动手,等您弑了这‘血亲’,诅咒就会彻底爆发,到时候大齐江山就会回到我们前朝皇室手中!”

他猛地将匕首刺向男童心口!苏棠眼疾手快地甩出青铜碎片,碎片精准地砸中林御史的手腕,匕首“哐当”落地。

“抓住他!”萧玦的声音带着杀意,卫凛的暗卫立刻从梁柱后冲出,与林御史的党羽缠斗在一起。

可林御史带来的人远比想象中多,他们举着涂满朱砂的幡旗,嘴里念着诡异的咒语,幡旗上的血字在月光下活过来似的,顺着地砖的缝隙蔓延,竟与那些孩童骸骨的位置连成一个血色大阵!

“晚了!”林御史躲在阵眼中央,手里突然举起一个黑木牌,上面刻着苏棠的生辰八字,“血祭不仅要童男,还要受咒者最爱的人当祭品!萧玦,你看这是谁的命牌?”

苏棠的心脏骤然停跳。她看着那些血色纹路顺着地砖爬上自己的裙摆,手臂里的同心蛊疼得她几乎晕厥——这阵法能感应血脉羁绊,林御史要的祭品不是别人,是她!

“苏棠!”萧玦想冲过来,却被血色纹路组成的屏障挡住,剑刃砍在上面,竟溅起火星,“别过来!”

可已经晚了。血色纹路像藤蔓般缠住苏棠的脚踝,将她往阵眼拖去。她看着林御史从怀中掏出那具和她一模一样的木偶,将银针狠狠扎进木偶心口——尖锐的刺痛瞬间从她心口炸开,鲜血顺着衣襟往下淌,滴在血色大阵上,竟让那些纹路发出妖异的红光。

“你看,多灵验。”林御史笑得愈发疯狂,“这木偶用你的头发和指甲做引,扎它一刀,你就疼一分;等把它扔进祭火里,你就会和淑妃一样,被怨气啃噬得连骨头都不剩!”

苏棠疼得浑身痉挛,却死死盯着萧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别管我!杀了他!破阵!”

萧玦的凤眸里瞬间溢出血色。他看着苏棠心口不断涌出的鲜血,看着那些血色纹路在她皮肤上留下焦黑的印记,突然发出一阵困兽般的嘶吼。龙渊剑上腾起黑色的雾气,那是被诅咒压制多年的戾气,此刻竟被他强行催发出来!

“谁敢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