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命者,唯死路一条。
满朝文武连同天子皆惊恐万状。
此时岳飞才勉强追至殿前,护在宋帝身前怒斥:
乱臣贼子安敢惊扰圣驾!天子乃真龙之躯,岂容你这逆贼放肆!
朱厚烈闻言失笑,心道岳飞虽怀赤胆忠心,可惜跟错了主子。
他不再留情,抬手便是一记杀招直取岳飞命门。
那凌厉气劲瞬间贯穿岳飞身躯,令他口吐鲜血。
可这位忠勇之士仍死死护在宋帝身前,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然部分朝臣未被其忠义所感,纷纷投向朱厚烈阵营。
这杀一儆百之计,早在他谋划之中。
宋帝见臣子们窃窃私语议论王朝将倾,更是惶惶不安。
众人各谋生路之际,朱厚烈望着身后愈聚愈多的归顺者,心中快意难抑。
所谓大宋江山,不过如此。
他剑指苍穹,浩瀚真气汇聚成万道剑光,正是那惊世绝学——万剑归宗。
皇宫内,所有利剑皆被朱厚烈的内力牵引而来,其深厚功力令人咋舌。
众兵卒顿失战力,呆立原地不敢妄动。
此情此景令在场众人无不骇然。
忽闻一声悲呼,大宋老臣厉声道:陛下,老臣侍奉一生,今日先行一步!
言毕持刃直刺朱厚烈后心。
偷袭?有趣。
朱厚烈浑不在意,仍专注运功。
那忠臣手中利刃未及触身,便被震飞数丈,接连撞断数根梁柱,吐血而亡。
万剑归宗已然成形,如暴雨般袭向岳飞。
岳飞虽运足内力,刀剑齐出奋力抵挡,然终究力有不逮。
剑气贯穿岳飞身躯,直取大宋皇帝。
转瞬间龙躯被洞穿,群臣见天子殒命,皆知宋室气数已尽。
众臣纷纷弃械投降。
朱厚烈见大势已定,亦未再为难降臣。
毕竟主君既亡,臣子归顺也是情理之中。
此时三十万明军已遍布皇城,偌大宫阙尽在掌握。
朱厚烈俯瞰大宋山河,不禁赞叹:果然锦绣河山。
诸事已毕,朱厚烈心满意足。
该回去探望爱妃们了。
连日征战,也该好生休憩。
安排妥当后,朱厚烈决意返明。
未待大军同行,独自施展轻功踏空而去。
朱厚烈在树荫下小憩,摘几颗野果充饥,悠然俯瞰尘世百态。
不远处,一家茶摊映入眼帘,摊前聚集着不少江湖人士。单看那掌柜吐纳间的气韵,便知绝非泛泛之辈。
掌柜的,上一碗凉茶。朱厚烈撩袍落座,这天燥得很,该去去火了。
掌柜抬眼打量,只见来客眉宇间隐现峥嵘,周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威压,当即奉上青瓷茶盏:客官请用。
茶汤将尽时,邻桌传来女童啼哭:要喝糖水嘛!那汉子却厉声呵斥,惹得孩童哭声愈烈。朱厚烈眸光一凝——女童泪眼中分明藏着求救之意。
这孩子的茶钱记我账上。朱厚烈拍出一摞金锭。三名匪徒顿时横眉怒目:哪来的杂碎敢坏爷的好事?
为首的虬髯大汉拍案而起:可知爷爷是......话音未落,朱厚烈袖袍翻卷,那人已如破麻袋般摔出三丈远。
茶棚里瞬间剑拔弩张,竟有十余条汉子同时围拢。朱厚烈这才惊觉,满座皆是贼党。既已出手,索性将女童护在身后,反手又掷出一包金叶子:今日搅了掌柜生意,这些权作补偿。
茶博士接过金叶子,忙不迭携妻女避往后院。
一旁的山贼刚要擒住茶摊掌柜,却被对方运劲震开。
朱厚烈眼疾手快,袖中雷光乍现,周遭武者顷刻毙命。
他转身将一袋金锭抛向茶摊,沉声道:这女娃托付于你,权作养育之资。
又抽出一纸文书递过:若遇难处,持此物入京寻我。话音未落,人已踏风而去。
掌柜凝视文书良久,终是纳入怀中。
朱厚烈披星戴月疾行,不日便见金陵城郭。
宫中黄蓉闻讯雀跃:朱哥哥征战劳顿,该备些滋补膳食。说着系上襻膊直奔御厨。
灶台前她亲手煨制叫花鸡,众御厨屏息侍立,唯闻柴火噼啪。
此刻大殿之上,朱厚烈凌空掠至龙椅,群臣俯首间忽闻其声:取疆域图来。
侍从奉图疾退,满朝鸦雀无声。朱厚烈指尖划过舆图,忽定在某处:迁都临安。
大宋旧地可制隋唐咽喉,诸卿以为如何?
文臣队列中有人出列:汴梁虽利,应天乃太祖根基,岂可轻弃?
争议声渐起,朱厚烈眸光如电扫过丹墀。
大宋江山尚未稳固,朝野上下暗流涌动,人心难聚。
军心士气恐受影响,此举未必妥当。
群臣各怀心思,窃窃私语尽入朱厚烈耳中。
这位年轻的 ** 只是宣告旨意,并非征询意见。
迂腐之见,难成大事。
一位老臣突然出列谏言:陛下,祖地岂可轻弃?区区百里之距,我军朝发夕至......
朱厚烈龙颜震怒, ** 威压骤然释放。满朝文武顿觉泰山压顶,那位稍有修为的老臣勉强单膝跪地:皇上...... ** ......
其余大臣纷纷跪拜高呼,声浪震殿。
朱厚烈收回威压,环视群臣冷笑道:朕意已决。
待朝议结束,迁都诏令即刻颁布。朱厚烈回到寝宫时,黄蓉捧着食盒盈盈而入。
朱哥哥,蓉儿做了叫花鸡,可还记得当年滋味?
朱厚烈远远就嗅到香气,见黄蓉这般细心照料,心中欢喜,当即动筷品尝。
黄蓉轻轻靠在朱厚烈肩头,二人闲话家常,享受这温馨时光。
朱厚烈转头对黄蓉柔声道:蓉儿且在大明宫中安心休养,待皇子降生后再来大宋寻我。
黄蓉却坚定摇头。她素来体魄强健,怀孕并不妨碍行动,更决心要常伴朱厚烈左右,为他分忧解难。
朱哥哥不必担心,我这身子骨结实得很。无论你去往何处,我定要相随。
见黄蓉如此坚持,朱厚烈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