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青城派众人毫不迟疑,跟着下山去了。

山巅只剩五岳剑派、武当、峨眉、少林八大门派,以及日月神教三人,还有闯上山来的陆小凤与西门吹雪。

陆小凤望向西门吹雪:西门兄有何打算?

愿赌服输。西门吹雪语气冰冷,随即独自追去。

陆小凤留在原地,思索对策。江湖上突然冒出能击败六大宗师、力敌万骑的高手,此事蹊跷至极。

他武功不及西门吹雪,更未达宗师之境,眼下绝非朱厚烈对手。若要查清 ** ,便不能在此丧命。

陆小凤一咬牙,转身离开少林,紧随西门吹雪而去。

爹,我们怎么办?任盈盈问道。

任我行沉吟片刻:跟上他!

他被囚西湖底十二年,大仇未报,岂能死于此地?虽未看清朱厚烈面容,也不知其来历,但此人年纪轻轻便武功盖世,或许能助自己突破武学瓶颈。

令狐少侠,你既已被华山派除名,还留在此处作甚?任我行话中之意,是劝令狐冲不必为华山派陪葬。

令狐冲内心挣扎,难以抉择。任盈盈欲上前劝说,却被任我行强行拉走。

令狐冲望着任盈盈的背影,又看向师父冷漠的眼神,终于下定决心。

随着任我行等人离去,场中气氛凝重。

方证大师,我等接下来该如何?左冷禅问道。

方证大师双手合十:少林素不涉朝堂之事,阿弥陀佛……

虽未明言,其态度已然明确——誓不低头。

至于左冷禅,他环顾四周,发现众人仍在犹豫不决。

他们放不下多年来苦心维持的君子形象,故而迟疑不决。

但左冷禅不同,他向来以真小人自居。

既是真小人,又何必顾虑重重?

想到这里,左冷禅不再迟疑,朗声道:诸位若甘愿等死,那就继续等着吧。我左某绝不让松山派毁于一旦!

说罢,他毫不迟疑地转身下山。

......

山脚下,朱厚烈负手而立,目光如炬地望向山顶。

进攻!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枚 ** 划破长空。上万名大雪龙骑从四面八方涌向山巅,势如破竹。

面对这支铁骑劲旅,江湖中人根本无力抵挡。

......

五霸冈的木屋内,十几人围坐桌旁。朱厚烈端坐主位,邀月怜星侍立身后。在座的都是各派掌门,以及陆小凤和西门吹雪。

戴着古铜面具的朱厚烈突然抬手,缓缓摘

当他的真容显露时,在场众人无不震惊。任盈盈更是看得双眼发直——好一位俊美非凡的翩翩公子!

既然诸位愿归顺本王,本王自当以诚相待。朱厚烈沉声道,本王乃当今北疆王,大明九皇子朱厚烈!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这些江湖中人虽不问朝政,却也知晓大明诸位皇子的底细。

一直以来名声欠佳的朱厚烈,如今竟摇身变为武林高手,还率领万名大雪龙骑四处行动,如此巨大的转变着实令人意外。

陆小凤忍不住问道:九殿下此举意欲何为?

除了**,还能有什么目的?朱厚烈含笑反问。

殿下可知谋朝篡位乃是大逆不道?陆小凤继续追问。

昏君无道,本王替天行道,为黎民百姓谋福,即便背负叛逆之名也值得。朱厚烈底气十足地答道。

殿下如何保证登基后真能心系苍生?陆小凤紧追不舍。

朱厚烈闻言笑道:这点本王不敢保证,但能确定的是,本王定会比朱厚照做得更好!

说罢他起身负手而立,踱步道:当今天下七国并立,战乱不休。唯有天下一统,百姓方能安居。本王立志用毕生之力完成统一大业!

当今圣上朱厚照沉溺温柔乡,不理朝政,称其昏君可有错?大明在他手中只会日渐衰败,终将被六国吞并!

相较之下,本王无论武功还是统兵都远胜朱厚照。追随本王 ** 统一大业,方是明智之选!

待天下一统,百姓安居乐业。诸位可选择归隐江湖,亦可入朝为官,本王绝不干涉,还会给予便利。

与本王并肩征战,**大业,实乃双赢之举!

这番话语调平实却字字诚恳。真正的演讲艺术源于生活,唯有真诚最能打动人心。

在场众人纷纷垂首沉思。虽为江湖儿女,不涉朝政,但谁人心中没有侠义情怀?正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欲成一代大侠,自当心系黎民苍生。

当朝天子朱厚照昏聩无能,民不聊生。江湖中人亦遭朝廷打压,这般世道着实令人心灰意冷。

朱厚烈所言极是,若能助其登临大位,或许真能扭转乾坤,为天下苍生谋得一线生机。

哈哈哈!任我行纵声长笑,老夫平生自诩英雄,实则不过井底之蛙。往日只知在日月神教那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何曾想过逐鹿中原?

今日得见王爷,方知何为真豪杰!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正当建功立业!

说罢大步上前,单膝跪地抱拳道:任我行愿誓死追随王爷, ** 大业!

左冷禅见状亦不再迟疑,上前跪拜:左冷禅愿效犬马之劳,助王爷问鼎天下!

为天下苍生计,岳不群甘愿追随王爷!岳不群亦表明心迹。

......

松山少林一役,除少林覆灭外,各派尽皆归顺。

所谓名门正派,终究难逃贪生怕死之本性。

左冷禅虽是真小人,岳不群虽是伪君子,朱厚烈却浑不在意。

只要能助他夺取天下,又何必计较这许多?

眼下这些人尚有用处,自然要物尽其用。

相较之下,少林方证大师宁死不屈,终丧命于大雪龙骑铁蹄之下,倒显出几分风骨。

初入江湖便收服七大门派及日月神教三大高手,对朱厚烈而言,确是个漂亮的开局......

朱厚烈取出一只瓷瓶置于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