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故意挑事是吧!”
公鸭嗓两人叫骂不停。
人影没有吭声,手速极快的掐住了身边那人的脖颈,使劲往墙上撞去。
“砰”的一声闷响,那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公鸭嗓看到这副场景吓得膀胱一热,竟然尿了。
随后立马惊恐道:“大.……大佬!!你是劫财吧?我兜里还有十多块钱,你尽管拿去……”
黑影默不作声,一脚踢中公鸭嗓下巴,公鸭嗓‘噗’的喷出一口带血的碎牙,重重摔倒在地。
像极了一条死狗!
不等他求饶,黑影死死踩住公鸭嗓后背,抓起他一条胳膊,反手一拧,咔哒一声脆响,公鸭嗓彻底废了。
眼见公鸭嗓痛晕了过去,黑影也不多做停留,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
出租屋内,方茹急得哭了起来,她已经找了十多分钟,屋子也就这么大,愣是没有陈耀文的身影。
“陈耀文,你到底在哪,别玩了……呜呜。”
咔哒。
屋门被推开,陈耀文满脸坏笑的走了进来。
“茹姐我又没死,你哭什么?”
“你?!你什么时候出去了?”
方茹满脸震惊。
陈耀文指了指房间窗户,笑道:“屋里就这么大,我不从窗户爬出去,难道还留在屋子里被抓啊。别人又不是傻瓜,床底下哪能藏住人。”
方茹这才松了口气,“这可是四楼,你没受伤吧!”
“没,就是走路不小心摔臭水沟了,等会儿聊,我先去冲个凉……”
冲完凉,陈耀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正准备睡觉,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方茹脸色羞红,语气扭捏道:“要……要不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我一个人有点怕……”
什么?
还有这种好事?
看来方茹确实是被公鸭嗓两人吓得够呛。
陈耀文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脸上却一本正经道:“茹姐,这怕是不好吧,我不能对不起媛媛。”
“你瞎想什么呢?”方茹瞪大了眼睛:“把你的凉席收起来,夹在床中间隔开,我俩一人睡一半。”
“我把你当弟弟,你却想睡我?还是人吗,思想真龌龊!”
……
夜深人静,陈耀文和方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没睡着。
“耀文,你是不是把打火机放口袋里了?”方茹扭了扭身子,有些不高兴道:“这东西硬邦邦的,隔着凉席顶的我很难受。”
草!
陈耀文羞愤欲死,这哪是打火机?
这明明是金箍棒好不好。
“好的茹姐,我把它拿走。”陈耀文身子往后缩了缩。只不过那东西太大了,再缩人就得掉床下去了。
没东西顶着,方茹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陈耀文累了一天,鼻子里闻着方茹淡淡体香,没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方茹睁开眼,感觉胸口有些难受,低头一看,陈耀文的怪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里面。
时不时还捏两下。
看着鼾声如雷,睡得死沉的陈耀文,霎时方茹脸就红了。
只能当不知道,偷偷把陈耀文的手抽了出去,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
精日电子厂8点上班,7点50就要赶到开早会。
吃了点方茹煮的挂面,两人结伴出了门,路上并没有碰到方媛,这也避免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