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看了陈浩然一眼，笑而不答：
\"这个嘛，说来话长。你们公司能有小雨这样的人才，真是幸运。\"
\"对了，\"王总话锋一转，\"你们董事长最近还好吗？我们很久没见了。\"
\"董事长很好，\"陈浩然机械地回答，但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他满脑子都在想：林小雨到底是什么人？
晚上10点，聚会结束
苏倩挽着陈浩然的手臂走出酒店，一路上都在抱怨：
\"浩然，那个林小雨是怎么回事？一个小职员也能参加这种高端聚会？\"
\"她现在是项目经理了，\"陈浩然心不在焉地说。
\"项目经理又怎么样？\"苏倩不满地说，\"看她那身打扮，连个像样的包都没有。和我们这种层次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倩倩，\"陈浩然忽然问道，\"你觉得林小雨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不对劲？\"苏倩想了想，\"她确实有点奇怪。明明就是个穷丫头，但说话做事却很有气质，不像一般的小职员。\"
\"而且今晚好几个老板都对她很客气，这不太正常。\"
陈浩然点点头，苏倩的话正好说中了他的疑虑。
\"浩然，你不会还对她有感情吧？\"苏倩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
\"当然不是，\"陈浩然否认道，但声音不够坚定。
事实上，今晚看到林小雨在商业场合如鱼得水的样子，他的心情很复杂。
这还是那个被他嫌弃的\"穷女孩\"吗？
第二天，天河科技
陈浩然一早就来到了公司，他决定调查一下林小雨的背景。
他先找到了人事部：
\"小王，我想看看林小雨的入职资料。\"
\"陈经理，这个...不太合适吧？\"人事专员有些为难。
\"她是我的下属，我有权了解她的情况，\"陈浩然坚持道。
\"好吧，\"小王拿出了林小雨的档案。
陈浩然仔细看了一遍：
姓名：林小雨 年龄：25岁 学历：市场营销本科 家庭住址：城南区老旧小区 紧急联系人：无 前工作单位：某中小型广告公司
看起来很普通，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紧急联系人为什么是\"无\"？一般人都会填父母或亲人的信息。
\"小王，她的紧急联系人怎么没填？\"
\"这个我也觉得奇怪，\"小王说道，\"当时问她，她说暂时不用填。\"
陈浩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中午，公司食堂
陈浩然故意坐在林小雨附近，想观察她的举止。
\"小雨，你的方案真厉害，\"同事小李佩服地说，\"张总对你赞不绝口。\"
\"运气好而已，\"林小雨谦虚地笑笑。
\"对了，昨晚的聚会怎么样？\"小李好奇地问，\"都是什么人？\"
\"一些地产行业的老总，\"林小雨说道，\"挺有意思的。\"
\"你认识那些人吗？\"
\"有几个之前见过，\"林小雨的回答很模糊。
陈浩然注意到，她说话时眼神有些闪躲，明显在隐瞒什么。
就在这时，林小雨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然后走到角落里接电话：
\"喂？\"
\"小雨，昨晚的聚会怎么样？听说你表现很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陈浩然隐约听到了这个声音，感觉很熟悉，但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还可以，\"林小雨压低声音说，\"爸，我在公司呢，晚上再聊。\"
爸？
陈浩然的心跳加速了。
那个声音...好像是在什么重要场合听过。
他开始回忆，那个声音出现在哪里...
突然，他想起来了！
那是在天河科技的内部会议上，通过视频连线时听到的声音。
董事长的声音！
陈浩然的脸瞬间苍白了。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
林小雨刚才叫那个人\"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