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银华,你敢做却不敢人,懦妇,我可告诉你,那天你往我家放火,我有目击证人,我还听说新上任的县令大人正直清明,不如,咱们就去公堂辩个明白!”
陈银华哂笑:“少拿县太爷压我,我可不怕你!”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发起了怵,新上任的县太爷自己还没来得及打点,若真有目击者,吃亏的是她。
“呵呵,陈银华,你可别想抵赖,那目击证人说了,他看到你偷偷在我家后门拿着一个白灯笼放火。”
“呸,他瞎说,我那日拿的明明是个火折子……”
此话一出,陈银华立马住了嘴,心道不好。
周晴轻蔑一笑,讥讽道:“陈银华啊陈银华,你就是敢做不敢当,我看不起你。现在你亲口承认自己烧了我的宅子,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要么咱们上公堂,要么你现在就赔我钱。”
陈银华心知周晴肯定会缠着自己不放,既然已经瞒不下去,干脆就地解决算了。
都怪自己这张臭嘴,被狡猾的周晴一诈就全诈出来了。
“你不就是想讹钱嘛,痛快点,想要多少?”
周晴扳着手指头,说道:“起码五千两!”
“呸,五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五千两便宜你了,我那宅子起码值一千两,还有烧毁的食材,首饰,衣物银票,零零总总加起来不止五千两,收你五千两便宜你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她陈银华就不给,能拖一日是一日,大不了明天收拾细软跑路。
周晴冷冷一笑,对着七月招了招手,“七月,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那跟我回家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陈银华身子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俊美的七月。
“你……”
七月面无表情地踢开了陈银华挽着他胳膊的手,刚想远离却被陈银华一把拉住。
“七月,你什么意思?”
不等七月开口,周晴道:“陈银华,我跟七月从来没有闹翻过,我们只不过是在演戏。”
陈银华心凉了半截,直直看着七月:“七月,周晴在胡说对不对,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的心早已被温柔体贴的七月折服,不知不觉中,陈银华对七月已经情根深种。
她自小娘不亲父不疼,靠着心狠手辣这才站稳了脚跟,只是无数个深夜中,那种深入骨髓的寂寞与孤独时时啃咬着她。
本来她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可是七月的出现仿佛一束光,照进了她阴暗潮湿的心房。
她沦陷了。
七月不会骗她的,那是她的光啊!
七月依旧面无表情,他甩开陈银华的手:“我骗了你,我故意接近你,是为了拿到你拐卖人口的证据。”
陈银华如遭雷击:“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她以为自己再不会心痛,可是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到底有没有跟陈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