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枚自己送他的吊牌静静贴在他的锁骨间,心里就会被一种巨大而踏实的暖意填满。
他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穿过张麒麟披散在软榻上的黑发,轻轻握住他微凉的手。
张麒麟的手指会动一下,然后反手与他十指相扣,继续沉睡。
他们两人大部分时间一半在东厢房,一半在西厢房。
瞎子闲不住,弄了些话本子,小玩意儿回来,拉着张麒麟一起看,一起摆弄。
张麒麟对这些兴趣不大,但也会安静地陪着,偶尔瞎子看到精彩处眉飞色舞地讲解,他会淡淡地“嗯”一声,表示在听。
然后他也会给瞎子讲张家的盗墓知识,古董知识,包括野史。
黑瞎子听的津津有味。
有一天,傍晚时分,晚霞似火。
黑瞎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管洞箫,靠在金屋窗边,试着吹了几个不成调的音符。
他吹得断断续续,毫无章法,显然并不擅长此道。
张麒麟坐在他对面的金丝楠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瞎子带回来的,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地图残卷看着,听到那刺耳的箫声,眉头都没皱一下。
瞎子吹了一会儿,自己先笑了,放下洞箫:“算了算了,别污染咱家哑巴的耳朵了。”
张麒麟从地图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在瞎子疑惑的目光中,张麒麟拿过他手中的洞箫,指尖拂过箫身。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什么,然后,将箫抵在唇边。
清越,空灵的箫声流淌而出,不像瞎子那般嘈杂,而是带着一种古老的,悠远的韵味,曲调简单,却意外地好听。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他低垂着眼睫,专注吹奏的样子,美好得像一幅画。
黑瞎子怔住了,他看着眼前吹箫的张先生,看着他被霞光柔化的侧脸轮廓。
看着他随着气息微微颤动的睫毛,心口那枚玉佩传来的暖意仿佛瞬间流遍了四肢百骸。
一曲终了,张麒麟放下洞箫,抬眼看向瞎子,眼神清澈。
瞎子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把脸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哑巴……”他声音闷闷的,“真好。”
张麒麟安静地让他抱着,抬手轻轻回抱住他。
看,又是迷倒瞎子的一天。
古楼:。。。。。
张家的教学就是这么的丰富,保证可以在伴侣面前秀一大把。
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