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石龙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白溪寨上下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寨中的巫医查看了石龙的伤势后,连连摇头,表示那“蚀心蛊毒”极其霸道诡异,他无能为力。
唯一的希望,似乎只有用“万蛊洞”的资格令牌去黑石寨换取解药。但这无异于将寨子的未来拱手让人,而且以黑石寨的作风,即便交出令牌,也未必会真的给解药。
阿箩哭成了泪人,紧紧握着父亲冰冷的手,不知所措。
沈渊看着这一幕,心中叹息。他虽能暂时压制毒素,但对这种深入心脉、与蛊虫结合的奇毒,没有专门的法门,也难以根除。
“阿箩姑娘,寨中可还有擅长解毒的前辈?”苏小婉轻声问道。
阿箩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寨子里最厉害的就是我阿爹和……和桑吉阿公了。可是桑吉阿公他……他年纪太大,前几天已经……已经坐化了……”
桑吉阿公?正是《葬世录》感应到的那位刚刚坐化的老蛊师!
沈渊心中一动,对阿箩道:“阿箩姑娘,带我去桑吉阿公那里看看吧。或许,阿公留下了什么解毒的线索或方法。”
阿箩虽然不解,但此刻已是六神无主,见沈渊神色郑重,便点了点头,带着沈渊和苏小婉来到了寨子后方一座偏僻、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吊脚竹楼。
竹楼内,一位穿着南疆传统服饰、面容安详如同沉睡的老者,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上,已然没有了生机。他便是桑吉阿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和一种奇异的蛊虫气息。
根据《葬世录》的感应,这位桑吉阿公生前是筑基期的蛊师。
“桑吉阿公……”阿箩看到老者,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沈渊对阿箩道:“阿箩姑娘,我想单独为桑吉阿公整理一下遗容,或许能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