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玛想跑,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跑得掉,预言家能不知道她会不会跑吗?所以才在继续看书。
被预言家盯上只有绝望,跑会被他预言到,但是不跑是不是也在他的预言内呢?感觉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已经被‘锚定’的未来...
就和以前那些被写到的犯人一样,嘉玛已经认命了,比起逃跑,她反而选择老老实实在家等着,顺便把书看完。
去了梅洛彼得堡就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预言书了。
对于这个担忧莱欧斯利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她,可以的,只要你有足够的特许券,电影我也有地放。
故事里的嘉玛还在演,林尼步步紧逼的盘问。
听完两人的对话派蒙也明白了,原来怪盗貂不是洛伦佐,而是嘉玛小姐啊!?
【派蒙问:“可是洛伦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到最后也没有供出嘉玛,反倒承认自己是怪盗貂…”】
【林尼点头:“是啊,为什么呢?这个问题,嘉玛小姐可以亲口回答一下。”】
一开始嘉玛还想演一下,说什么:因为洛伦佐杀人的罪名已经很大,供出怪盗貂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卖她人情,还能换怪盗貂在外面时照顾自己的家人。
【林尼:“精彩的回答,可惜有些无趣。”】
这个回答确实有些无趣,还不如说因为爱情呢。
你俩非亲非故,你还是个没什么诚信欺骗他人的小偷,他为啥会相信你真的会照顾他的家人啊?
【“那位真正的怪盗貂,当年为什么专挑别人珍视的东西下手?嘉玛小姐可以分析一下吗?”】
【嘉玛语气平淡的回答:“可以啊,反正也只是「讲故事」而已。”】
她已经有些不想演了,声音也从‘软弱受害者’的感觉变得平静起来。
【“据我「猜测」,那位真正的怪盗貂,一定有着糟糕透顶的童年。”】
不过她依旧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担心林尼有录音之类的,所以说话依旧是第三人称,以‘讲故事’和‘猜测’为由。
这样一来就算林尼真的有录音她也依旧有辩驳的空间。
【嘉玛继续说:“父母早亡,独自流浪。被欺骗、被嘲笑、被殴打…”】
【“她从垃圾箱中翻出废纸,用捡来的树枝画出脏兮兮的画;用东拼西凑来的碎布,缝出又丑又笨的布娃娃。”】
【“这是她生活中仅有的快乐,当初的她却为此感到满足。但是,就连这样的幸福也不被允许。”】
【“她被骗、被抢走一切,生活就像无法摆脱的沼泽。本该获得幸福的年纪,她却只能站在角落,艳羡地看着这个世界。”】
【“这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啊,痛苦催生了阴暗的想法,她的脑海中逐渐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我平等地恨着所有人的幸福。」”】
嘉玛说着说着从‘第三人称’变成了‘第一人称’,显然,这就是在说她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