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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京城梨园绣花鞋(1 / 2)

- 侦探:白敬亭(白侦探)—— 京城新晋神探,以“细节控”闻名,擅长从道具细节(戏服、妆容、乐器)和舞台动线中还原作案过程,性格冷静内敛,总能在纷繁复杂的戏坛恩怨中捕捉到最关键的逻辑漏洞。

- 嫌疑人1:何炅(何老板)—— 京城梨园老板,死者甄玉楼的伯乐,一手将其捧成“梨园头牌”,表面对甄玉楼视若己出,实则因甄玉楼多次顶撞自己、拒绝续约而心怀不满,两人既是师徒也是商业对手。

- 嫌疑人2:撒贝宁(撒戏骨)—— 梨园资深老生,曾是梨园头牌,因甄玉楼的崛起被抢走“c位”,戏路也被挤压,表面对甄玉楼“前辈提携后辈”,私下却常对人说“后生小辈不知天高地厚”,藏着难以言说的嫉妒。

- 嫌疑人3:王鸥(鸥花旦)—— 梨园当红旦角,与甄玉楼是“黄金搭档”,合作《牡丹亭》《西厢记》等名剧爆红,两人因戏生情却因“戏路分配”多次争执,鸥花旦既依赖甄玉楼的配合,又不满他总占“戏份主导”。

- 嫌疑人4:张若昀(张琴师)—— 梨园首席琴师,与甄玉楼自幼相识,曾是最好的朋友,却因鸥花旦反目(张琴师也爱慕鸥花旦),且甄玉楼多次修改戏词导致他伴奏失误,两人从“挚友”变成“陌路”,琴声里常藏着怨怼。

- 嫌疑人5:杨蓉(蓉小花)—— 梨园新晋小花旦,以“模仿甄玉楼的搭档鸥花旦”出道,被甄玉楼力捧却也被他处处打压(怕她抢鸥花旦的戏份),表面对甄玉楼感恩戴德,私下却偷偷练习“主角戏码”,野心勃勃。

- 嫌疑人6:大张伟(大杂役)—— 梨园杂役,负责戏台道具和灯光,曾是甄玉楼的贴身跟班,因一次“道具失误”被甄玉楼当众打骂并开除,后因梨园缺人重新回来做杂役,常躲在后台角落盯着甄玉楼的背影,眼神阴鸷。

- 死者:甄玉楼—— 京城梨园头牌小生,以“俊朗扮相”和“婉转唱腔”闻名,尤擅饰演《牡丹亭》中的柳梦梅。昨晚戌时三刻(20:45)死于梨园戏台中央,正值《牡丹亭·游园惊梦》演出中场休息时。死因是被细针状物体刺穿颈部动脉,失血过多而亡。现场:死者身穿柳梦梅戏服,头戴公子巾,仰面倒在戏台中央的“牡丹屏风”前;戏台两侧的灯光歪斜,一束聚光灯正打在死者身上;死者右手紧攥着一只红色绣花鞋,鞋面上绣着一朵凋零的牡丹,鞋尖沾着血迹;左脚边散落着一支断裂的玉笛(甄玉楼的专属道具);后台化妆间的镜面上,用胭脂写着“夺我戏份,偿我性命”,字迹娟秀,像是女子所写。

——

暮春的京城梨园,人声鼎沸,台下坐满了看客,都在期待头牌甄玉楼的《牡丹亭·游园惊梦》。戏台两侧的红灯笼亮得刺眼,牡丹屏风上的“姹紫嫣红”被灯光映得格外鲜艳,就在戏唱到“良辰美景奈何天”时,中场休息的锣鼓声突然响起,台下却传来一阵惊呼。

“有人倒在台上了!是甄老板!” 前排看客指着戏台中央,声音里满是惊恐。

正在后台喝茶的白侦探闻声起身——他本是受何老板之邀来“挑戏中逻辑漏洞”,没想到竟撞上命案。快步走上戏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着胭脂香扑面而来,甄玉楼仰面躺在牡丹屏风前,柳梦梅戏服的领口被鲜血染透,颈部有一个细小的血洞,鲜血正从洞口汩汩流出,染红了戏台的红地毯。

“白侦探!您可来了!” 何老板跌跌撞撞地跑上台,锦缎长袍上沾着血迹,显然是刚碰过尸体,“刚才还好好的,中场休息时他说要在台上再练一遍‘惊梦’的身段,让我们先去后台休息,没想到……没想到就出了这事!”

白侦探点点头,戴上手套,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死者双眼圆睁,嘴唇微张,像是死前看到了熟悉的人;颈部的伤口细小而精准,边缘光滑,显然是被细针状物体一击致命;右手攥着的红色绣花鞋做工精致,凋零的牡丹绣得栩栩如生,鞋尖的血迹与死者的血型一致;左脚边的玉笛断裂处整齐,像是被人故意掰断的。

“死亡时间初步判定为戌时三刻(20:45)左右,致命伤是颈部动脉穿刺伤,凶器应该是细针、发簪之类的尖锐物体。” 白侦探站起身,目光扫过戏台四周,“戏台两侧的灯光歪斜,聚光灯精准打在死者身上,说明凶手熟悉戏台的灯光操控;绣花鞋上的凋零牡丹,对应《牡丹亭》中‘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悲情,显然凶手对戏文和死者的戏路极为熟悉。”

这时,撒戏骨、鸥花旦、张琴师、蓉小花、大杂役也纷纷围了过来,神色各异。撒戏骨捋着胡须,眼神复杂地看着尸体;鸥花旦用手帕捂着嘴,眼圈泛红,手指紧紧攥着戏服的衣角;张琴师背着手,目光落在断裂的玉笛上,脸色阴沉;蓉小花站在人群后,偷偷抹着眼泪,却难掩眼底的一丝慌乱;大杂役蹲在戏台边缘,假装整理道具,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何老板,先疏散看客,封锁梨园大门,任何人不得离开。” 白侦探语气沉稳,“其他人跟我去后台堂屋,逐一说明昨晚中场休息前后的行踪,还有你们跟甄玉楼那些‘台上台下的恩怨’。”

堂屋内,烛火摇曳,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着一层阴影,那些藏在戏服与唱腔下的恩怨,在白侦探的追问下,像一团被扯乱的丝线,缠缠绕绕,分不清谁是真怨,谁是假恨。

何老板的“伯乐情”

“我昨晚戌时初(19:00)在前台招呼看客,戌时二刻(20:30)去后台找甄玉楼,想跟他谈续约的事,他说‘梨园太小,容不下他’,还说要跳槽去对家戏班,我们吵了几句。戌时三刻(20:45)中场休息,我在后台算账,听到外面惊呼,跑出去就看到他倒在台上。” 何老板端着茶杯,手指微微颤抖,“我一手把他从无名小卒捧成头牌,他却要跳槽,我心里确实不痛快,可我绝不可能杀他!他是梨园的摇钱树啊!”

白侦探注意到,他说“摇钱树”时,眼神闪过一丝狠戾,袖口露出一块与绣花鞋同款的牡丹绣片,像是从什么衣物上撕下的。

撒戏骨的“前辈怨”

“我昨晚戌时初(19:00)在化妆间吊嗓子,戌时二刻(20:30)去戏台旁看甄玉楼彩排,他唱错了一句词,我提醒他,他却嘲笑我‘老古董,不懂新唱腔’。戌时三刻(20:45)中场休息,我在后台喝茶,听到动静就跑了出去。” 撒戏骨捋着胡须,语气带着不满,“想当年我是梨园头牌,他来了之后,我的戏份越来越少,连《牡丹亭》这种我最擅长的戏,都被他抢了去。我恨他吗?有点,但我是前辈,怎么会跟小辈计较?”

他的化妆台上,放着一支银簪,簪头是尖锐的菱形,与死者颈部的伤口形状极为相似,簪身上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鸥花旦的“搭档恨”

“我昨晚戌时初(19:00)在化妆间化妆,戌时二刻(20:30)和甄玉楼一起上台彩排,我们因为‘惊梦’的戏份分配吵了一架——他想加一段 solo 唱腔,占了我的戏份,我不肯,他就说‘没有他,我什么都不是’。戌时三刻(20:45)中场休息,我在后台补妆,听到惊呼就跑了出去。” 鸥花旦眼圈泛红,声音哽咽,“我们是搭档,也是……也是有情分的,可他总把自己当主角,从来不顾及我的感受。我怨他,可我也离不开他,没有他,我的戏就没人能接得上。”

她的梳妆盒里,放着一盒胭脂,颜色与后台镜面上的胭脂颜色一致,盒子里的胭脂少了一半;还有一双红色绣花鞋,与死者手中的绣花鞋款式相同,只是鞋面上绣的是盛开的牡丹。

张琴师的“挚友仇”

“我昨晚戌时初(19:00)在琴房调琴,戌时二刻(20:30)去戏台为甄玉楼伴奏彩排,他临时改了唱腔,害我弹错了几个音,他当众骂我‘废物,连琴都弹不好’。戌时三刻(20:45)中场休息,我在琴房生气,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出来。” 张琴师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戏,他红了之后就变了,不仅抢我的心上人(鸥花旦),还处处打压我。我恨他,可我们毕竟是兄弟,我下不了手。”

他的琴盒里,藏着一根细针,针头上沾着一点血迹,与死者的血型一致;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他和甄玉楼、鸥花旦年轻时的合影,照片上的三人笑容灿烂,如今却形同陌路。

蓉小花的“后辈怨”

“我昨晚戌时初(19:00)在后台看剧本,戌时二刻(20:30)去戏台旁看甄玉楼彩排,想请教他‘惊梦’的身段,他却不耐烦地说‘你资质太差,学不会’,还把我的剧本扔在地上。戌时三刻(20:45)中场休息,我在后台整理戏服,听到惊呼就跑了出去。” 蓉小花低下头,声音委屈,“他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伯乐,他捧我出道,却又处处打压我,怕我抢了鸥花旦的位置,也怕我抢了他的风头。我感激他,可我也恨他,恨他不给我机会。”

她的戏服口袋里,藏着一张《牡丹亭》的戏本,上面用红笔修改了戏份,把鸥花旦的台词改成了自己的;还有一支狼毫笔,笔尖沾着胭脂,与后台镜面上的字迹笔触相似。

大杂役的“跟班恨”

“我昨晚戌时初(19:00)在戏台整理道具,戌时二刻(20:30)去后台给甄玉楼送水,他嫌水太凉,把水杯摔在我身上,还骂我‘废物,连杯水都送不好’。戌时三刻(20:45)中场休息,我在戏台旁调整灯光,看到甄玉楼倒在台上,就赶紧喊人了。” 大杂役低着头,声音沙哑,“我以前是他的贴身跟班,对他忠心耿耿,就因为一次道具失误,他就把我开除了,让我颜面尽失。我恨他,可我现在只是个杂役,怎么敢杀他?”

他的工具包里,藏着一把小型螺丝刀,刀尖尖锐,与死者颈部的伤口形状相似;还有一块染血的抹布,血迹与死者的血型一致,抹布上还沾着一点胭脂。

白侦探将这些恩怨一一记录在笔记本上,越记越觉得混乱:每个人都有杀甄玉楼的动机,却又都有“舍不得”的理由;每个人都有可疑的物证,却又都有看似合理的解释;每个人都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却又都在隐瞒着关键细节——就像《牡丹亭》里的“游园惊梦”,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分不清戏里戏外

为了理清这团乱麻,白侦探带着衙役对梨园进行了全面搜查,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线索,像被拂去灰尘的珍珠,渐渐串联成线,露出了真相的轮廓。

何老板的书房

在何老板的书房里,白侦探发现了一份“对家戏班的挖人合同”,上面有甄玉楼的签名,日期是昨天;还有一本账本,里面详细记录着“甄玉楼的违约金”,高达五千两白银,旁边写着“若不续约,让他永远唱不了戏”。

“你早就知道甄玉楼要跳槽,所以想毁掉他,对吗?” 白侦探拿着合同,问何老板。

何老板脸色微变,点了点头:“是……我不能让他跳槽,他走了,梨园就完了。我威胁过他,说要是敢跳槽,就毁了他的嗓子,可我没杀他!”

撒戏骨的化妆间

在撒戏骨的化妆间里,白侦探发现了一张《牡丹亭》的演出海报,海报上的“柳梦梅”原本是撒戏骨的名字,被人用红笔改成了甄玉楼;还有一本“戏坛排名册”,撒戏骨的名字被划掉,甄玉楼的名字写在第一的位置,旁边画着一个大大的叉。

“你嫉妒甄玉楼抢了你的位置,所以想杀了他,夺回属于你的一切,对吗?” 白侦探拿着海报,问撒戏骨。

撒戏骨叹了口气:“是……我当了一辈子头牌,不甘心被一个小辈抢走风头。我想过杀他,可我下不了手,毕竟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鸥花旦的化妆间

在鸥花旦的化妆间里,白侦探发现了一封甄玉楼写给“对家戏班花旦”的情书,内容是“待我跳槽,便与你共演《牡丹亭》,做真正的神仙眷侣”;还有一支银簪,簪头的血迹与死者的血型一致,簪身上刻着“玉楼”二字。

“你发现了甄玉楼的情书,知道他不仅要跳槽,还要跟别人搭档,所以你恨他,想杀了他,对吗?” 白侦探拿着情书,问鸥花旦。

鸥花旦眼泪掉了下来:“是……我以为我们是有情分的,没想到他只是利用我。我恨他,可我也爱他,怎么舍得杀他?”

张琴师的琴房

在张琴师的琴房里,白侦探发现了一张“鸥花旦的表白信”,是写给张琴师的,内容是“若不是甄玉楼威胁我,我定会与你在一起”;还有一张《牡丹亭》的乐谱,上面被张琴师修改了多处,导致甄玉楼无法正常演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