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侦探:撒老师(撒探长)—— 退休刑警,受邀乘坐“落日号”游轮度假,洞察力敏锐,擅长从谎言中捕捉真相,自带“明灯”属性却总能在关键时刻锁定凶手。
- 嫌疑人1:何老师(何船长)—— “落日号”游轮船长,经验丰富,性格沉稳,掌控着游轮的航行与调度,与死者曾因航线规划产生分歧。
- 嫌疑人2:鸥姐(鸥歌手)—— 游轮驻唱歌手,嗓音婉转,容貌明艳,常年在“落日号”演出,与死者曾是恋人,后因情感纠纷分手。
- 嫌疑人3:大老师(大副厨)—— 游轮后厨副厨,幽默风趣,擅长海鲜料理,因死者多次挑剔菜品与死者结怨,常吐槽“真想把他的嘴堵上”。
- 嫌疑人4:蓉妹(蓉乘客)—— 独自乘船的女乘客,气质温婉,随身携带一本旧相册,声称是来海上散心,实则与死者有不为人知的家族恩怨。
- 嫌疑人5:魏晨(魏水手)—— 游轮水手,负责甲板巡逻与设备维护,性格沉默寡言,手臂上有一道显眼的疤痕,与死者曾在甲板上发生过激烈争执。
- 死者:甄富商—— 身价不菲的商人,独自乘坐“落日号”游轮,性格傲慢刻薄,与船上众人关系紧张,于游轮航行至公海时,死于顶层甲板的观景台,现场呈半开放密室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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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落日号”游轮航行在蔚蓝的公海上,夕阳将海面染成一片金红,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甲板上的每一个人。顶层观景台是游轮上最佳的观景点,此时却被一层诡异的寂静笼罩。
“不好了!死人了!”魏水手的惊呼声打破了宁静,他跌跌撞撞地从观景台跑下来,脸色惨白,手指着顶层的方向,“甄…甄富商死在观景台上了!”
正在船舱餐厅喝茶的撒探长猛地站起身,快步冲向电梯,何船长、鸥歌手、大副厨和蓉妹也闻声赶来,一行人跟着魏水手冲上顶层观景台。
观景台上,甄富商仰面倒在白色的躺椅上,胸口插着一把精致的水果刀,刀柄镶嵌着珍珠,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西装外套,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双眼圆睁,似乎还残留着死前的惊恐,右手紧紧攥着一张被揉皱的船票,船票上的日期被指甲抠得模糊不清。
“所有人退后,不要破坏现场!”撒探长立刻拉开警戒线,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小心翼翼地走近尸体。作为退休刑警,他对现场勘查有着近乎本能的敏锐,目光扫过每一个细节:
- 致命伤:胸口水果刀直刺心脏,刀刃完全没入,伤口整齐,判断为熟人作案,凶手趁死者不备从正面行凶。
- 死亡时间:尸体体温尚存,皮肤弹性未完全消失,结合海风温度,死亡时间初步锁定在下午5:00-5:30之间(此时正是日落时分,甲板上游客较少)。
- 现场环境:观景台呈半开放状态,东侧连接船舱通道,西侧是护栏(距离海面约20米,无攀爬痕迹),北侧有一个封闭的储物间(门从外部锁死,钥匙由何船长保管)。地面上散落着几片破碎的玫瑰花瓣,旁边还有一个打翻的香槟杯,杯壁上残留着口红印,却没有死者的指纹。
- 关键物证:死者手中的船票(并非甄富商本人的,票面上的姓名被撕掉,只剩“2024.10.10”的日期)、护栏上一枚模糊的鞋印(尺码42码,纹路为游轮工作人员专用鞋)、储物间门缝里夹着的一根金色长发(与鸥歌手的发色一致)。
“何船长,下午5点到5点半之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撒探长率先看向何船长,目光锐利如刀。
何船长面色凝重:“我在驾驶舱指挥航行,当时有两名船员可以作证。5:20的时候,我去甲板巡查过一次,没看到甄富商,只看到魏水手在打扫甲板。”
鸥歌手拢了拢头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5点刚结束餐厅的演出,回房间换了衣服,5:15去了后厨找大副厨拿水果,5:25回到房间,期间一直在走廊遇到过几个游客,可以作证。”
大副厨挠了挠头,语气有些紧张:“我一直在后厨忙晚餐准备,5:10左右鸥歌手来拿过一盘草莓,5:20我去甲板倒垃圾,看到甄富商一个人在观景台喝酒,还跟他吵了几句——他嫌我昨天做的龙虾不新鲜,骂得很难听,我气不过就回后厨了。”
蓉妹低下头,声音轻柔:“我5点一直在房间看书,5:20去甲板散步,想拍日落,走到观景台附近时,看到魏水手在护栏边抽烟,我没敢靠近,就回房间了,没看到甄富商。”
魏水手攥紧了拳头,声音沙哑:“我5点在甲板打扫卫生,5:15去储物间拿清洁工具(当时储物间门是锁着的,我找何船长拿了钥匙,用完后立刻还回去了),5:25看到甄富商躺在观景台上,一开始以为他睡着了,走近才发现他死了,就赶紧喊人了。”
撒探长蹲下身,捡起那片带有口红印的香槟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意思,死者是男性,杯壁上却有口红印,说明案发前有女人和他在一起;船票不是他的,说明有人用这张票约他来观景台;储物间的金发、护栏的鞋印…看来这起命案,藏着不少秘密啊。”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眼前的五个人:“现在,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在游轮靠岸前,所有人都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我会逐一调查——记住,谎言永远掩盖不了真相。”
撒探长将五人分开询问,逐一破解他们的“时间线”,挖掘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暗流。
询问何船长(驾驶舱)
驾驶舱里仪器闪烁,海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撒探长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何船长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开门见山:“何船长,你和甄富商因航线规划产生分歧,具体是怎么回事?”
何船长叹了口气,目光投向远方的海面:“甄富商半个月前包下了‘落日号’的顶层舱房,要求我改变原定航线,绕到‘幽灵岛’附近——那片海域有暗礁,很危险,我不同意,他就威胁我说要撤资,还说要让我丢掉工作。我们为此吵了好几次,关系一直很僵。”
“储物间的钥匙只有你有?魏水手5:15向你借钥匙时,你有没有检查过储物间?”撒探长追问。
“钥匙确实只有我有,”何船长点点头,“魏水手借钥匙时,我跟他一起去了储物间,打开门检查过,里面只有清洁工具,没有异常。他拿了拖把就锁门离开了,钥匙也立刻还给我了。”
“你5:20巡查甲板时,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比如陌生的脚印,或者奇怪的人?”
“没有,”何船长摇摇头,“当时甲板上只有几个游客在拍照,魏水手在打扫东侧甲板,观景台那边空荡荡的,没看到人。不过,我闻到观景台附近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像是女人用的。”
询问鸥歌手(歌手休息室)
休息室里摆放着一架钢琴,墙上挂着鸥歌手的演出照片,桌上还放着未卸妆的化妆品。撒探长拿起那支红色口红,与香槟杯上的口红印对比,颜色完全一致。
“这是你的口红吧?香槟杯上的口红印,也是你留下的?”撒探长将口红递到鸥歌手面前。
鸥歌手没有否认,眼眶泛红:“是我的。下午4:50,甄富商约我5点去观景台见他,说有话要跟我说。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还开了一瓶香槟,用这个杯子给我倒了一杯。我们聊了几句,他想复合,我不同意,就吵了起来——我骂他当年为了钱抛弃我,他恼羞成怒,就把杯子打翻了,我气得转身就走,走的时候大概是5:10,当时他还好好的。”
“你走后,有没有看到其他人靠近观景台?”
“看到了魏水手,”鸥歌手回忆道,“我从观景台出来时,看到魏水手在远处打扫甲板,他好像看到我了,还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另外,我还看到蓉妹站在走廊拐角,盯着观景台的方向,脸色很难看。”
“你和甄富商分手,除了情感问题,还有别的原因吗?”撒探长追问。
鸥歌手的身体僵了一下,声音低沉:“他当年为了和一个富家女订婚,不仅抛弃了我,还卷走了我母亲留下的珠宝——那是我唯一的念想。我这些年在游轮上唱歌,就是想等他出现,要回珠宝。”
询问大副厨(后厨)
后厨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大副厨正在给龙虾去壳,动作却有些心不在焉。撒探长拿起一盘切好的草莓,正是鸥歌手下午拿的那盘,上面还残留着一片玫瑰花瓣(与观景台的花瓣一致)。
“这草莓是你给鸥歌手的?上面的玫瑰花瓣是怎么回事?”撒探长问道。
大副厨停下手中的活,语气有些不自然:“是…是我放的。鸥歌手喜欢吃草莓配玫瑰酱,我就撒了点花瓣装饰。下午5:10她来拿的时候,我还跟她说,让她小心甄富商,别被他欺负了——我知道他们以前是恋人,甄富商不是什么好人。”
“你5:20去甲板倒垃圾,和甄富商吵架,具体吵了什么?”
“他骂我做的菜是猪食,还说要让何船长把我开除,”大副厨越说越生气,“我跟他理论,他还推了我一把,差点把我推到海里!我当时气得真想揍他一顿,但还是忍住了,转身就回后厨了。”
“你回后厨后,有没有人能证明你的行踪?”
“有!后厨的学徒可以证明,我一直在切菜,没离开过后厨半步。”大副厨立刻说道。
询问蓉妹(客房)
蓉妹的客房里很整洁,桌上放着一本旧相册,翻开的一页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的照片(与甄富商有几分相似),旁边还有一张泛黄的合同。撒探长拿起合同,上面写着“甄某与蓉某(蓉妹父亲)合作协议,2014.10.10”,末尾有甄富商的签名,却被划得面目全非。
“这是你父亲和甄富商的合作合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撒探长指着合同问道。
蓉妹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哽咽:“十年前,我父亲和甄富商一起做海鲜生意,甄富商卷走了所有的钱,还伪造证据陷害我父亲,我父亲受不了打击,跳楼自杀了…我母亲也因此一病不起,去年去世了。”
“所以你这次乘坐‘落日号’,是专门来找甄富商报仇的?”
“是,”蓉妹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恨意,“我跟踪他很久了,知道他会乘坐这艘游轮。我本来想找机会跟他谈谈,让他为当年的事道歉,可他看到我后,不仅不认错,还嘲笑我父亲活该…我真的很想杀了他,但我没有勇气。”
“下午5:20你去甲板散步,看到魏水手在护栏边抽烟,他当时有没有异常?”
“他看起来很紧张,”蓉妹回忆道,“手里攥着什么东西,看到我后,立刻藏到了身后,还催我赶紧回房间,说甲板上风大。”
询问魏水手(甲板)
魏水手靠在护栏上,望着海面,手臂上的疤痕在夕阳下格外显眼。撒探长注意到,他的鞋子正是42码,与观景台护栏上的鞋印纹路一致。
“你的鞋子,和护栏上的鞋印吻合;你5:15借钥匙去储物间,5:25发现尸体,时间线完全覆盖作案时间——说说吧,你和甄富商的争执,到底是因为什么?”撒探长开门见山。
魏水手身体一震,缓缓转过身,露出了手臂上的疤痕:“这道疤,是甄富商给我留下的。三年前,我在他的公司当司机,不小心撞坏了他的车,他不仅扣了我所有的工资,还让手下人把我打了一顿,把我赶出了公司,我差点没活下来。”
“所以你恨他,想杀他?”
“我确实恨他,”魏水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我没有杀他!5:15我去储物间拿拖把,出来时看到甄富商在观景台和一个人吵架(背对着我,没看清是谁),我怕惹麻烦,就赶紧去西侧甲板打扫。5:20左右,我看到鸥歌手从观景台方向走过来,脸色很难看,还掉了一支口红,我想捡起来还给她,她却跑了。5:25我去观景台检查,就发现甄富商死了。”
“你藏起来的东西是什么?”撒探长追问,目光落在他的口袋上。
魏水手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珍珠耳钉——正是甄富商胸口那把水果刀刀柄上镶嵌的珍珠(少了一颗)!“这是我在储物间门口捡到的,不知道是谁掉的,我怕惹祸上身,就藏起来了。”
撒探长将所有线索整理在甲板的桌子上,夕阳的余晖洒在物证上,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着隐藏的真相:
线索梳理
1. 时间线矛盾:何船长5:20巡查甲板时,说观景台“空无一人”,但大副厨5:20去倒垃圾时,却看到甄富商在观景台喝酒——两人的证词存在明显冲突,必有一人撒谎。
2. 关键物证:带有口红印的香槟杯(鸥歌手的)、破碎的玫瑰花瓣(来自大副厨给鸥歌手的草莓)、死者手中的陌生船票(日期2024.10.10,正是蓉妹父亲跳楼的纪念日)、储物间的金发(鸥歌手的)、魏水手的鞋印与珍珠耳钉、何船长保管的储物间钥匙。
3. 动机分析:
- 何船长:因航线分歧被威胁,有杀人动机;
- 鸥歌手:被抛弃+珠宝被卷走,有杀人动机;
- 大副厨:被辱骂+险些被推下海,有杀人动机;
- 蓉妹:父亲被陷害致死,有杀人动机;
- 魏水手:被殴打+失业,有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