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母走后，陈卷卷当沈阳序的面儿跺脚，把地跺的啪啪响！
垮着脸抱怨道：“你这个撵路狗，跟着我干嘛？”
沈阳序见她生气的样子笑而不语。
“说话啊！”陈卷卷眉头皱成一团：“你哑巴了？”
沈阳序架不住她的逼迫，语出惊人道：“我怕你出去吃独食。”
果然不出陈卷卷所料。
庸俗！
陈卷卷嗤笑一声，心里放松道：“你也就这点出息！”
沈阳序：“我本来就没啥出息，你是知道的。”
陈卷卷对沈阳序这点的自知之明是认同的，她点了点头：“算你还能看清形势！”
随后便往外走：“跟着吧！”
......
沈阳序就真的亦步亦趋的跟在陈卷卷后面，陈卷卷有觉得烦人。
“我说的跟着是让你待会跟着我去镇上，不是让你跟个狗皮膏药似得跟着。”
陈卷卷狠狠地瞪了沈阳序一眼，昂首道：“你可懂？”
沈阳序当然是懂得。
但他不能懂啊。
他耍无赖般的装作发懵的样子，眼神透着清澈。
“嗯？”
“是你让我跟着的啊，我哪里做错了？”
并且还态度出奇的好：“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陈卷卷哂口挖苦道：“我怀疑你这童生的名头怕都是作弊得来的。”
沈阳序鼓着水汪汪的眼睛发誓道：“我这童生可是千真万确的，这可不敢作假。”
陈卷卷看他的眼神，叹了口气：“唉。年轻人，你还需努力啊。”
她拍了拍沈阳序的肩膀：“你这样不长心，是走不远的啊。”
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