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好像什么事没有发生,该干嘛就干嘛,把对方的人当做成空气。
丁长贵看到叶天等人的反应肺都气炸了,“叶天,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为什么要打我的表妹?为什么不让她抓血鳗鱼?”
江雄伟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两声后,用一种平淡而又略带威严的语气说道:“丁村长,你身为一村之长,本应秉持公正、明辨是非,但你却不问青红皂白,仅凭片面之词就偏听偏信,甚至强行为你表妹出头,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丁长贵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不禁微微一颤,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不远处正站着两个人,正是江雄伟夫妇。
江雄伟可是整个村子里出了名的难缠人物,不仅如此,他还是村里的老支书,在村民中的威望极高。
丁长贵刚才只顾着听马翠花口沫横飞地诉说叶天等人的不是,完全没有留意到在黑暗中默默站立着的江雄伟夫妇。
“江伯,杜大娘,您们两位老人家怎么会来这里啊?”丁长贵脸上的凶神恶煞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他连忙迎上前去,高声喊道。
然而,杜月兰却并没有给丁长贵好脸色看,她的语气冷冰冰的,毫不留情地说道:“我要是不来,又怎么能亲眼看到你帮着别人欺负我的家人呢?”
“不敢,不敢,我可是来主持公道的,绝对没有偏袒谁的意思啊!”丁长贵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老家伙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
说实在的,他压根儿就没把江雄伟放在眼里,一个已经退休十几年、既没钱又没势更没背景的老支书,能有啥可怕的呢?
然而,真正让丁长贵感到畏惧的,其实是杜月兰。
原因无他,杜月兰有个侄子在市里当大官,而且据说她和侄子的关系那叫一个亲密无间。
有这么一个强硬的后台撑腰,谁还敢去招惹杜月兰的家人啊?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纯粹就是找死嘛!
马翠花同样没有预料到江雄伟夫妇会突然现身于此。
一见到他们俩,马翠花顿时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整个人都变得蔫头耷脑的。
要知道,她之前还在那里咋咋呼呼、不可一世呢,可现在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大伯,大娘。”
“来福媳妇,你是我们江家的人,怎么联合外人来欺负我们江家人呢?整件事情的经过,你给我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杜月兰声音严厉的说道。
“大娘,我我我……”马翠花吞吞吐吐的再也说不下去。
“江来福,你来说说,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江雄伟眼尖,看到躲在人群后面的江来福。
原本江来福已经偷偷走了的,路上遇到丁长贵众人,被丁长贵叫了回来。
江来福听到江雄伟叫自己,冷汗层层的往下冒,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身体有些颤颤巍巍的挤开人群走了上来,站在江雄伟的面前,恭敬的喊了一声,“大伯,您也来了!”
“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然后我们这边叶天也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看有什么出入,看到底是谁错谁对。大伙有没有意见?”江雄伟声音洪亮的说道。
“没,没意见。”丁长贵第一个表态,其他人都纷纷附和,表示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