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煞牢里寒气森森,玄铁铸就的囚笼泛着冷光,嵌满了魔晶和魂晶,灵植藤缠绕笼身,不断吸收着邪祟探子的煞气。那探子被镇煞链捆得严严实实,浑身黑气萎靡,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却仍咬牙硬撑,不肯开口。
“别硬扛了!”墨渊尘玄袍肃立在囚笼前,眼神沉得能滴出水来,魔气化作无形的压力,死死压制着探子,“你以为不说,我们就查不到?但你说了,或许能少受点罪!”
烟烟站在一旁,手里捧着记录册,笔尖悬在纸上:“域外邪祟的老巢在哪?你们计划什么时候进攻?有多少兵力?老实交代,我们可以饶你一命,若敢隐瞒,灵植藤会一点点吸光你的煞气,让你魂飞魄散!”
“娘的!跟它废话啥!”阿苍扛着烤架闯进来,温火石烧得通红,“我把烤架架在它面前,用魔晶火烤得滋滋响,看它说不说!这玩意儿怕火,肯定扛不住!”他刚要动手,就被寒衿一脚踹到墙角。
“别添乱!你那烤串火能顶啥用?”寒衿拎着块玄铁铸的“镇煞符牌”,“哐当”一声贴在囚笼上,符牌亮起金光,探子瞬间发出凄厉的嘶鸣,煞气顺着符牌往外泄,“这是专门克制邪祟的符牌,再不说,我让你尝尝煞气被抽干的滋味!”
星眠蹲下身,指尖轻点囚笼,灵植藤瞬间收紧,探子浑身抽搐:“我这灵植藤里加了清心草和净化露,能让你恢复点神智,也能让你更痛苦。”她眼神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只是个小探子,没必要为了邪祟头领送命,说出来,对你我都好!”
白凛趴在星眠脚边,对着探子低吼,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神凶狠,像是只要星眠一声令下,就会扑上去撕碎对方。
萧烈扛着长枪,红袍一甩,枪尖指着探子的额头:“老子没耐心跟你磨!再不说,我一枪挑了你,让你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他枪尖微微用力,刺破了探子的煞气外壳,黑气滋滋作响地消散。
晚衿补充道:“我们已经在边境加强了防御,你的同伙也被我们揪出了三个,你以为你们的计划还能成?别自欺欺人了!”
邪祟探子浑身颤抖,煞气越来越淡,它看着眼前众人的眼神,知道自己撑不住了,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嘶鸣,断断续续地开口:“我……我说……我们头领……在域外深渊……集结了百万邪祟大军……”
“百万?!”阿苍惊得手里的烤架都差点掉了,“娘的!这么多?你们想干啥?”
探子喘着粗气,煞气不断外泄:“四界……繁荣太久……灵气充沛……头领要……吸收四界灵气……毁掉结界……让域外邪祟……占领四界……”
墨渊尘眼神一凛:“具体什么时候进攻?有什么部署?”
“三日后……子时……”探子艰难地说,“头领让我们……打探防御薄弱点……净化地的生态……魔晶储备库……还有……结界西南角的缝隙……都是主攻方向……”它顿了顿,又道,“头领还……炼制了煞气炸弹……能瞬间炸开结界……污染灵植和土壤……”
“煞气炸弹?”知夏脸色一变,“难怪之前净化地的灵植会枯萎,你们早就开始布局了!”
辞云九尾紧绷,幻术化作域外深渊的虚影,隐约能看到黑压压的邪祟大军:“你们头领是谁?有什么弱点?”
探子眼神躲闪,似乎不敢提及:“头领……是域外邪神……力量强大……不怕普通攻击……只有……只有四界同心之力……才能克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