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交出来，秦玥。”赵大力微笑，“你父亲的笔记，张明远的信，还有你从苏晴那里得到的信息。”
“苏晴是你吓的？”
“那丫头太不听话了。”赵大力耸肩，“本来她该成为第四件完美的‘作品’，偏偏在手术中途醒来...”
秦玥想起苏晴胸口的伤痕：“你亲自做的手术？”
“清道夫的核心成员都是顶尖外科医生。”赵大力骄傲地说，“我们挑选合适的对象，在他们最健康的时候取下器官，用于延长更重要人物的生命。”
陈子锋突然笑了：“更重要的人物？比如三年前就该死的张明远？”
赵大力的表情僵住了。
就在这时，标本架后方传来一声轻响。一个身影缓缓走出——正是张明远。
“他说得对，大力。”张明远举着一支录音笔，“你们所有的对话，都已经实时传送到省厅特别调查组。”
第九章：真相与谎言
一小时后，特别调查组接管了现场。赵大力被带走时，死死盯着张明远：“你背叛了我们！”
“不，”张明远平静地说，“我从未真正加入。”
在安全的会议室里，张明远终于说出真相：
“你父亲秦远山是我们中最优秀的外科医生。当他发现‘清道夫’的真正目的不是医学研究，而是为权贵提供非法器官移植时，他决定揭发这一切。”
秦玥握紧拳头：“所以他们杀了他？”
“伪造了车祸。”张明远点头，“我为了继续调查，假装加入他们，并制造了自己的死亡。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收集证据。”
陈子锋亮出真实证件——省厅特别调查组组长。
“我们盯上这个组织很久了。但每次快要收网时，关键证人都会失踪。”他看着秦玥，“直到你开始调查这些案子，我们才找到突破口。”
秦玥想起那些冰冷的尸体：“那些女孩...”
“都是被选中的‘供体’。”张明远声音沉重，“因为她们年轻、健康，而且社会关系简单，不容易引起注意。”
第十章：未完的局
凌晨四点，秦玥站在法医中心的天台上。城市在她脚下沉睡，而她的内心却波涛汹涌。
陈子锋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茶。
“赵大力只是个小角色。”他说，“‘清道夫’的真正首领还在逍遥法外。”
秦玥想起父亲笔记中的最后一页，那里用密码写着：
“当月亮被鲜血染红时，乌鸦将指引方向。”
“我父亲还留下了其他线索。”她轻声说，“他知道自己可能会遭遇不测，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陈子锋若有所思：“你认为他预见到了这一切？”
远处，医院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秦玥想起苏晴还在IcU中挣扎，想起那些再也不会醒来的年轻女孩。
“不管‘清道夫’的首领是谁，”她转身看向陈子锋，眼神坚定，“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在她口袋里，那枚眼睛徽章突然变得灼热。仿佛在提醒她，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