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开内罗毕的实时画面,汪氏援建的检测中心外,二十多个非洲工人正将标有 “欧盟标准” 的设备搬出来,换上印着 “华标” 字样的新仪器。“让联盟的非洲办事处牵头,” 我对着耳麦吩咐,“组织尼日利亚、坦桑尼亚的小企业主去参观检测中心,告诉他们,用我们的标准,出口欧洲的检测费能降 60%,通关时间从 15 天缩到 48 小时 —— 但前提是,他们的原料必须优先供应华国企业。”
系统弹出杜邦的最新动作:他们正游说欧盟修改香料进口清单,试图将 “华国标准” 排除在外。
我冷笑一声,将联盟企业的最新检测报告甩进全球香料协会的公共邮箱 —— 报告里,华国企业的香料合格率高达 99.7%,远超欧盟企业的 82%。“让公关部发份通稿,” 指尖在屏幕上圈出欧盟总部的坐标,“标题就叫《当欧洲还在争论标准时,华国企业已用数据说话》,配图用金边实验室里那株混种苗 —— 它的基因序列里,可没什么‘欧美专利’的痕迹。”
公关部刚把通稿发出,欧洲区的加密线路就亮了红灯。梵尔赛 cEo 的越洋电话带着法语特有的傲慢:“汪董,您的通稿很精彩,但欧盟议会明天就会投票通过新法案,所有采用非欧洲标准的香料将被加征 30% 惩罚性关税。”
我把玩着桌上的青铜香料秤,这是从威尼斯古董市场拍来的,秤砣上的家族纹章早已被岁月磨平。“惩罚性关税?” 我轻笑一声,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指令,屏幕上立刻浮现出梵尔赛近三年向华出口的数据,“贵公司去年往中国卖了 1200 吨玫瑰精油,占你们亚洲市场份额的 67%。告诉议会那帮老爷,从明天起,华国海关会对欧洲进口香料执行‘每批次全项检测’,检测费按市场价的三倍收取,通关时间延长至 15 个工作日 —— 哦对了,就说是‘为了匹配欧盟的严谨标准’。”
电话那头传来钢笔落地的脆响,梵尔赛 cEo 的声音瞬间变调:“您这是在挑起贸易战!”
“是你们先掀的桌子。” 我突然提高声调,全息屏上的全球香料流向图剧烈闪烁,欧洲通往亚洲的红色箭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细,“给你半小时考虑,要么撤回对新法案的支持,要么等着看贵公司的亚洲仓库堆满过期香料。另外,通知所有联盟企业,即日起暂停对梵尔赛的原料供应 —— 他们不是觉得自己的标准金贵吗?那就让他们用自己的专利技术去种出玫瑰木来。”
内线电话急促响起,是非洲区经理惊慌的汇报:“汪董,坦桑尼亚有三家企业偷偷接受了梵尔赛的检测标准,想绕过我们的渠道出口欧洲!”
“断了他们的冷链通道。” 我语气冰冷,指尖在屏幕上划过那三家企业的标识,瞬间将其转为灰色,“让内罗毕的检测中心发布公告,这三家的所有产品即日起不再纳入华国标准认证体系。另外,通知肯尼亚政府,按我们之前签的备忘录,对非合规企业的原料实施暂扣 —— 他们要是敢放行,明年的援建项目就别想再要一分钱。”
系统突然弹出联盟企业的实时投票结果,98% 的企业支持对华出口欧洲香料实施 “集体定价权”。我调出定价公式,在成本栏里直接加上 “30% 反制关税”:“让财务把新报价单发出去,标注‘欧盟特供价’。告诉欧洲的采购商,这不是涨价,是给他们的‘标准溢价’—— 想享受华国香料的品质,就得为你们的贸易壁垒买单。”
梵尔赛的电话再次打来,cEo 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妥协:“汪董,我们可以劝说议会推迟投票,但贵公司必须停止对非洲市场的封锁……”
“封锁?” 我冷笑一声,将非洲检测中心的实时画面切给他看 —— 穿着华国工装的技术员正在调试设备,屏幕上的华国标准认证标识熠熠生辉,“这叫市场选择。现在有 47 家非洲企业排队申请加入华国标准体系,你们的检测站裁员名单已经排到了下个月。想谈条件可以,先让杜邦撤回对联盟企业的诉讼,再公开承认华国标准的等效性 —— 少一条,免谈。”
我突然挂断电话,对着耳麦厉声道:“让法务部准备好所有欧洲企业的专利交叉检索报告,特别是梵尔赛那些号称‘祖传配方’的香料,我记得其中六种成分的提取工艺,我们在三年前就申请了改进专利。他们敢再动歪心思,就把这些报告甩给欧盟反垄断委员会 —— 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关税法案快,还是我们的侵权诉讼快。”
屏幕上,非洲区的华国标准认证企业数量正跳到 53 家,红色的检测网络像血管般在撒哈拉以南的土地上蔓延。我望着那些闪烁的光点,突然想起十年前在达累斯萨拉姆港口看到的场景 —— 华国香料被堆在最角落的货柜里,连检验员都懒得多看一眼。
“告诉非洲团队,” 我指尖重重戳在地图上的好望角,“下周把检测船开到那里去,给所有经过的华国货轮免费检测。让全世界都看看,华国标准的盾牌,能为同胞挡住多少明枪暗箭。”
内线电话又响了,这次是联盟秘书处的紧急通报:“汪董,有两家欧洲企业想偷偷加入我们的检测体系,愿意支付双倍费用……”
“让他们公开声明放弃欧盟新法案,” 我毫不犹豫,“费用加倍可以,但必须接受我们的驻场审计 —— 想钻空子?在我汪绿萍这儿,门都没有。”
夕阳的金光透过落地窗,在全球香料网络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我看着欧洲板块那些逐渐暗淡的光点,突然想起父亲汪展鹏当年说过的话:“商场上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此刻,全息屏上的华国标准标识正像烙印般刻在五大洲的香料版图上,而我知道,这道烙印,从来不是用妥协换来的。
傍晚时分,法务总监传来消息:“杜邦的休眠专利被专利局认定为‘恶意抢注’,诉讼请求被驳回了!” 屏幕上,二十三家联盟企业的股价同时暴涨,北美市场的订单量像潮水般涌进系统。我望着全球香料网络上闪烁的华国节点,从云南的桂花林到缅甸的檀香木种植园,从肯尼亚的香草田到圣保罗的混种基地,它们正连成一片不可分割的蓝色海洋。
张总突然发来一段视频,云南工厂的工人正举着 “华国标准” 的牌子在车间合影,背景墙上的出口数据已经突破了历史峰值。“汪董,我们刚接到雅诗兰黛的大订单!” 他的声音哽咽着,“他们说,以后只认华国标准的香料!”
我关掉视频,看向窗外华灯初上的城市。系统提示,又有五家华国企业申请加入联盟,全球香料市场的华国份额已经冲到 27%。指尖轻轻触碰屏幕上跳动的数字,那里不仅是汪氏的业绩,更是无数华国民营企业在国际赛道上,用标准和团结筑起的新长城。
“告诉联盟的所有人,” 我对着耳麦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这只是开始。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要让‘华国标准’成为全球香料行业的通用语言 —— 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强势,而是因为,这是所有尊重规则、追求品质的企业,本该拥有的话语权。”
全息屏上,华国节点的光芒突然集体绽放,像夜空中最亮的星,将欧美企业的光点衬得黯淡无光。我知道,这条由无数中小企业共同铺就的道路,终将通向真正的全球公平 —— 而汪氏,不过是那个最先举起火把的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