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的香槟晚会上,紫菱依偎在费云帆怀里,突然捂住嘴轻呼:“云帆,也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我托人给她带了最新款的假肢,也不知道合不合用......” 水晶吊灯下,紫菱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指甲却在费云帆的西装上抓出褶皱。
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的镁光灯此起彼伏,紫菱身着高定羽毛礼服,挽着费云帆的手臂缓步走下加长林肯。“菱菱,看这边!”“紫菱小姐,请问您代言的珠宝品牌是否有联名计划?” 记者们的呼喊声中,紫菱突然踉跄了一下,费云帆立刻搂住她的腰,关切道:“小心,这双 christian Loubout 的红底鞋太高了。” 紫菱却娇笑着推开费云帆,朝镜头扬起戴着五克拉钻戒的手:“云帆,别紧张,人家就是想让大家多拍几张美照嘛~”
米兰时装周后台,紫菱对着全身镜调整 dior 高定礼服的肩带,故意提高音量:“这件的钻不够闪,把香奈儿那套水晶拖尾拿来。”
造型师赔笑着解释那是压轴款,紫菱立刻扁起嘴望向费云帆:“帆哥~人家明明是品牌全球代言人,怎么连件喜欢的衣服都穿不上嘛?”
费云帆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转头对品牌总监沉下脸:“十分钟内解决,否则今年的合作......”
话音未落,紫菱已换上新衣,对着镜头旋转出漫天流光,裙摆扫过打翻的咖啡,紫菱皱眉娇嗔:“哎呀,弄脏我的裙子了,还不快收拾?”
三年后回国的私人飞机上,紫菱对着平板电脑反复观看绿萍坐在轮椅上接受采访的视频,突然咯咯笑出声。
费云帆递来热毛巾,紫菱故意将视频投屏到机舱大屏:“帆哥你看,当年不可一世的姐姐,现在连自己站起来都难~” 指尖划过屏幕上绿萍苍白的脸,“我特意选在她生日那天回国,给她个‘惊喜’。”
上海虹桥机场,二十几个保镖开道,紫菱戴着墨镜,身披价值百万的白狐裘,脚边跟着三只镶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茶杯犬。
紫菱在 VIp 通道突然停下,望着远处被护工推着的绿萍,摘下墨镜惊呼:“姐姐?真的是你?”
紫菱踩着十厘米的红底鞋哒哒跑过去,故意让裙摆扫过绿萍的轮椅,“天呐,姐姐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我在法国给你带了好多营养品,还有最先进的假肢,不过......”
紫菱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却足够周围人听见,“听说假肢再好用,也跳不了舞了呢。” 直起身后,紫菱又恢复灿烂笑容,她亲昵挽住费云帆的胳膊:“帆哥,我们走吧,晚宴迟到就不好了~”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张扬,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家族宴会上水晶吊灯璀璨,紫菱端着香槟杯款步走到绿萍轮椅旁,裙摆上的珍珠流苏扫过对方膝盖。“姐姐要不要尝尝这杯?” 她将高脚杯递到绿萍面前,甜笑道,“是帆哥特意从波尔多酒庄空运的,听说对恢复气色特别好 —— 当然,比不得姐姐当年在舞台上,随便喝杯白开水都能发光。”
绿萍攥紧轮椅扶手,指甲几乎掐进皮革:“紫菱,你到底要怎么样?”
“看姐姐说的!” 紫菱突然捂住嘴,眼眶泛红望向四周宾客,“我不过是心疼姐姐,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她转身从随身的爱马仕铂金包里掏出个精致小盒,“这是巴黎最新的复健按摩仪,虽然比不上姐姐从前跳天鹅湖时的身姿,但多少能让肌肉别萎缩得太快。”
宴会厅里响起压抑的抽气声。绿萍猛地挥开盒子,金属外壳砸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声响:“紫菱,你假惺惺的样子真恶心!”
“姐姐!” 紫菱踉跄着后退半步,眼角恰到好处地溢出泪珠,“我知道你失去舞蹈很难过,可也不能迁怒于我啊......” 她转身扑进费云帆怀里,声音带着委屈的颤抖,“帆哥,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就不该想着帮姐姐......”
费云帆搂着她的腰,朝绿萍投去不满的眼神。周围亲友纷纷上前安慰紫菱,七嘴八舌指责绿萍不识好歹。
商场偶遇时,紫菱正牵着戴着钻石项圈的贵宾犬试穿新款貂皮大衣。看到绿萍在远处,她立刻踩着细高跟追过去:“姐姐!” 她故意将狗绳甩在绿萍轮椅上,“这只小可爱叫芭蕾,是不是和你以前的职业很配?不过它可比人听话多了,让转圈就转圈。”
绿萍浑身发抖,抓起轮椅上的围巾砸过去:“滚!”
“你......” 紫菱捂着胸口后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想和你分享生活......” 紫菱的哭诉引来路人围观,当有人指责绿萍无理取闹时,紫菱适时地擦着眼泪摇头:“别说了,是我不好,不该勾起姐姐伤心事......”
深夜的家族群里,紫菱发了张摆满进口保健品的照片,配文:“给姐姐买了半年的量,希望能让她开心些。”
紧接着弹出楚濂的点赞,母亲舜涓也回复:“还是菱菱贴心”。绿萍发疯般刷屏的质问被瞬间淹没,紫菱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