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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员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很抱歉先生，这辆慕尚已经有客人订了。现在宾利都是按订单生产，如果您喜欢的话可以现在下单，大概等三个月就能提车。”
马克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销售员看出他是真心想买车，立即热情地推荐道：“其实您可以看看劳斯莱斯的古斯特，展厅里正好有辆白色现车。”
“古斯特？”马克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一时想不起具体车型，“带我去看看。”
两人来到专属展区，一辆纯白的劳斯莱斯古斯特在聚光灯下熠熠生辉，车身光可鉴人。
当销售员打开车门时，浓郁的英伦贵族气息扑面而来。
马克虽然不太了解劳斯莱斯，但车头那尊着名的欢庆女神立标他还是认得的。据说只要轻触按钮，这个标志就会缓缓升起。
“古斯特虽然是劳斯莱斯的入门车型，但继承了品牌经典设计，整体风格比幻影更年轻时尚。”
“这辆车搭载6.6升V12双涡轮增压发动机，最大功率537匹，峰值扭矩840牛·米，配合8速自动变速箱，动力表现相当出色。”
“底盘采用前双叉臂后多连杆悬挂，还配备了智能空气悬架，可以根据路况自动调节车身高度。”
销售员专业细致的讲解让马克听得入迷。
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宾利慕尚还是劳斯莱斯古斯特，这些顶级豪车早已超越了交通工具的范畴，堪称移动的艺术品。
“先生，这辆现车真的很适合您。”销售员适时地建议道。
马克轻轻摩挲着下巴，眼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马克心里明白，古斯特虽然是劳斯莱斯的入门款，但和宾利慕尚这样的旗舰车型相比，档次上还是差了一截。
现车和期货的区别摆在眼前——展厅里的古斯特随时能开走，慕尚却要等上小半年。
现在下单的话，我们还能提供特别礼遇。销售适时补上一句。
具体说说？马克到底不是挥金如土的主，听到优惠还是来了兴致。
销售压低声音：劳斯莱斯向来不打折，不过您今天这样的贵客，我们破例给95折，再加赠两年保养服务。
马克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不用预定，直接全款。把最终报价单拿来吧。
销售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今天真是撞大运，两单生意七百多万，提成少说六位数。
您稍等。
展厅那头，白色古斯特像位披着雪纺礼服的淑女，若隐若现的紫色内饰宛如裙裾下的 ** 边，静候新主人垂青。
合同和清单请您过目。销售捧着文件过来时， ** 梢都透着喜气。
马克快速翻完资料，龙飞凤舞签下大名。转账过程丝滑得就像德芙广告。
明天下午三点前会完成交车准备，我们准备了隆重的...
别搞仪式，我应付不来这种场合。
......
傍晚的交警队门口，左娜递来烫金名片：马先生，法律事务随时联系。她的公文包在夕阳下泛着哑光。
左娜一身职业装，干练利落。马克接过名片，嘴角微扬。
左律师，下次疲劳驾驶可不行。他半开玩笑地说。
左娜脸颊微红，正要回应，却被不远处轿车的呼唤打断。
表姐！
马上来！她匆忙道别，马先生，还有个案子要处理，先走一步。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马克轻笑着摇头。这位工作狂女律师，确实很符合律所的期待。
车窗后的女孩虽看不清面容，但想必就是董娇娆。马克暗自思忖，这丫头也颇有趣。
拨通田野的电话，他语气轻快：正好在交警队门口，顺路来接我吧。
本想告知买车的事，却察觉到她近来通话时语气微妙的变化。莫非是......
思绪间，等待的时间似乎被拉长了。
老马！
田野的黑裙映入眼帘。马克快步上车，随口问道：今天怎么没穿旗袍？
田野觉得马克的问题有些突兀。
“平时在店里才穿旗袍的。”
“哦……这样。”
马克目光移向前方，田野却从他失落的语气里察觉出端倪。
“老马，你想看我穿旗袍？”
“没没，随便问问。”马克笑着搪塞。
“那就是想看我穿上旗袍之后……”田野拖长音调，“被我猜中了吧？”
“胡扯，我可没那意思。”马克急忙否认。
田野不依不饶，逗他：“那你倒是说说，我穿旗袍你想干嘛？”
马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终究没说出来。
田野不再为难他，发动车子驶向商业街。
“老马，带身份证没？”
这问题让马克一愣。
“要身份证干啥？咱这岁数，总不会是去开房吧？”
田野噗嗤一笑，故意逗他：“年纪大就不能去？谁规定的？我偏要带你去呢？”
“别闹，办正事要紧。”
马克心里直犯嘀咕，这女人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到了美容院附近，马克帮忙从后备箱搬东西。
田野把黑色小包往马克脖子上一挂，自己也拎起两大袋。
美容院生意依旧红火，一楼大厅挤满了咨询和办卡的顾客。
两人径直上了二楼。
收拾完东西，田野放好化妆品箱，空纸箱堆到角落。
“老马，等一下。”
她叫住马克。
“怎么了？”
马克转身，却见田野嘴唇动了动，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见马克这副模样，田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贴近马克耳畔，压低嗓音道：
要不要像上回那样再来一次？
马克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上次那样，等我两分钟，马上回来！
田野说完便匆匆离开，根本没给马克回答的机会。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马克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