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易中海劝说去保定(1 / 2)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何雨柱缓缓拉开一道缝隙。

屋外清冽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后刺眼的阳光,瞬间涌进了这间冰冷破败的屋子,卷起地上的微尘。

寒风扑面,何雨柱却站得笔直,眼神平静地迎向门外,仿佛那寒意只是拂过顽石的溪流。

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打着补丁却浆洗得挺括的深蓝色学徒短褂,在晨光下勾勒出少年人单薄却硬挺的轮廓,无声地宣告着一种不肯低头的倔强。

门外站着的人,身材高大,穿着一件同样洗得发白但干净整洁的深蓝色棉袄,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沉重、忧虑和长辈关怀的表情。

正是电视剧中四合院的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中海,目前还没实行八级工制度,只是轧钢厂的钳工师傅。

“柱子啊…” 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抚慰人心的醇厚感,仿佛能融化这冬日的严寒。

他目光迅速而“关切”地扫过门内:冰冷的灶台;见底的米缸;空荡的破柜;以及炕上,裹着打满补丁的破旧棉被、怯生生望过来的何雨水。

他的眉头深深锁起,脸上的“痛心”之色浓得化不开:“唉!柱子,一大爷…一大爷听说了…你爹他…唉!糊涂啊!真是太糊涂了!” 他用力摇着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大清兄弟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丢下你们兄妹俩,这冰天雪地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想拍何雨柱的肩膀,以示安慰和亲近。

何雨柱肩膀微不可察地一沉,避开了那只手。

易中海的手顿在半空,极其自然地顺势收回,仿佛只是整理了下衣襟,目光随即转向炕上,语气更加“慈爱”:“柱子,雨水,你们还好吧?昨晚上…冻着没?饿着没?这么冷的天,屋里连点热乎气儿都没有,可怎么熬啊!” 他的视线“忧心忡忡”地落在何雨水身上。

何雨水被那目光看得更害怕了,小脑袋往破棉被里缩了缩,小手紧紧抓着被角。

“谢一大爷关心。” 何雨柱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沙哑,微微低头,似乎在掩饰内心的无助,“还行,硬挺着。就是…爹走得急,家里…没啥存粮了,柴火也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