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她刻进自己的骨血里,嘴里还时不时蹦出几句粗话:“他妈的,怎么这么ruan?宝贝儿,老子在缅甸想你都快想疯了……”
不知过了多久,巴坤才松开她,却没让她落地,而是打横将她抱进浴室。
他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打湿了他,紧贴着他的身形,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宝贝儿,老子帮你洗洗,别乱动。”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伸手扶着她,让她靠在瓷砖墙上。
水流顺着她的发丝滑落,流过锁骨,再往下……
巴坤的眼神越来越暗,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皮肤,洗去残留的痕迹,却又留下新的红印。
“心肝儿,这里,是谁的?” 他低头咬住她的肩头,声音里带着狠劲,“说!”
“是…… 是你的……” 南溪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算你识相。”
巴坤低笑一声,吻再次落下,从她的肩头到xiong口,每一处都带着他的印记。
温热的水流裹着两人,他的粗鲁,却又带着极致的温柔,嘴里的脏话,混着思念的低语,在浴室里回荡 。
这是第三次,水声掩盖了喘息声,却挡不住他眼底的情欲: “以后只能给老子碰,听到没有?谁敢多看你一眼,老子他妈废了他!”
等到两人从浴室出来时,天边已泛起淡淡的鱼肚白。
巴坤抱着南溪走到阳台,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冷了?” 巴坤将她抱得更紧,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早知道刚才在浴室多折腾会儿,让你暖和暖和。”
南溪想反驳,却被他的吻堵住了嘴。
他的吻带着夜风的凉意,却依旧炽热,手紧紧扣着她的腰,像是怕她会飞走似的。
藤椅轻轻晃动,月光渐渐隐去,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 。
这是第四次,他比之前慢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错辨的霸道,嘴里还在一遍遍说着:“宝贝儿,老子的心肝儿,这里,还有这里,都只能是老子的。”
南溪再也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的温度,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心里满得发胀。
这一夜,他调情的话语混着思念,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从缅甸的枪林弹雨,说到每次想她时的煎熬,每一句话都带着最原始的情感。
“老子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他低头在她发顶吻了吻,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下次老子把你关起来,哪儿也不准去。”
等到南溪再次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真丝被,身边的位置还带着巴坤的余温。
她坐起身,刚想动,身体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腰腹处、肩头、锁骨,全是他留下的印子,每一处都在提醒着,他们昨晚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