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河上。
幽泉和白月魅姐妹泛舟而行，看着河里面起起伏伏的女婴灵，幽泉伸出手跟她们嬉戏。
“你们不问我为什么吗？”
“不问。憋死你。”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
幽泉看着子母河说道：“我当年从黄泉界逃出来就来到子母河，然后被当时的女儿国国王饮了下去。那时候我想我终于可以变成一个人，可以享受阳光和自由。后来女儿国的人发现她们的国王怀了一个男胎，她们就逼着国王堕胎。子母河只能催生女胎，女儿国国王也只能诞生女儿，我这个异类不应该被生出来。”
“女儿国国王被迫喝下落胎泉水，我被落在落胎泉，我透过井口看着天空黑白交错，看着日月星辰朝起朝落，我恨女儿国国王，也恨整个女儿国，等到我修炼有成的时候我逃离了落胎泉，然后化作一个美男子再次来到女儿国。我诱惑当时的女儿国国王和大将军，我迷惑整个女儿国的臣民，我让她们自相残杀，我报复她们。”
白月魅好奇道：“后来呢？”
“有两个女人真正爱上我了，我第一次明白除了恨以外还有爱的存在，在那一刻我放弃了复仇，我准备带她们两个逃离女儿国，但是在船行驶到子母河中间的时候，那两个女人突然对我出手，还将我捆在一块神石上沉入河底。”
“我在子母河沉睡百年才醒来，然后和子母河的女婴灵成为了父女，小九就是那时候认识我的。也许因为同是鬼婴，我能够感受到她们的怨恨，所以我才恨堕胎的人，我想要让婴灵脱离天道伦常六道轮回，成为一种新的生命，不用再依赖人而生存。”
白月魅拉住幽泉的手。
“幽泉，你现在已经做到了，婴灵已经成为一种新的生命体。”
白月魁好奇地问道：“那两个女人呢？她们很美吗？怎么迷住你的？”
“那两个女人在挖出我的双眼把我沉河后就跳河殉情了。”
“她们为什么挖了你的双眼？”
“因为我的眼睛具有迷惑性，是女儿国一切灾难的根源，也是我的力量源泉。”
白月魁猜测道：“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当年怀你的女儿国国王，所以你才叫她娘亲。”
“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
白月魁继续说道：“条件我等会提。我再猜猜，那两个女人跟你有纠缠，按照神话轮回因果来说，肯定会纠缠几世，我们见过她们吗？”
“这个世界的那两个女人已经被我送去投胎了。”
“这个世界。也就是说我们见过其他世界的她们，我想想是谁？”
白月魅直接说道：“是幽姬和阿媚对吧。所以她们一个怨恨你，一个愧对你。”
幽泉伸手凝聚出一面水镜，上面是穿着古装的幽姬和阿媚。
幽泉伸手触摸着她们的脸庞。
“是我对不起她们，是我辜负了她们。”
白月魁念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满足？”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的这些女人里面你最爱谁？”
幽泉展开一排水镜，所有女人的脸都出现在上面，他拿起马小玲的水镜。
“我最喜欢马小玲。不论是她还是阿雯又或者虞琴，我都没冒犯过她们。”
“可惜，她们不喜欢我。”
马小玲的水镜散去。
“阿媚，程文静，她们两个可以满足我的一切要求，那是她们的前世对我的愧疚。”
幽泉拿起幽姬的水镜。
“罗娜和幽姬她们两个恨我毁了女儿国，又爱我爱的疯狂，爱和恨永远纠缠在一起。当年是她杀了我的，轮回转世，也是她们背叛我的，只能说一切都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