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恍然，难怪他听到隔壁坑一直在摸索啥呢，原来是在拉链子。
两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妹子性格爽朗，一点也不矫情，就跟哥们处儿时一样轻松。
还别说，多年没和异性这样聊天，王小明居然觉得很投缘，很有那种在公交车上和人家对视一眼，连以后合葬在哪儿都想好了的感觉。
“妈妈，我可能恋爱了……”他心里嘀咕着。
没多时，王小明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提起裤子，又回头看了眼自己满意的杰作，这才按了冲水按钮。
“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拉。”王小明朝着隔壁喊了声。
虽然开口很糟糕，不过他已经暗暗决定，出了卫生间他就先蹲点看看这妹子长啥样，等他身上的味儿散得差不多了，就来要这个妹子的联系方式。
“哎！你别走！你帮我拉个拉链！”女子急忙喊道。
“这不太好吧。”
“害！都兄弟！”妹子豪迈道。
“那行吧。”
隔壁间先是一阵高跟鞋走路声，然后门锁打开了，高跟鞋又摸索着回去。
王小明深吸口气，轻轻推开了隔壁间的门。
隔间里，马桶盖已经盖上，一个女子穿着贴身的旗袍背对着他，不停将手伸到后面扒拉着什么。
那件旗袍没有拉链，从颈椎处往下，像是剥衣服一样，皮肤从中裂开，露出里面的血肉。
大片大片的鲜血从皮肤里渗出，滴落在地上。
随着女子不停扒拉，那道缝隙越来越大，甚至有向上和向下蔓延的趋势，旗袍像是和皮肤紧紧贴在一起，随着皮肤大面积脱落，旗袍也跟着从中间分开，脱落下来。
“你愣着干啥啊？快来帮忙。”女子没回头，能看到她是个短发女生，样子应该是不错的。
王小明面无表情关上门，等了两秒又打开。
“你干啥啊？”女子回头疑惑地看着他。
那是一张清秀的脸，双眼里满是疑惑。
眼眶中有鲜血流出，不过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
随着她一用力，背后的皮肤猛地扩大，就跟脱衣服一样，整个头皮连带着头发完全剥了下来。
“呼——”
她吐了口气，没有任何皮肤、光秃秃的脑门，满是血肉的脸庞回头对着王小明笑了下：
“虽然没拉上去，不过脱下来也舒服多了。”
王小明干笑道：
“那就行，你先忙，不打扰了。”
他一把关上门，心里已经在哭了：
妈妈，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哎！你别走啊！再帮我穿上去啊！”隔间里还能听到少女的呼喊。
王小明一路狂奔，从卫生间冲到大厅，哭丧着脸撕心裂肺喊道：
“鬼啊啊啊啊啊！！！”
大厅里，李琛带着众人已经聚集在隔壁厅的门口，所有女警司都在里面，正嬉笑着用绳子或者布条将自己绑上。
门已经关上，李琛此时正拿着绳子一圈一圈将门把手缠上，就要打上死结时，王小明的声音已经响起。
这哭喊声像是某种信号，几乎在一瞬间，众人只觉得温度低了好几度，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涌上心头。
“不好！”
李琛速度加快，就要将绳子打上死结。
“哐当！”
门忽然从里面被用力推开！
浓郁到让人恶心的腐臭从里面喷涌而出！
绳索瞬间紧绷，门缝里，能看到沈楚满是血丝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
她的眼角，一缕缕鲜血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