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雨师又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
“啥味道？”
“yue！”
远处，早已一片片倒下的守护者们正瞪大眼看着场中，有个守护者看向旁边还勉强能站着的苏汐瑶，问道：
“瑶丫头，他们在干嘛？”
苏汐瑶眼神复杂，抬头看着天空，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实在很想吐槽，又觉得这样不好，只能道：
“陆先生可能发现了某些事情。”
“原来如此！”
闻了一会儿还是没啥反应，在雨师的嫌弃中，陆晚舟只能作罢。
远处，旱魃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两人，也没主动上前进攻，只是带着些思索的注视着雨师。
“嘿嘿嘿嘿，”
旱魃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里带着调侃，
“纯洁灵体，你就是那个被凡人推翻了庙宇的雨师？”
它的声音沙哑，像是嗓子里有痰卡着咳不出去一样，估摸着也是几百年的老痰了。
雨师上前一步，冷声道：“是又如何？”
旱魃的语气更怪，笑道：
“那个被凡人推倒了庙宇，几百年后凡人死绝，又出现庇护凡人灵魂的傻子？
“我听说你为了庇护那些普通水鬼，耗费自己的力量化作洪水，给他们栖身之所，让他们免除消散。因此被大鬼从城里赶出来，只能蜷缩在乡野里。
“最后实在混不下去了，只能跑来异界寻找《水书》。”
“放你娘的屁！谁他妈造我谣！”
雨师黑着脸，一开口就口吐芬芳，尤其在陆晚舟的眼神望来时，只觉得嗝屁这么多年，第一次热血上涌，脸都涨红了。
“路上来时，见过一个叫船夫的。”
旱魃随口就将船夫给卖了，然后古怪地看着雨师，问道：
“你不会真在庇护那些普通水鬼吧？不会吧？
“他们活着的时候推翻你的庙堂，等凡人都死光了，你还在庇护他们的魂？
“那种东西，不是食物吗？
“还是说，你还以为你是人间的神呢？
“不被承认的野路子。”
哎哟我去，陆晚舟忽然发现，这旱魃和他们打了半天不说话就算了，一开口就跟淬毒了一样，难道那些尸毒都涂在嘴上了？
高空之上，忽然出现乌云翻滚，黑云压城，只有远处的夕阳还能看到点点金光。
“老夫毙了你！”
雨师朝着旱魃猛冲过去，同时喊道：
“丫头，看清楚了，水法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