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想到刚才白小鱼那些攻击性拉满的精神攻击,几人都感觉遍体生寒,隐隐有些庆幸那些话不是攻击自己。
“这......这是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憨货?”
周怡瑶不停眨着眼睛,怎么也无法将这个“口若悬河”的青年和那个失去记忆的“傻子”联系在一起。
周云海和白宏生一脑门的黑线。
原本他们还在期待这个年轻人会使出怎样惊天动地的能力将邪祟给逼出来,打死他们也没有想到这货会和一个邪祟骂大街起来。
白宏生用狐疑的眼光看向周云海,想讨要一个说法。
“咳咳咳~!”
周云海老脸一红,根本不敢与其对视,只能用咳嗽来掩饰尴尬,硬着头皮解释道:
“那个......那个......白总你不懂,这叫以毒攻毒,另辟蹊径把这邪祟从你女儿身体里逼出来!”
........
别说房间里几人懵了,就连少女身体里的怨灵都一脸懵逼,脸色难看的如同吃了屎。
不是,你驱邪就驱邪,我一个邪祟骂就骂了,你一个高高在上的能力者,为什么和我一样?
能力者它也不是没见过,但最后不是被它骂的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就是被骂的哑口无言,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了。
像眼前这小子这样,不但骂回来,而且比自己骂的更脏,更流利,攻击性、侮辱性更强的它还是第一次遇到。
一股由怨气所化的黑气从少女身体中散发出来,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眼神恶毒的盯着白小鱼,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小畜生.......”
“小尼玛!”
白小鱼停顿不是为了缓口气,而是使用了第二招,见招拆招。
等对方开口之际,直接将对方的想骂出口的话给怼回去。
这样不但效果加倍,说不好还能给对方憋出内伤。
果然,一听白小鱼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邪祟呼吸愈发的粗重。
“贱种.......”
“贱你MLGDXB!”
“我.......!!!!”
“你死不死的,跟你太奶说去!”
“你......!!!”
“我是你爹,不用你提醒我!”
“啊啊啊啊啊!!!!!”
恼羞成怒的邪祟怒吼起来,就要硬顶着白小鱼将这一辈子知道的所有恶毒脏话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
白小鱼纵横祖安战场十年,经验何其丰富,骂破防的人比这比亚迪一辈子见过的人都多。
这崽种挪挪屁股,白小鱼就知道它要放什么味的屁。
在邪祟刚准备开口之际,白小鱼直接发起了第二波言语轰炸。
“你搁那呲呲个牙,好像我们村口的大黄狗大母脚趾里长出来的甲沟炎似的!
小嘴叭叭的赶我六舅奶身上带的用了八九年全损收音机了,还有脸搁你爹面前喷粪,要我是你都嘎巴原地九千六百度钻地里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还骂上人了,就你那嘴上功夫你情人都得扇你八百来个大嘴巴子!
话都说不利索还叫嚣上了,有空嘴里含点开塞露练练你那张错地方的括约肌,说的断断续续的好像我们村口那拴着的骡子!
咔~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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