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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破绽,余悸未消(2 / 2)

吴邪立刻接过来,跑到张起灵身边,将符咒一张张贴在镇渊剑上。张起灵心领神会,握紧剑柄,将全身阳气灌注其中,剑刃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白光,直指向洞口方向。“白泽!往这边引!”

白泽闻言,猛地转身,胸口的白光顺着剑刃的方向倾泻而出,被吞噬的煞气竟顺着白光往洞口涌去。可刚涌到一半,洞口突然传来一声嘶吼,守印者的残煞凝聚成一张巨大的黑脸,死死堵在洞口:“想走?都留下!”

“胖爷来会会你!”胖子抄起工兵铲,往铲刃上抹了点自己的血——他的血里带着之前误食的辟邪草药,竟能暂时克制煞气。他纵身跳到黑脸面前,一铲拍下去,黑脸被拍得扭曲了一下,却很快又恢复原状,反而伸出黑爪抓住了胖子的铲柄。

白泽见状,猛地将胸口的白光往洞口推去:“起灵!帮胖子!”张起灵点头,纵身跃到胖子身边,镇渊剑直刺黑脸的核心。剑刃穿透黑脸的瞬间,白泽突然发力,将所有煞气都往黑脸身上逼:“我把它困在这!你们先出去!”

“要走一起走!”吴邪拽住白泽的胳膊,解雨臣也甩出缠丝,缠住他的腰,“你忘了?我们从不丢下同伴!”白泽眼底一热,黑茫彻底褪去,他用力点头,胸口的白光再次暴涨,和张起灵的剑刃白光交织在一起,硬生生将黑脸和所有煞气都逼回了山洞深处。

“趁现在!”张起灵一把抓住白泽的手,几人相互搀扶着往洞外冲。刚冲出洞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山洞轰然塌陷,将所有煞气都封在了里面。白泽回头望着塌陷的山洞,胸口的白光渐渐淡去,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张起灵怀里。

几人将白泽扶到之前发现的废弃村落,选了间还算完整的木屋,胖子生起火堆,木柴噼啪作响,总算驱散了些山涧的寒气。吴邪从背包里翻出解雨臣给的护心丹,又兑了点温水,小心喂到白泽嘴边。

白泽咽下丹药,缓了片刻,胸口的白痕渐渐褪去灼热,之前翻涌的煞气像被压进了深潭,终于平静下来。他靠在墙角,看着火堆旁忙碌的几人,眼底露出点笑意:“没想到,最后还是靠你们拖回来的。”

“少来这套。”解雨臣坐在对面,正用干净的布条缠裹后背的伤口,动作利落却还是扯到了伤处,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你硬撑着吞煞气,我们也不用费这劲。”他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个小巧的瓷瓶扔过去,“这是凝神丹,比护心丹更镇煞气,一天一粒,别私藏着不用。”

白泽接住瓷瓶,拔开塞子闻了闻,药香清苦却醇厚:“你倒是什么药都有。”“走江湖的,备着点保命的东西不是常识?”解雨臣挑眉,视线扫过他胸口的白痕,“这纹路现在没异动了?”“嗯,”白泽摸了摸那道浅痕,“和起灵的心口纹呼应着,煞气翻不起来。”

这时张起灵端着一碗热好的压缩饼干糊走过来,递到白泽面前。饼干糊不算美味,却带着温热的暖意,白泽接过,小口小口吃着。张起灵在他身边坐下,手腕上淡去的守心纹和他胸口的白痕轻轻亮了一下,像是无声的确认。

胖子蹲在火堆边,啃着压缩饼干,含糊不清地说:“我说你们俩这纹路,现在算不算‘绑定’了?以后他出事你疼,你出事他疼?”吴邪拍了他一下:“别瞎说。”白泽却笑了:“也不算坏事,至少以后再被煞气控住,有个人能拽我一把。”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就在木屋里休整。白泽按时吃着凝神丹,每天靠在门口晒晒太阳,偶尔和张起灵一起去附近的溪流打水,两人话不多,却总在对方伸手时,先一步递过水桶。解雨臣的后背伤也渐渐愈合,不再需要人搀扶,又开始摆弄他的缠丝匣,时不时指点吴邪几句防身技巧。胖子则把木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在门口搭了个简易的灶台,煮着从山里采的野菜汤。

这天傍晚,夕阳把山间染成橘红色,白泽站在门口,望着远处的山峦,突然说:“等伤好了,我们去看看那道封印吧。”张起灵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好。”白泽转头看他,眼底映着夕阳的光:“这次不用再拼命了,就只是看看。”张起灵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夕阳的余晖刚沉到山尖,木屋外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吹得门口的灶台“哐当”作响,火堆里的火星子被卷得漫天飞。白泽刚要起身去关窗,胸口的白痕突然刺痛,像被冰针扎了一下——这痛感和之前煞气反噬时截然不同,带着股陌生的阴冷。

“怎么了?”张起灵瞬间起身,指尖按在他的胸口,自己手腕上的守心纹也跟着泛凉,“有东西过来了。”

解雨臣猛地攥紧缠丝匣,走到窗边掀开一条缝往外看:“不对劲,山里的鸟雀全飞了,连虫鸣都没了。”话音未落,胖子突然指着远处的山脊大喊:“你们看!那是什么?”

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山脊线上爬着一道黑影,不是之前的煞气,倒像一群密密麻麻的东西在移动,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村口。白泽眯眼细看,突然脸色一变:“是尸蹩!被煞气引过来的尸蹩!”

那些尸蹩比寻常的大了一圈,外壳泛着黑亮的光,显然是被深渊里的煞气浸染过,此刻正循着活人的气息往木屋爬来。“砰!”一只尸蹩率先撞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更多尸蹩涌了过来,爬满了木屋的墙壁,发出“沙沙”的刺耳声。

解雨臣立刻甩出紫线,缠住门栓和窗棂,将缝隙封死:“胖爷,把火堆往门口挪!尸蹩怕火!”胖子赶紧抱起几根燃烧的木柴,往门口一扔,火焰“腾”地窜起,靠近门口的尸蹩瞬间被烧得滋滋作响,却仍有不怕死的往前冲。

白泽扶着墙站起来,胸口的白痕还在疼,却强行凝聚起一丝阳气:“这些尸蹩被煞气养得不怕普通火焰,得用阳气引火。”张起灵点头,抽出镇渊剑,将阳气灌注剑身,剑刃白光一闪,他挥剑往火堆里一挑,几道带着阳气的火舌立刻窜了出去,落在墙壁上,趴在那里的尸蹩瞬间被烧成了灰烬。

可尸蹩的数量太多了,烧完一批又来一批,木屋的墙壁被撞得摇摇欲坠。吴邪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之前剩下的雷击木残渣:“这个!雷击木克邪祟,能不能用?”解雨臣眼睛一亮:“把它扔到火堆里!”

吴邪立刻将雷击木扔进火中,火焰瞬间变成金色,带着噼啪的炸响往四周蔓延,那些尸蹩一碰到金色火焰,就像遇到克星般纷纷后退。可就在这时,村口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嘶鸣,一只比其他尸蹩大上三倍的尸蹩王从尸群里爬了出来,外壳坚硬如铁,竟直接撞向木屋的墙壁。

“轰隆”一声,墙壁被撞出一道裂缝,尸蹩王的尖爪伸进裂缝,就要往里面抓。白泽猛地扑过去,按住裂缝,胸口的白痕爆发出一道白光,硬生生将尸蹩王逼退了半步。“起灵!剑!”他大喊一声,张起灵立刻将镇渊剑掷了过去。

白泽一把接住镇渊剑,借着剑身传来的阳气,猛地将剑刃插进墙壁裂缝。尸蹩王的尖爪刚探进来,就被剑刃白光划中,“滋啦”一声,黑血顺着裂缝往下淌,它吃痛嘶鸣,猛地往后缩,却将墙壁扒出个更大的窟窿。

“胖子!火!”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尸蹩王的触角,奋力往后拽。胖子立刻抱起一根烧得通红的木柴,往窟窿里塞,金色火焰顺着木柴舔舐过去,尸蹩王外壳被烧得发黑,却仍不死心,用头疯狂撞击墙壁。

吴邪蹲在火堆边,不断往里面添雷击木,金色火焰越烧越旺,却也快把木屋烤得发烫。“这样不是办法!木屋要被烧穿了!”他大喊着,转头看见白泽正咬着牙用剑抵住尸蹩王,胸口的白痕亮得刺眼,额头全是冷汗。

张起灵突然纵身跃到屋顶,一脚踹开朽坏的木梁,从背包里翻出仅剩的几张符咒,贴在屋顶横梁上。“引雷!”他喊了一声,将阳气顺着横梁渡向符咒,符咒瞬间亮起金光,竟真的引来了几道细小的闪电,劈在尸蹩群中。

尸蹩群被闪电劈得四散逃窜,尸蹩王却更疯狂了,猛地挣脱解雨臣的银线,撞破墙壁冲了进来。白泽侧身躲开,挥剑直刺它的眼睛——那是尸蹩王的弱点。剑刃刚要刺中,尸蹩王突然甩动尾巴,抽在白泽胸口,他闷哼一声,被抽得往后飞出去,撞在火堆边。

“白泽!”张起灵立刻从屋顶跃下,一把扶住他,镇渊剑脱手而出,自动飞回白泽手中。白泽握紧剑,忍着胸口的疼,再次冲向尸蹩王。这次他不再躲闪,任由尸蹩王的尖爪抓向自己肩膀,同时将全身阳气灌注剑中,一剑刺进它的眼睛。

“嘶——!”尸蹩王发出凄厉的嘶鸣,身体剧烈扭动,撞得木屋摇摇欲坠。白泽死死握住剑柄,将阳气源源不断输进剑中,金色火焰顺着剑刃爬向尸蹩王的身体,瞬间将它包裹。

解雨臣和胖子趁机堵住墙壁的窟窿,吴邪则往火堆里添了最后一块雷击木。金色火焰暴涨,将整个木屋都映得发亮,尸蹩王在火中挣扎了片刻,终于不动了,化作一滩黑灰。

火渐渐小了下去,几人瘫坐在地上,看着被烧得焦黑的墙壁和满地尸蹩残骸,都松了口气。白泽靠在张起灵身边,胸口的白痕慢慢恢复平静,他笑了笑:“这次,总算没拖后腿。”

白泽话音刚落,地面突然轻轻一颤,不是之前山崩的剧烈震动,而是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下蠕动,带着沉闷的“咚咚”声,从村落深处传过来。

“怎么回事?”吴邪猛地站起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是一间坍塌的木屋,此刻地面竟在缓缓隆起,像是有东西要从底下钻出来。张起灵立刻握紧镇渊剑,走到白泽身边,两人胸口的纹路同时泛出微光,带着警惕的凉意。

解雨臣摸了摸被烧得发烫的墙壁,眉头紧锁:“不是尸蹩,这震动的频率……像是活物在挖洞。”话音未落,那处隆起的地面突然“噗”地裂开,一道黑褐色的触手猛地窜了出来,直抓向最近的胖子。

胖子反应极快,抄起工兵铲就拍了过去,“啪”的一声,触手被拍断,断口处流出粘稠的黑液,落在地上“滋滋”冒烟,竟把泥土都腐蚀出小坑。“我靠!这是什么鬼东西!”胖子骂了一句,却看见更多触手从裂缝里钻出来,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往几人这边爬。

白泽扶着墙站起来,胸口的纹路刺痛加剧:“是煞气滋养的地行怪物,它在地下跟着我们过来的!”张起灵挥剑劈开缠上来的触手,剑刃碰到黑液时,竟泛起一层白霜——这怪物的体液比尸蹩的煞气更阴寒。

解雨臣甩出银线,缠住一根最粗的触手,用力往后拽:“天真,胖子,把火堆里的烧红木柴扔过去!这东西怕火!”吴邪立刻照做,抱起一根燃着的木柴,往触手堆里一扔,火焰“腾”地窜起,触手被烧得蜷缩起来,黑液溅得到处都是。

可裂缝越裂越大,怪物的半个身子从地下钻了出来——那是一只像巨型蚯蚓的东西,浑身覆盖着黑褐色的硬壳,头部满是吸盘和触手,眼睛是两个浑浊的黑洞,正死死盯着几人。“它的弱点在头部!”白泽大喊着,握紧镇渊剑,就要冲过去。

张起灵一把拉住他:“我去吸引它注意,你找机会刺它头部!”说完,他纵身跃到怪物面前,挥剑劈向它的硬壳,剑刃虽没劈开硬壳,却激怒了怪物,它猛地甩动身体,无数触手同时向张起灵缠去。

白泽趁机绕到怪物身后,将阳气灌注剑中,剑刃白光暴涨,他纵身一跃,一剑刺向怪物的头部。可就在剑刃即将刺中的瞬间,怪物突然转头,用硬壳挡住攻击,同时一根触手猛地抽向白泽后背。

“小心!”吴邪扑过去推开白泽,自己却被触手扫中肩膀,疼得闷哼一声。解雨臣见状,立刻甩出银线缠住怪物的头部,胖子则举起工兵铲,狠狠砸向它的眼睛。怪物吃痛嘶吼,身体剧烈扭动,整个村落的地面都开始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