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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喜欢藏着掖着(2 / 2)

白泽浑身一震,手里的平安扣险些滑落——他认得这气息,是当年他暂居修仙界时,凤夜总在他身边萦绕的味道。那时他刚逃离天界,心神俱疲,是凤夜陪他在桃林里看了三季花开,教他用修仙界的灵力掩饰神君气息,可后来他怕牵连对方,还是悄悄离开了。

“凤夜?你怎么会来?”白泽声音发紧,既意外又慌乱,“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还有……你接我回修仙界做什么?天界的人还在外面,你会被牵连的!”

凤夜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拂过他因紧张而皱起的眉,动作自然又温柔:“我找了你三百年。”他顿了顿,眼底翻涌着认真,“当年你不告而别,我就知道你是怕拖累我。可我从来没怕过——我接你回修仙界,不是因为神界知道了你的踪迹,也不是为了和天界作对,只是因为……我想护着你,想让你有个不用再逃的地方。”

他转头看向张日山、解雨臣几人,语气坦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多谢各位这段时间护着白泽,但修仙界有我布下的聚灵阵,能完全屏蔽天界的感知,比在这里硬抗更安全。我知道你们的心意,若你们信我,可随我一起去修仙界暂避;若你们有顾虑,我也会护好白泽,绝不会让他再受半分委屈。”

屋里瞬间静了些,只有结界外天界追兵的撞击声还在持续。张起灵先开口,目光落在白泽身上:“你想去吗?”

白泽看着凤夜眼底的恳切,又看向身边几人——解雨臣正用眼神询问他的想法,吴邪和胖子虽绷着脸,却没立刻反对,张日山则在默默打量凤夜,似乎在判断对方的诚意。他心里忽然暖了起来:他们从来都不是要“替他决定”,而是在等他的心意。

“凤夜,”白泽深吸一口气,声音清亮了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遇事就躲去你那里。”他抬手,轻轻握住凤夜的手腕,又转头看向众人,“他们陪我面对天界的追兵,陪我扛过最狼狈的时候,我不能把他们留在这儿独自应对危险。”

凤夜愣了愣,随即笑了,眼底的急切化作温柔:“好,都听你的。”他抬手结印,一道淡青色的灵力瞬间笼罩住整个屋子,原本摇摇欲坠的结界竟被重新加固,甚至散发出更柔和的光芒,“我已用修仙界的灵力护住这里,天界的人暂时破不开。既然你想和他们一起,那我就留下来,和你们并肩。”

解雨臣挑了挑眉,眼底多了几分认可:“凤先生倒是爽快。有你这修仙界的灵力相助,咱们应对起来也更有把握。”

“是啊!”吴邪立刻接话,“多个人多份力,管他是天界还是修仙界,只要是护着白泽的,就是咱们这边的!”

凤夜点头,从袖中取出几枚玉符,分给众人:“这是避灵玉符,能挡住天界神力的冲击,你们带在身上。”他最后一枚递给白泽,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别怕,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白泽接过玉符,指尖触到那温热的触感,眼眶微微发热。他看着眼前的八人——张起灵护在身侧,解雨臣筹谋对策,张日山调度九门人手,吴邪和胖子研究伏击位置,苏九儿、凌辰、白青羽检查法器,凤夜则在加固灵力屏障,每个人都在为“护着他”而忙碌,没有丝毫犹豫。

结界外的撞击声还在响,可屋里的暖意却越来越浓。白泽知道,不管是凡人、九门中人,还是修仙者,这些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把他的“怕”变成“底气”,把他的“孤独”变成“安稳”。

他攥紧手里的玉符,抬头看向众人,眼底满是坚定:“谢谢你们。不管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咱们一起扛——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话音落下的瞬间,凤夜布下的灵力屏障突然亮起耀眼的青光,将天界的威压彻底挡在外面。八道身影并肩站在暖黄的灯光下,没有惧意,只有“同生共死”的笃定——不管是天界追兵,还是未知的危险,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青光屏障外的撞击声突然停了,紧接着传来一道温和却带着天界制式感的声音,穿透灵力层落在屋里:“白泽神君,吾等并非来拘您回天界,只是奉仙尊之命来传话。”

众人皆愣,凤夜抬手撤去屏障一角,门外站着两名身着素色仙袍的侍者,周身没有半分肃杀之气,反而带着几分恭敬。为首的侍者抬眼看向白泽,躬身行礼:“神君,您当年下凡前,曾在修仙界与仙尊约定,需助凡界‘断龙石秘阵’收尾——如今那秘阵就在这盗墓世界的七星鲁王宫深处,只待您亲往解封。”

白泽瞳孔微缩,他倒真记起这桩旧事——当年为暂避天界纷争,他与修仙界仙尊约定,以协助稳固凡界灵脉为条件,换取在修仙界落脚的机会,而“断龙石秘阵”正是最后一步。

“仙尊知晓您如今身边有伴,”侍者继续道,“特意吩咐,待神君完成秘阵任务,便可自主选择去处——是随凤夜先生回修仙界,还是留在凡界,天界与修仙界皆不干涉。吾等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告知任务线索,绝无半分逼迫之意。”

说着,他递上一枚莹白玉简,“这是秘阵的方位图与解封口诀,神君收好。待任务完成,修仙界会派云舟来接,若神君不愿,也可留在此地。”

凤夜上前接过玉简,指尖探过确认无异常,才递给白泽:“仙尊向来守信,此事应当不假。”

白泽捏着玉简,看向身边的人——张起灵眼神沉静,似在等他决定;解雨臣挑着眉,眼底带着“早说没那么糟”的笑意;吴邪更是直接拍了拍他的肩:“不就是闯个鲁王宫嘛!咱们之前又不是没去过,正好一起去,顺便帮你把任务搞定!”

“胖爷我举双手赞成!”胖子凑过来,“鲁王宫底下说不定还有宝贝,正好顺路摸两件,也不算白跑一趟!”

张日山也点头:“九门在鲁王宫附近有据点,我可以提前安排人手,帮你们清场,确保没人打扰秘阵解封。”

凌辰和白青羽对视一眼,手里的符纸已经收了起来:“我们跟着去,秘阵解封可能需要修士护法,正好能搭把手。”

苏九儿转动着罗盘,指针已经指向鲁王宫的方向:“罗盘能感应到秘阵的灵气,我可以帮你定位准确位置,不会走岔路。”

凤夜最后看向白泽,语气温柔却坚定:“我陪你去,不管是闯鲁王宫,还是之后回不回修仙界,我都跟着你。”

白泽看着眼前一张张带着笑意的脸,心里的最后一点顾虑也烟消云散。原来所谓“任务”,从来不是束缚,所谓“归途”,也从来不是只有一条——他想完成的任务,是和这些人一起闯过鲁王宫;他想要的归途,是无论留在凡界还是去修仙界,身边都有这些愿意陪他的人。

他握紧手里的玉简,抬头看向那两名天界侍者,语气从容:“多谢转告仙尊,我会按时完成秘阵任务。”

侍者见他应下,又躬身行了一礼:“那吾等便不打扰神君了,待任务完成,修仙界自会联络。”说罢,两人化作两道白光,悄然离去。

屋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下来,胖子已经开始翻背包找干粮,吴邪则凑过来和白泽一起看玉简上的地图:“你看,这鲁王宫的入口咱们之前去过,就是在那片林子后面,这次咱们从侧门进,能少绕点路。”

解雨臣掏出手机,开始联系车队:“我让解家的人准备越野车,咱们明早就出发,争取三天内搞定秘阵。”

张起灵走到白泽身边,递给他一瓶水:“路上渴。”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不变的细心。

白泽接过水,看着眼前热热闹闹商量行程的众人,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窗外的风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八道并肩的身影上,温柔又明亮。

他知道,接下来的路或许还有挑战,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不管是盗墓世界的秘阵任务,还是之后的归途选择,他们都会一起面对——因为真正的“家”,从来不是某个地方,而是和在意的人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

仙尊的声音突然从云巅传来时,白泽正跟着众人收拾行囊,指尖刚触到吴邪递来的探险绳,周身的空气便骤然凝住。

一道淡金色的虚影浮在屋中,仙尊身着绣着流云纹的玄色仙袍,面容隐在光晕里,只露出线条温和的下颌。他目光落在白泽身上,语气是天界制式的清冷,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白泽神君,修仙界戒律有云,神君不可动情,以免乱了灵脉、扰了道心。”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凤夜下意识挡在白泽身前,眉头微蹙:“仙尊,您既已允白泽自主选择归途,为何又提戒律?”

白泽也抬头看向那道虚影,心里泛起疑惑——当年他在修仙界时,仙尊待他向来温和,甚至在他偷偷研究凡界话本时,还曾递过一本批注过的《人间情录》,怎么如今突然强调“不可动情”?

仙尊的目光越过凤夜,依旧落在白泽身上,语气缓了些,却更显复杂:“我并非要逼你,只是……动情之事,于神君而言,是劫。你当年因天界情劫险些魂飞魄散,如今若再陷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话让白泽心头一动,他忽然想起当年在修仙界养伤时,曾在仙尊的书房里见过一幅画——画中是一名身着白衣的少年,正蹲在桃树下喂灵鹿,眉眼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当时他问起,仙尊只说是随手画的,如今想来,那画里的少年,或许就是仙尊记忆里的某个人。

“仙尊,”白泽轻声开口,“您说动情是劫,可若没有这些情分,我这三百年的逃亡,早就撑不下去了。”他抬手,指了指身边的众人,“他们护我、陪我,不是因为我是神君,只是因为我是‘白泽’。这份情,我不想断,也不能断。”

仙尊的虚影晃了晃,光晕里的面容似乎染上了一丝苦涩。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你可知,当年你逃离天界后,是谁在修仙界布下聚灵阵,替你屏蔽天界的追查?是谁在你重伤昏迷时,以自身仙力为你续命?”

白泽愣住了,他一直以为那些是凤夜做的,可看凤夜此刻的神情,显然也不知情。

“是我。”仙尊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守着修仙界的戒律,看着你在凡界认识新的人、有了新的牵挂,只能远远看着,连靠近都不敢——我怕我忍不住告诉你,当年我批注《人间情录》时,那些‘情之所至,皆是归途’的话,其实是写给你的;我怕我忍不住告诉你,那幅桃树下的画,画的从来都是你。”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在所有人心里。凤夜转头看向白泽,眼底满是惊讶,却没有半分敌意——他终于明白,仙尊之前的阻拦,从来不是为了戒律,而是为了藏在心里的那份不敢说出口的喜欢。

仙尊的虚影渐渐变得透明,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几分释然,又几分酸涩:“我守了你三百年,原以为只要你平安就好,可看到你身边有了这么多人护着,我才知道,我既盼着你平安,又怕你忘了我。如今说出来,倒也松快了。”

他抬手,一枚莹白的玉佩从虚影中飘出,落在白泽手里——玉佩上刻着“泽”字,边缘还留着细微的磨损,显然是被人常年握在手里摩挲的。

“这是我当年为你雕的护心玉,”仙尊的声音越来越轻,“你带着它,若日后真遇了情劫,它能替你挡一次。至于戒律……你想守的情,便去守吧。修仙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我……也永远在这里。”

话音落下,仙尊的虚影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缕淡淡的仙力,萦绕在白泽手里的玉佩上,带着温和的温度。

屋里静了许久,白泽捏着那枚玉佩,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泽”字,眼眶微微发热。他终于明白,仙尊的“阻拦”,从来不是冷漠,而是藏得太深的喜欢——喜欢到宁愿自己守着戒律孤独三百年,也不愿让他再受一点伤。

凤夜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警惕,多了几分理解:“仙尊是个好人,只是……太晚了。”

解雨臣也叹了口气:“原来最懂情的人,反而最会藏情。他守了你三百年,最后却还是选择放手,这份心意,倒也难得。”

白泽握紧玉佩,抬头看向窗外的月光,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他知道,仙尊的喜欢,他或许无法回应,但这份守护,他会记在心里。而他现在要做的,是跟着身边这些人,一起去完成鲁王宫的任务,一起去面对未来的路——因为他的情,他的归处,都在这些陪着他的人身上。

“咱们明天按时出发吧,”白泽转头看向众人,眼底满是坚定,“秘阵要解封,日子也要好好过。不管是仙尊的心意,还是大家的情分,我都会好好守着。”

众人纷纷点头,屋里的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胖子已经开始吹嘘要在鲁王宫找到最好的宝贝,吴邪则在和张起灵商量路线,张日山在联系九门的人手,凌辰和白青羽在检查法器,凤夜则走到白泽身边,看着他手里的玉佩,轻声道:“不管仙尊如何,我都会陪你到底。”

白泽笑着点头,将玉佩贴身收好。他知道,未来的路或许还有挑战,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有仙尊那份藏在心里的守护,就没有什么坎跨不过去。而他的“情”,也会像这枚玉佩一样,温暖、坚定,永远不会褪色。

“叮”的一声轻响,瓷瓶摔在地上碎裂,淡青色的丹药滚落在白泽掌心,被他毫不犹豫地送入口中。

屋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凤夜已扑上前想阻拦,指尖却只擦过白泽微凉的唇角。丹药入喉即化,一股寒凉的灵力瞬间顺着经脉蔓延,白泽眼底原本温热的光迅速褪去,只剩一片沉寂的清明,仿佛刚才与众人并肩的暖意从未存在过。

“白泽!”凤夜声音发颤,伸手想碰他的额头,却被白泽侧身避开。

白泽垂眸看着地上的瓷瓶碎片,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仙尊说得对,眼下首要之事是解封断龙石秘阵,不是沉溺情爱的时候。”他抬头看向众人,目光扫过吴邪担忧的脸、解雨臣皱起的眉、张起灵沉静却紧绷的下颌,没有半分停留,“明日按原计划出发,鲁王宫的路线图我已记熟,护法之事有凌辰、白青羽相助即可,无需多余顾虑。”

这话像一块冰投入热汤,瞬间浇冷了屋里的气氛。胖子刚要开口反驳,却被吴邪拽了拽袖子——他看着白泽眼底那片陌生的平静,知道此刻多说无益。

仙尊的声音再次从云巅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不像之前的清冷,反而多了几分急切:“白泽!你可知无情丹会蚀骨断情,不仅断俗世情爱,连师徒、友人之谊都会一并抹去!我当初说那话,不是要你……”

“仙尊无需多言。”白泽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我很清楚后果。但秘阵关系凡界灵脉安稳,若因我个人情分延误,才是真的过错。”他抬手摸了摸胸口的护心玉,玉佩的温度透过衣襟传来,却没在他心里激起半分涟漪,“这枚玉佩,就当是仙尊对修仙界的交代,任务完成后,我会还回去。”

仙尊的声音瞬间哑了,过了许久才带着几分涩意道:“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白泽点头,转身走向桌边,拿起玉简仔细翻看,仿佛身边的众人都成了无关的背景,“凤夜先生,你若想回修仙界,此刻便可动身,不必陪我涉险。”

凤夜僵在原地,墨发下的眼底满是痛色,却倔强地不肯退开:“我陪你去鲁王宫,不是因为情爱,是因为当年承诺过护你——就算你忘了,我也没忘。”

解雨臣收起脸上的惊讶,指尖敲了敲桌面,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不管白泽现在如何,秘阵必须解封。九门的人手已安排好,明日准时出发。”他看向白泽,眼底藏着一丝担忧,“只是无情丹药效霸道,若途中有不适,务必说出来。”

白泽没有回应,只是将玉简卷好放进怀里,又拿起一把匕首别在腰间——那是之前吴邪送他的防身武器,此刻在他手里,却像对待一件普通的工具。

张起灵走到他身边,递过一瓶之前准备好的伤药,依旧是简单的三个字:“防受伤。”

白泽接过药瓶,指尖触到瓶身的温度,指尖微顿,却还是平静地道了声“谢谢”,语气生疏得像第一次见面。

夜里,众人各自收拾行囊,屋里只剩下细碎的声响。凤夜站在窗边,看着白泽独自坐在桌边整理法器的背影,眼底的痛意越来越浓——他还记得三百年前,白泽在修仙界的桃林里,笑着给他递桃花酿的样子,那时的白泽眼里有光,有温度,可现在,那光没了,温度也凉了。

白青羽悄悄拉了拉凌辰的袖子,小声道:“无情丹的药效虽猛,但只要找到解丹药引,或许还能恢复……咱们路上多留意些,说不定能找到办法。”

凌辰点头,目光落在白泽身上,带着几分担忧:“希望如此。他现在看似平静,可断情之痛藏在心里,迟早会反噬。”

第二天一早,众人准时出发。越野车行驶在山林间,白泽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树木,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吴邪几次想找话题,都被他简单的“嗯”“知道了”挡了回来,最后也只能作罢。

快到鲁王宫入口时,凤夜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试探:“白泽,你还记得三百年前,你在修仙界的桃林里,说想尝尝凡界的糖葫芦吗?后来我去凡界给你买了,你还说……”

“不记得了。”白泽打断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过去的事,没必要记得。”

凤夜的话卡在喉咙里,眼底的痛意再也藏不住。他转头看向窗外,悄悄攥紧了拳头——不管怎样,他都要找到解丹药引,让白泽变回以前的样子,哪怕要付出再多代价,也绝不放弃。

车子停在鲁王宫入口,白泽率先下车,拿起法器走向洞口,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犹豫。众人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清冷的背影,心里都沉甸甸的——他们知道,接下来的秘阵解封之路,不仅要面对未知的危险,还要面对那个“忘了情”的白泽。

可没人退缩。凤夜握紧了手里的剑,解雨臣调整了腰间的暗器,张起灵背上了黑金古刀,吴邪和胖子扛起了背包,张日山、凌辰、白青羽也做好了准备。

就算白泽忘了情,他们也会替他记得——记得那些一起并肩的时光,记得那些护他的心意,直到他重新找回心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