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握紧守望者令,青铜纹路光芒大盛,他发现石塔顶端有个巨大的紫色法阵,正是操控冰鸦和这一切的核心。“胖子、白泽,掩护我!我去毁掉那个法阵!”他大喊着朝石塔冲去。胖子举着霰弹枪不断射击,白泽则挥舞灵剑,在冰鸦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张起灵与黑袍人激战正酣,黑袍人突然摘下了面具,露出的竟是一张与张起灵极为相似的脸!“你果然来了,张家最后的族长。”黑袍人狞笑,“这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为了打开真正的青铜门,获得永生的秘密!”张起灵眼神一凛,手中的刀更快更狠,每一招都直逼黑袍人的命门。
吴邪终于冲到石塔顶端,将守望者令狠狠插入紫色法阵。法阵发出刺耳的尖啸,开始剧烈震颤。黑袍人察觉到不妙,想要抽身阻止,却被张起灵死死缠住。随着一阵耀眼的光芒,紫色法阵轰然破碎,漫天冰鸦失去控制,化作冰晶消散在空中。
黑袍人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张起灵纵身一跃,一刀刺穿了他的肩膀。黑袍人挣扎着退到石塔边缘,不甘地大笑:“你们以为赢了?青铜门后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让整个世界颤抖!”说完,他纵身跳下石塔,消失在茫茫沙海中。
战斗结束,众人疲惫地瘫坐在沙地上。“这次的局虽然破了,但看来我们面对的敌人和秘密,远比想象的更多。”吴邪望着远方喃喃道。张起灵擦拭着黑金古刀,沉声道:“无论如何,我会守护好该守护的东西。”白泽收起灵剑,笑了笑:“下次再有这种局,记得还叫上我。”
夕阳西下,四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们收拾行囊,朝着新的未知启程。而在遥远的青铜门前,一道神秘的光芒悄然亮起,似乎预示着新的冒险即将展开......
最终回到了,吴山居吴邪,白泽和凌辰和白青羽还有张起灵回到了白家,解雨臣也回到了解家。
半月后的杭州城飘着细雨,吴山居的铜铃在檐角叮咚作响。吴邪倚着柜台擦拭古旧的罗盘,余光瞥见熟悉的身影推开雕花木门——白泽肩头落着雨珠,身后跟着背着古琴的凌辰和总爱摆弄机关匣的白青羽,张起灵照旧沉默地立在檐下,肩头的雪片与细雨融为一体。
\"老规矩?\"吴邪笑着将温热的龙井推过去,青瓷盏底沉着几颗枸杞。白泽端起茶盏轻抿,茶香混着陈皮的辛香在舌尖散开:\"这次回白家,倒在祖宅暗格里翻出些有趣的手记,说不准能和你三叔的笔记对上。\"
与此同时,解家大宅的琉璃灯次第亮起。解雨臣卸下繁复的戏服,镜中映出他眉间尚未褪去的朱砂红。管家捧着檀木匣候在门边:\"二爷,苏州送来的戏服料子到了,还有......\"话音未落,窗外忽有纸鸢乘风掠过,尾翼上歪歪扭扭写着\"平安\"二字。他望着渐远的纸鸢轻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银线绣纹,那是临走前吴邪偷偷塞给他的护身符。
白家老宅深处,白青羽突然指着墙上褪色的星图惊呼。白泽凑近细看,发现某处竟用朱砂标记着与罗布泊相似的地形。凌辰拨弄琴弦,清越的音色在密室中回荡,竟与星图产生共鸣,墙缝里缓缓滑出一卷泛黄的帛书。张起灵伸手接住,帛书上的青铜文与他掌心的印记隐隐呼应。
雨不知何时停了,吴山居的木门再次被推开,胖子抱着一坛女儿红闯进来:\"说好了庆功宴,你们倒躲这儿偷闲!\"他的大嗓门惊飞了屋檐下的白鸽,扑棱棱的羽翼间,众人相视一笑——这场风波虽平,却在彼此的生命里种下了更深的羁绊,而未知的谜题,或许就藏在下一个转角的茶香与月光里。
白泽神君也是白家的老祖宗他现在回不去修仙界,他留在了白家,和吴邪胖子张起灵他们继续探险。
白家祖宅的夜格外静谧,白泽神君盘坐在百年银杏树下,指尖流转着淡金色的符文,正将修仙界的秘术刻录在竹简上。忽听得院外传来熟悉的喧闹声,抬头便见吴邪抱着一箱古籍,胖子扛着新淘来的青铜鼎,张起灵则背着沉甸甸的行囊,三人浑身沾满泥浆,显然又是刚从哪个古墓折腾回来。
“老白!快看看这鼎上的铭文!”吴邪喘着粗气将箱子重重搁在石桌上,泛黄的纸页间还夹着半截带血的布条,“我们在湘西地宫里发现个机关,上面刻的图腾和你上次给我们看的修仙界禁术图谱......”话音未落,胖子已凑到白泽跟前,举着鼎足上斑驳的纹路:“神君您给掌掌眼,这鸟篆文是不是写着‘遇阴则生’?我们差点被突然冒出来的尸蹩群给活埋!”
白泽唇角微扬,指尖凝出灵力轻抚鼎身,沉睡千年的符文骤然亮起:“这是上古巫族的封印图腾,鼎内镇压的并非寻常邪祟。”他忽然神色一凛,掌心腾起火焰将布条烧作灰烬,“你们触动了巫蛊祭坛,这血咒若不及时破解......”话未说完,张起灵已将黑金古刀横在众人身前,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月光下无数泛着幽蓝的眼睛正从墙根爬出。
“来得倒快。”白泽长袖一挥,漫天银杏叶化作利刃,瞬间将虫群绞碎成齑粉。他取出竹简翻至某页,符文映得面容忽明忽暗:“修仙界与凡世本有结界相隔,但这些年怨气滋长,裂缝频生。看来我们下一站,得去趟昆仑墟。”
吴邪摩挲着鼎上的图腾若有所思,胖子已摸出酒葫芦猛灌一口:“得嘞!跟着神君混,保准比胖爷我当年倒斗还刺激!”张起灵默默将布条灰烬收入瓷瓶,刀鞘上的青铜纹路与白泽神君的符文隐隐共鸣。夜色渐深,白家祖宅的灯火里,新的探险计划正随着茶香氤氲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