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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人一直控制,出来了还是进去了(2 / 2)

庭院外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白青羽浑身是血地撞开院门,手中攥着半块刻有“解”字的玉佩:“长白山...阴司门异动!”她后颈的白家咒印异常明亮,与凌辰眉心的印记遥相呼应。解雨臣扶起她时,发现玉佩边缘染着的黑血竟凝成莲花形状——那是夺舍者卷土重来的征兆。

莲池里的双色莲花突然合拢,化作颗会呼吸的光茧。凌辰伸手触碰光茧的瞬间,所有记忆碎片如银河倒灌般涌入脑海。他看见千年前的自己为护白泽魂飞魄散,白泽用百年时间在黄泉路种满莲花;看见十年前解雨臣为自己挡下尸毒,毒素至今仍在对方血脉里游走;更看见三日前,那个戴斗笠的神秘人在废墟里埋下的青铜棋子,棋盘上写着“终局”二字。

“他们想在双莲花开时,完成最后的夺舍。”白泽将剑插入莲池,池水竟化作液态火焰,“但这次,我们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他与解雨臣同时按住凌辰肩膀,三人的印记在空中交织成盾,“以心为剑,以信为甲。”

光茧突然炸裂,飞出的不是莲花,而是无数泛着金光的萤火虫。每只萤火虫的翅膀上都刻着“信”字,它们扑向白青羽手中的玉佩,黑血莲花竟在金光中凋零成灰。凌辰望着漫天流萤,忽然想起祠堂断碑上的“白解同辉”,原来真正的同辉,不是血脉的融合,而是灵魂的彼此照见。

胖子扛起洛阳铲,铲子头不知何时缠上了双莲纹红绸:“走吧,该让那些老粽子知道,咱们铁三角加双莲组合,比粽子叶还难啃!”吴邪将密档塞进背包,发现帛书残片上的“忘川水”三字已被流萤覆盖,变成“问心水”。

长白山的风雪中,青铜门缓缓震动。凌辰摸着眉心的双莲印记,听见了来自千年之前的心跳——那是解白两家先祖的心跳,也是所有相信羁绊之人的心跳。当他们踏上雪路的瞬间,杭州莲池的光茧重新凝结,这次,里面躺着的是枚刻着“永恒”的青铜莲子。

有些故事,或许永远不会有结局。但只要有人愿意相信,信任的莲花,就会在每个黑暗的角落,永远盛开。

解雨臣指尖捏着染血的戏服碎片,水袖上的莲花纹路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他望着白泽掌心翻涌的青色咒纹,忽然笑了,那笑容比长白山的雪还要冷:“七年前我接手解家时,老宅地下密室的青铜烛台突然失窃。现在才知道,是有人戴着白家面具偷走了它。”

白泽的火焰莲花在指尖明灭不定,剑刃映出解雨臣眼底的金芒——那是慢性尸毒发作的征兆。他忽然抓住对方手腕,扯开衣袖露出小臂上的咒印:“十年前你替我挡下的‘阴司锁魂咒’,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被夺舍者利用?”

解雨臣垂眸避开视线,银铃在风中轻响,铃内飘出半片碎纸,上面是他父亲的字迹:“白泽血脉是锁,解家魂魄是钥,二者缺一,阴司门不开。”吴邪瞳孔骤缩,想起祠堂密道里的血字“白家血,解家魂”,原来从千年前开始,两族就被刻进了同一道命运的枷锁。

“三天前的祠堂凶案,现场的香灰是解家‘驱邪散’,”解雨臣突然攥紧白泽的手,将一枚铜钱按进他掌心,“但铜钱上的指纹,却属于已经死了二十年的白家旁支。”铜钱在火焰莲花下显出血纹,竟与凌辰后颈的夺舍蛊印记完全吻合。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出鞘,刀身映出祠堂匾额的倒影——“白泽衔烛”四字下,隐约可见被朱砂覆盖的“解语花”三字。胖子抄起洛阳铲砸向墙面,剥落的墙皮里掉出块刻着双莲的青铜牌,牌面却被凿出狰狞的裂痕。

“这是解白两家共守阴司门的信物。”白泽指尖抚过裂痕,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低语,“当双莲牌碎裂时,两族血脉会被强行绑定为钥匙。”解雨臣闻言猛地抬头,后颈的朱砂痣渗出黑血,在月光下凝成朵正在枯萎的莲花。

凌辰突然按住太阳穴,无数碎片涌入脑海:民国戏班主被白家长老逼入绝境时,解家大房曾暗中资助;十年前白泽中咒,解雨臣自愿以血为引,却被夺舍者趁机种下尸毒;三日前的神秘黑影,袖口绣着的竟是解家早已失传的“暗夜莲”暗纹。

“是解家大房的人!”吴邪突然想起解雨臣失踪的父亲,那个总戴着斗笠的神秘男人,“当年纵火、偷烛台、嫁祸白家的,都是他们!”解雨臣摇头时,喉间溢出黑血,竟在地上凝成朵带锁链的莲花:“不,大房也是受害者...他们被夺舍者操控了三代人。”

白泽忽然挥剑斩断解雨臣腕间的白绫,绫罗散开的瞬间,露出底下刻着的解家禁咒——那是与白泽掌心双莲印记对应的“共生咒”。两族血脉在火光中纠缠,竟在墙面上投出初代解白二人的虚影,他们并肩而立,手中分别握着烛台与魂匣。

“千年前的契约不是枷锁,”虚影中的解家家主开口,声音带着青铜的共鸣,“是我们留给后世的退路。”白泽家主同时举起烛台,火焰照亮了阴司门上的真容:“当夺舍者以为掌控一切时,双莲血脉会用信任打破诅咒。”

解雨臣望着自己与白泽交叠的掌心,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完整的双莲印记。他忽然笑了,从衣领扯出半枚银铃,铃身刻着的“解”字与白泽剑中的“问”字拼成“解问”二字——正是祠堂断碑上缺失的部分。

“所以你早就知道,”白泽握住他的手,火焰莲花与血莲同时绽放,“就算被诬陷,就算血脉被污染,只要我们选择相信彼此,就永远是双莲共生的解语花与衔烛使。”解雨臣点头时,凌辰后颈的蛊毒突然退散,露出底下与白泽相同的咒印——那是千年前魂契的证明。

祠堂外的雾气不知何时散去,晨光中,解雨臣将银铃系在白泽剑鞘上。双莲剑轻颤,剑身上浮现出新的纹路:“问魂不问鬼,问心不问天。”胖子踢了踢脚边的骰子,这次六面都刻着“信”字,他咧嘴一笑:“得,以后探墓前先对暗号——信不信得过我?”

吴邪望着天边的双莲星,忽然想起解雨臣父亲日记的最后一句:“谎言会让莲花蒙尘,但信任的露水,终将洗净所有阴霾。”当众人转身离开时,祠堂废墟里的双莲牌碎片突然发出微光,碎片缝隙中,株嫩芽正顶着晨露破土而出,那是解白两家羁绊的新芽,也是所有被诬陷的真相,终将在阳光下昭雪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