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巫供奉的反噬(2 / 2)

我那老叔公就开始用我的生辰八字开始算。

就算到我在哪里。

说是我爷爷在体。

后来还是我那个老叔公和我爷爷谈的。上了香。烧了钱。我爷爷才走。

这些都是我妈后面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

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毕竟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遇到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

后来我就经常有空就跟着老叔公玩听他讲各种各样的事情。当然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没必要去在意这些东西。

好了言归正传继续往下写。

此时仁爱医院的病房里,紧绷的空气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点松弛下来。

阿赞林瘫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浑身的汗湿透了法衣,贴在身上黏腻难受,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得一缕缕的,沾在苍白的额头上。

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铺天盖地的法力朝着自己涌来,带着毁天灭地的戾气,几乎要将他的魂魄都碾碎。

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那股力量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猛地溃散了他知道,是蝙蝠精得手了。

“呼……”阿赞林长长地舒了口气,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指尖触到的皮肤依旧冰凉。

这场斗法耗尽了他太多力气,连蜈蚣珠提供的能量都快见底了,此刻只觉得浑身酸软,像被抽走了骨头。

“苏大师,您怎么样?”司机赶紧凑过来,眼里满是担忧,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嘴角的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阿赞林摇了摇头,声音还有些沙哑,却透着一股卸下重担的轻松:“我没事。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顿了顿,感受着空气中那股属于巫供奉的阴寒气息彻底消散,补充道:“对方已经死了。

乌鸦他们……安全了。”

“太好了!”司机顿时喜出望外,脸上的愁云一扫而空,激动得搓了搓手,“那是不是说,乌鸦哥他们很快就能苏醒了?”

“嗯。”阿赞林点点头,眼神缓和了些,“对方法师一死,他下的阴咒就失去了源头,会自动消散。

后续只需要开些中药调理一下,把体内残留的阴毒排干净,养上几个月就能恢复了。”

他摸了摸肚子,连续斗法了这么久,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虚弱感一阵阵袭来。

“拿些吃的给我,肉和主食都要,我得恢复一下体力。等会儿,还要把他们身上的蛊毒解开。”

“好的好的!苏大师您稍等,我这就去办!”司机连忙应着,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走廊里,几个东兴的小弟还缩在角落,有的抱着头,有的蹲在地上,刚才那场无形的厮杀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这会儿还没缓过劲来,听见病房里没了动静,也不敢轻易动弹。

司机走过去,对着每人屁股上踹了一脚,没好气地骂道:“没出息的玩意!

都给我起来!事解决了,没事了!”

小弟们被踹得一个激灵,抬头看见司机脸上带着笑,才敢慢慢站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还有些迷茫。“刀……刀哥,真没事了?”

一个染着绿毛的杀马特小弟结结巴巴地问,手还在不停地抖。

“废话!苏大师都说了,完事了!”司机瞪了他一眼,“赶紧的,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要肉,要能填肚子的,苏大师饿了!”

“哎!好!”几个小弟一听彻底安全了,顿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笑容,刚才的恐惧被一阵狂喜取代。

那个被削成地中海发型的杀马特也忘了害怕,拍着胸脯道:“刀哥放心!保证给苏大师买最好的!

烧鹅、叉烧、烧腊饭,一样来几份!”

“快去快回!”

“好嘞!”

几个杀马特小弟一溜烟地往医院外跑,脚步轻快得像刚出笼的鸟。

走廊里终于恢复了些生气,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些许阴寒,只剩下满地的狼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病房内,阿赞林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蜈蚣珠还在他身边缓缓旋转,散发着微弱的黑气,滋养着他损耗的法力。

他能感觉到,乌鸦几人身上的阴咒正在一点点褪去,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

十几分钟后,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扑棱声。

司机探头一看,眼睛顿时亮了——是那只去捣乱的蝙蝠精飞了回来。

它比去时显得疲惫些,翅膀扇动的频率慢了不少,但爪子里却牢牢抓着五个东西,正是巫供奉用来下阴咒的草人。

那草人被抓得皱巴巴的,上面的符纸还沾着些泥土和血迹,显然是从乱葬岗的废墟里叼回来的。

“这蝙蝠成精了吧?”司机忍不住感叹,看着蝙蝠精精准地落在窗台上,松开爪子把草人放下,一双红眼睛还朝他晃了晃,仿佛在邀功。

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捡起草人,只觉得入手冰凉,上面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尸臭味,赶紧用纸巾裹住,送到阿赞林面前。

阿赞林接过草人,眼神没有丝毫波动,直接将它们扔进旁边的火盆里。

火盆里的炭火还没熄,草人遇火“噼啪”作响,很快燃起绿色的火焰,冒出一股股黑烟。

那烟味极其难闻,像是腐烂的肉混着硫磺,比之前尸蜡燃烧的气味还要冲,直呛得人喉咙发紧,连病房里那些阴魂都仿佛受不住,纷纷往角落缩去。

“快开窗!”司机捂着鼻子喊,几个还没离开的小弟连忙跑过去,把病房的窗户全部推开。

外面的风涌进来,带着医院花园的草木气息,才勉强压下那股恶臭,但空气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腥甜。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杀马特小弟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手里拎着好几个食盒,塑料袋摩擦的声音格外响亮。

“苏大师!吃的来了!”绿毛小弟把食盒往桌上一放,打开盖子,瞬间香气四溢——白切鸡的油光锃亮,烧鹅的皮泛着琥珀色,叉烧肥瘦相间,旁边还有几瓶冰镇的可乐和矿泉水。

阿赞林早就饿得眼冒金星,闻到香味,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他也顾不上讲究,直接伸手从食盒里掰下一个鸡腿,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鸡肉的鲜嫩、烧鹅的油香、叉烧的甜润在嘴里炸开,他吃得又快又急,嘴角沾着油汁也毫不在意,活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食物,眼里只有狼吞虎咽的迫切。

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司机和小弟们看着桌上的食物,再想想刚才火盆里的恶臭、病房里的阴魂和斗法的惨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哪还有半点胃口?

也就阿赞林,能在这种刚打完一场生死硬仗、空气中还飘着诡异气味的环境里,面不改色地大快朵颐。

“苏大师……您慢点吃,不够我们再去买。”绿毛小弟看得有些发愣,下意识地说。

阿赞林含着食物摆摆手,三下五除二啃完鸡腿,又抓起一块烧鹅塞进嘴里,很快就把一盒烧腊饭吃得见了底。

他拿起一瓶可乐,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打了个满足的饱嗝,这才感觉身上的力气一点点回来了,之前的虚弱感消散了不少。

“呼……”阿赞林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骨骼发出“咔哒”的轻响。

他看了看水缸里依旧昏迷的乌鸦几人,他们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些,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显然阴咒消散后,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我休息一刻钟,”阿赞林对司机说,“等会儿,就把他们身上的蛊毒解开。”

司机连忙点头:“您好好歇着,我们不打扰您。”

他示意小弟们收拾好碗筷,轻手轻脚地退到门口,生怕惊扰了阿赞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