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绑架勒索(1 / 2)

凌晨三点,废弃工厂的铁皮屋顶被风吹得“哐哐”作响,特警车的车灯刺破黑暗,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两道光柱,最终稳稳停在厂房中央。

阿赞林和乌鸦跳下车,绕到后备箱,合力将那个塞着肥婆的垃圾桶抬了下来,桶底在地面拖出一道浅浅的划痕,里面传来模糊的呜咽声。

“这娘们是吃猪饲料长大的?”乌鸦抹了把汗,掂量着手里的分量,“少说两百斤,累死老子了。”

两人解开桶盖的锁,一股混杂着馊水和汗臭的气味扑面而来,肥婆依旧昏迷着,丝绸睡袍被污水泡得发皱,脸上还沾着几片烂菜叶,头发像一团乱糟糟的拖把。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从垃圾桶里拽出来——肥婆的身体软得像滩泥,往地上一瘫就占了好大一片地方。

乌鸦拿出手铐,“咔哒”一声将她的手腕锁在生锈的铁窗户上,铁链绷得笔直,勒得她手腕发红。

阿赞林转身走到厂房角落的废弃水井边,摇起轱辘,打了两桶井水。

井水刚从地下抽上来,泛着寒气,桶壁上结着一层薄雾他和乌鸦对视一眼,拎着水桶走到肥婆面前,“哗啦”一声,两桶冷水兜头浇了下去。

“啊——!”肥婆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弹起,冻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打颤,终于从昏迷中惊醒。

她睁开眼,模糊的视线聚焦在面前两个穿着环卫工制服的男人身上,先是一愣,随即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破口大骂起来:“你们两个王八蛋!想干什么?!是不是想绑架我?!”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铁链被扯得“哐啷”作响,脸上的水珠混合着污渍往下淌,看着狼狈又狰狞:“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臭搞卫生的没安好心!

肯定是盯上我家的钱了!告诉你们,做梦!”

“我先生是区议员!”肥婆梗着脖子,试图搬出靠山,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玻璃,“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他立马就能让警察把你们抓起来枪毙!到时候你们哭都来不及!”

她唾沫横飞地骂着,从两人的穿着骂到长相,又从绑架的意图猜到背后的“阴谋”,污言秽语像连珠炮似的往外蹦,丝毫没注意到阿赞林和乌鸦脸上越来越冷的表情。

“闭嘴。”阿赞林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像古井里的水。

肥婆却像没听见,反而骂得更凶:“你们这些下贱的穷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敢绑我?

等着蹲大牢吧!我告诉你们,我家的律师能把你们扒层皮……”

乌鸦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棍,轻轻敲了敲铁窗户的栏杆,发出“当当”的脆响。“看来这井水还没浇醒你。”

他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你以为我们是普通绑匪?”

肥婆被那眼神看得一哆嗦,骂声戛然而止,但依旧梗着脖子,脸上写满了不屑——在她眼里,这两个“环卫工”就算绑了人,也不过是想敲点小钱,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哪里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两个连反坦克火箭弹都敢扛的疯子。

厂房里的风越来越大,吹得铁窗户“吱呀”作响,肥婆的骂声停了,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声音,不知道是冻的,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阿赞林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肥婆那张沾满污渍的脸:“死肥婆,你怕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还指望你老公来救你?我看他自身难保都不一定。”

“你们血口喷人!”肥婆猛地拔高声音,脖子上的肥肉随着嘶吼颤抖,“我老公是区议员!

等他发现我不见了,立马就会报警!到时候警察把你们抓起来,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警察?”乌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放声大笑,“我告诉你,这东京的警察,我们哥俩不知道送走多少了。

你觉得那些穿着制服的废物,能救得了你?”

阿赞林也跟着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

“等你见识过我们的手段,就知道警察有多没用了。”

两人说着转身走出厂房,不多时,便穿着一身笔挺的特警制服走了回来——黑色作战服上印着警视厅的标志,腰间别着手铐和战术匕首,手里端着闪着冷光的冲锋枪,肩章上的徽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金属光泽。

肥婆瞬间僵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你们……”她指着两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们不是环卫工吗?

怎么……怎么变成特警了?这不可能!一定是我没睡醒……”

她慌乱地闭上眼睛,双手使劲揉了揉,嘴里念念有词:“幻觉,都是幻觉……”可再睁开眼时,面前的两人依旧穿着特警制服,枪口隐隐对着她,那冰冷的触感仿佛穿透空气直刺过来。

“现在还觉得警察能救你吗?”阿赞林往前迈了一步,枪身轻轻撞在铁栏杆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警视厅的那些废物,特警队、防暴队的人,我们干掉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他们现在还在全城搜捕我们,可你看,我们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

肥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上的根本不是普通绑匪,而是连警察都敢招惹的亡命徒。

“我们没别的意思。”乌鸦收起笑容,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就是想跟你谈笔生意。”

“什么……什么生意?”肥婆的声音细若蚊蝇,肥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铁链勒得手腕生疼,却丝毫挣脱不开。

“我没兴趣!”她猛地又拔高声音,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警告你们,赶紧放了我!

我老公可是官员,他认识警视厅的高官!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这话出口时,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底气。眼前两人连警察都不放在眼里,一个区议员的名头,又能吓住谁呢?

厂房里的风卷着灰尘掠过,肥婆的声音在空旷中消散,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铁链摩擦的“哐啷”声,透着浓浓的绝望。

乌鸦慢悠悠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封口绳“唰啦”一声划过空气,露出里面一沓照片和转账记录,上面的金额和日期清晰可见——正是肥婆老公利用职权收受贿赂的铁证。

“你老公要是看到这些,”阿赞林蹲下身,视线和肥婆平齐,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弧度,眼角几乎吊到太阳穴,“怕是得连夜卷铺盖跑路?”

肥婆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肥肉抖了抖,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那些证据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浑身发颤。

“想要什么?”她终于挤出一句,声音劈了好几个调。

乌鸦突然怪笑一声,声音又尖又细,像指甲刮过玻璃:“钱啊,还能是什么?”

他突然把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碰到肥婆的额头,眼睛瞪得溜圆,瞳孔里像是藏着两团鬼火,“金条、钻戒、古董花瓶……只要值钱的,我们都要。”

阿赞林在一旁配合地歪起头,舌头舔了舔嘴角,手指在肥婆胳膊上轻轻一戳,动作像孩童捉弄虫子,眼神却冷得像冰:“让你老公选——是花点钱消灾,还是进去踩缝纫机踩个十年八年?”